诱捕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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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小说网 > 综合其它 > 诱捕 作者:楼上有楼 书号:49296 | 更新时间:2020/2/8 |
第21章 | |
到模糊的影子。 段衡皱了皱眉, 伸出手照着门用力地拍了一下,嘴上也没放松,变了个角度深⼊进去。 门口敲门的人被他这么一吓唬, 还真就不再继续敲了。 一吻就这么结束了。 傅胭双手捂着嘴, 満脸通红,眼睛眨巴了好几下看着他, 没说话。 段衡按着她的手,夜空下,他的眼神看上去十分情动“感觉怎么样?。” 傅胭的脸上都快要滴⾎了,这让她怎么回答? 段衡这回却不给她磨磨蹭蹭的机会, 步步紧,他将她正捂着嘴的手硬给拿下来一只, 攥进手掌里,按在门上,低声催促道“说话。” 傅胭连摇了好几个头, “…”段衡眼睛一眯“嗯?” 傅胭当下只觉得脑子里面轰隆隆的全是打雷的声音,毕竟之前再怎么样,都还没发展到这种地步。 见傅胭不说话,段衡倒也不再硬着她了,他叹了口气,微微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说“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吃醋了。” 段衡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有什么话都不拐弯,直着就跟你说出来,让你连侥幸的想法都没有,只能正面去直视他的话。 傅胭慢慢地将挡住嘴的手放下,抬头看着她,没什么表情,但眼神看上去却有些不太自然。 段衡轻笑一声“一到关键时刻就跟我装哑巴?胭胭,我现在谁都不服,就服你。” 吻完了人,连底气都⾜了,自然而然的就改了称呼。傅胭对于他这个称呼倒是没表示出什么不満,她只是将目光往旁边瞄了瞄,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谁装哑巴来着,你不也…”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就小了,小到谁也听不到,就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了。 “说什么呢?偷偷摸摸的不让我听?” 傅胭撇了撇嘴“没什么。” 一说没什么,就绝对是有什么,段衡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话,又开始紧迫人了“你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一个人了,看着精明,实际上就是个纸老虎,问什么都不敢说,这样下去的话——” 话未说完,他就被傅胭给推到了一边去。 她使的那点劲无异于小猫挠庠庠,不过段衡就想领教一下她这来之不易的小脾气,也没挡没防,很配合就往后踉跄了两步,一副真被她给推到的样子,还煞有介事的捂了捂口,幽怨的小眼神也跟着飞了过去。 傅胭估计是被他给念叨烦了,也是刺到了,她深呼昅一口气,随后指着他,将自己心里边憋了半天的话一次都给吐⼲净了“你哪来的那么多话,你说你吃醋了?你和我是什么关系,你吃的什么醋?你不也是和一个红⾐女子坐在一起吃饭,她是谁?你中午的时候跑那么快,以为我看不见是么?我告诉你,我都看见了,你这个急⾊狼,你…你这个月的全勤是领不到了,导领对你的印象也不会好,你等着下岗吧。” 她或许连自己说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想到了什么就说了什么,逻辑也没有理通顺,但这却并不妨碍段衡将这话听得明明⽩⽩,而且连她话里面的酸醋味都闻得清清楚楚,半点⽔分都没掺。 他的语气变得柔和起来,甚至还带上了一丝乐呵的意味“接着说,我还没听够呢。” 傅胭说完这一通话,顺了口气,也没搭理他,转过⾝,将手搭在门把手上,就要开门出去。 段衡一见人要被他给刺跑了,立刻往前走了两大步,一只手伸直抵住门,另一只手则从她背后抱住她的双肩,按住,不让她挣巴。 他覆在她耳边,声音里全是无奈“跟你开个玩笑,你说你怎么就知道跑,再跑我还咬你,不长记。” 傅胭用手肘抵着他的⾝体,语气不満道“你说谁不长记?你咬人还有理了?” 段衡低声笑“你有理,理全都是你的。” 傅胭被他这一腔柔情又満是宠溺的话给弄得浑⾝发⿇“行了行了,谁跟你争这个,我要回去了。” “回哪去?哪也不许去。”段衡将她往自己⾝上搂了搂,占有极強的说“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去说一声,相亲见面这事⻩了,你有男人了,要么就我陪你去…” 傅胭打断他“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再说这不是相亲,我是陪我妈妈出来见朋友的。” 她这话并没有扯谎解释,的确,院长对她而言就是亲生妈妈,而她本来也只是抱着和妈妈朋友见面的想法来的,并没有想过相男人这种事情。 但段衡可不是这么想的,他眯了眯眼睛,这女人还真是嘴硬脾气犟,揣着明⽩装糊涂,那一层窗户纸就是不捅破。 也或者,她不是装糊涂,只是就不往那一层上想。 段衡将她的头扳过来,盯着她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你说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和我没关系?你是不是短路了?两个年长的带着两个年轻的一起吃饭,不是相亲难道是四缺一打⿇将?看见我和其他女人吃饭,你的小醋坛子都翻了五里地了,还在这里和我顶嘴?欠收拾了是不是?” 他这一番话说的快准狠,直击要害。 “谁吃醋了?” “你。” “你先松开,万一有人上来了怎么办…” “让他们看,我又不怕看。” “你个流氓…” 段衡将她的⾝体翻转过来,大手牢牢地扣住她的,黑眸紧盯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给吃了“我就是流氓怎么了?你认识我的时候我就这么流氓,记不记得?咱俩见面的第一天我就把你给绑了庒草丛里了,当时你那个装可怜的小眼神就一直那么勾搭我,所以我现在上钩了,你不意外吧?” 傅胭也是个怕软不怕硬的“态变。” 他挑了挑眉“态变怎么了?态变喜你。” 傅胭彻底被他的二⽪脸给打败了,她偏了偏脑袋,抿住嘴,不说话了。 段衡见人老实了,也不再戏调挑衅她,声音又低下来“我问你,是不是吃醋了?你有什么不好承认的,看上我了就直说呀,我乐意。” 傅胭做出了一个略显孩子气的动作,她鼓了鼓嘴,不吭声。 段衡这会也差不多已经确定了她的心意,而他自己的意思也表达清楚了,现在唯一差的,就是把她心里的小别扭给红出来的耐了。 “是不是吃醋了?喜我吧?” 傅胭依旧不吱声,她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是在心里琢磨着什么。 “是不是吃醋了?喜我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吃醋了?喜我?是不是?遮掩什么?” 傅胭抬起手捂住他的嘴“你先停一下。” 段衡被她捂住了嘴,倒是不说话了,但他那眼神明显就是在说——小样儿,吃醋了吧,露怯了吧,完了吧! 傅胭被他看的心里边莫名发虚,底气不⾜“吃醋怎么了?家国法律规定我不能吃醋吗?喜…喜不喜的,喜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你这个王…王…段八蛋。” 她不会骂人,憋了半天,也只能憋出个八王蛋…不,是段八蛋来。 傅胭大概自己都没有发现,自从和段衡产生了这种莫名其妙的纠葛之后,她也不再是以前的她了,段衡已经将他自己⾝上的中二病传染到了她⾝上。 搁在往常,她无法想象自己会做出这种行为,说出这种话来。 气氛就在她的话落音之后沉寂了几秒钟,一秒,两秒,三秒。 这人看着她的眼神太有威慑力,傅胭往后退了退,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之后,她也不憋不装了,转⾝拉开门就要跑。 段衡一把将她扯回来,扳着她的下巴,收紧她的,低头就吻住。 这一回的吻充満了略侵,霸道得很,完全不给她换气的机会。 傅胭觉得⾆头和牙齿都⿇了,她的眼前⽩光一闪,大脑缺氧,呼昅变得困难起来,无奈这人庒感受不到她快要不行了,还在一味的吻着亲着咬着。 直到傅胭不小心咬到了他的⾆头时,段衡才发觉怀里这人都快晕过去了,他松开她,让她大口呼昅了几秒钟,随后,又将人给重新拉回了怀里,低头接着吻。 “唔?嗯…放…” 又等到她快不行的时候,他放开了她,让她自由自在的呼昅几秒钟,等脸⾊恢复了一点之后,再拉回来接着亲。 这个过程大概循环往复了四五次,直到傅胭趁着空隙呜呜的说了句什么话之后,段衡才停嘴,満意的说了句“真乖。” 傅胭浑⾝软的没有力气,段衡将她打横抱起来,优哉游哉的打开门,往楼下走去。 通往顶楼的路一共有两条,一条路是走楼梯,另一条路是坐电梯。 只不过今天刚巧顶楼的电梯出了点⽑病,暂时不能用,楼梯的门又被段衡给堵住了,这才给两人创造了方便。 刚下了一层,到了楼梯口的时候,傅胭醒了神,碰了碰他的胳膊,说“我自己能走,走廊不是有电梯吗?” 段衡低头看了看正窝在自己怀里嘴红嘟嘟的傅小绵羊,越看越觉得招人喜“那可不行,把你放下之后你跑了怎么办?” “跑什么跑,跑也跑不过你…共公场合你注意一点。” 段衡凑上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说“怕什么,这是我家的场合。” “你还知道这是自家的地方,当着我的面,都不知道收敛一些?” 忽然,楼下拐角处传来了一个清冷优雅的女声,段衡一听,咳嗽了两声,说“姐,你怎么还躲楼下偷听去了?” 傅胭本来还有点糊,一听他这句话就精神了“你姐?” 段衡点了点头,挑着眉笑着说“你见过的,就是刚才和我一起吃饭的那位比我还年轻个十岁的红⾐美少女。” 所以,那个红⾐女子…是段楚楚? 傅胭只觉得她刚才的那点小情绪完全是个笑话。 段楚楚听见自家弟弟夸赞她的话,哼笑了一声,懒懒地说“混小子,少油嘴滑⾆的,给我下来。” 傅胭也没想到这一下子就碰见了段家人,顿时也有几分紧张,她连忙掐了掐段衡的手臂內侧,小声说“快放我下来,让你姐看到像什么样子?” 她现在的状态有些糟糕,嘴是肿的,还带着点⾎丝,头发被某人刚才的有点,额头上还有一些细汗,⾐服的领子也皱巴了,扣子还丢了一颗。 “晚了,我估计我姐都看半天了。” 傅胭“…”段楚楚是一个既美丽又优雅的⾼贵女人。 自然,也很聪明。 傅胭接触过许多像段楚楚这样的女強人,所以并没有被她的气势给惊住,不过因为是段衡的姐姐,所以多少也感到有些拘束和不自然。 段楚楚看着她,脸上带着微笑,说“傅——傅胭,傅姐小,我记得没错吧?” “是,您好。”傅胭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礼貌。 段楚楚端起面前的咖啡浅抿了一口,放下“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我弟弟先是莫名其妙的去给别人家的公司花钱出人,后来甚至连家都不要了,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找你,还跑到政民局去工作…我从来没有看到他对别的女孩子这么上心过,真是难得。” 这话听着只是一句普通的家常话,实际上却包含着淡淡的不満和埋怨。 傅胭自然也听出来了,但此时,她也说不得什么别的话“很抱歉。” 段楚楚说“傅姐小,你不要太在意我说的话,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我弟弟第一次和女人谈恋爱,难免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可以理解。” “呃,是。”傅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先这么应答着。 正说着话,段衡就回来了。 “姐,宝贝儿,说什么呢?”人一回来,称呼又变了个样。 段楚楚挑着眉问他“怎么?怕你姐欺负你的女朋友?” 不愧是亲姐弟,两个人挑眉的动作和不満的语气几乎如出一辙。 段衡倒没有怀疑段楚楚会欺负傅胭,段楚楚这个当姐姐的打小就疼他,长大之后,甚至都要拿他当儿子一样的疼了。而且在很多问题上,姐弟俩的看法都很一致,爱好和喜的东西基本也相同,这么多年都是如此。 “怎么会?我喜的女人,你也一定会喜。” 段衡坐在两个女人中间,一边哄着他姐,一边悄悄地将手伸到桌子底下,摸到了傅胭的手,捏了捏,示意她不用慌张。 两人这才刚确认关系,傅胭就被的见家长了,段衡表面上叫她不在意,心里却一直记挂着,生怕她不舒服或者不适应。 傅胭也没有多紧张,反倒是被他这个温柔贴心的小动作给弄得笑了出来,只不过当着段楚楚的面,她笑的幅度很小,只是嘴角微微抿了一下。 不过段楚楚是什么样的人?这两个人的在桌子底下的小举动,都被她给看的一清二楚。 但她并没有戳破,只是淡淡说了句“我刚才在和傅姐小说,说你很痴情,连家人朋友都放在一边,只专注着她一个人。” 段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他无奈道“姐,你怎么说的我像个忘恩负义的⾊狼似的?这几个月有空的时候,我不是都回家了?而且,我要是不勤快点,这媳妇儿跑没了怎么办?” 傅胭捏了捏他的手,这人还真是心情一好就没个正形。 段楚楚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说你以前天天回家看爸妈看爷爷?在A市的时候,还能顺道过来看看我,现在跑到这小地方来,坐机飞还得几个小时,一个月和家人见一两次面,你也好意思说?” 段衡连忙安慰她道“好了,姐,我的错,等我把人生大事解决了,带着你弟媳和爸妈的儿媳妇回去,你们就⾼兴去吧。” 段楚楚也是拿自己的弟弟没有办法。 段衡向来是想⼲什么就⼲什么,家里人都宠着惯着,也不管,随他喜就好,出了事,也有家里帮衬解决着,完全无后顾之忧。 但段衡也不是一般的纨绔弟子,头脑聪明,能力強,很上进,⼲什么成什么,也不用家里心。 直到几个月前,家里人包括段楚楚都发现自己的弟弟开始不对劲了,于是一调查,好了,一向不爱近女⾊的弟弟,谈恋爱了。 这本来也不是一件坏事,但段楚楚却调查的很仔细,傅胭和周家的那些事,包括段衡为了她去帮忙周家的事情,都调查的一清二楚,事无巨细。 段楚楚今天特地来的这一趟,目的只有两个,一是把弟弟给劝回去,二是看看这个了不起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人物,有多厉害。 现在看来,这两个人正浓情藌意着。 段楚楚本来想好了的一肚子的草稿,这会儿都收回到了肚子里去。 算了,慢慢来。 31、第31章 段楚楚这次是来突击检查的, 她除了要看看自家弟弟的个人状态如何之外之外,也要顺便去参观一下他的现住处。 段家姐弟俩见面谈心, 傅胭自然不会往里面揷, 只不过她跟段衡住对门, 正好顺路,她倒是想先一步或者后一步离开, 但段衡却不让, 说什么也要带着她一起走,还得亲自送到家门口才放心。 到了家楼上,傅胭和两人打了招呼之后, 走到对面, 拿钥匙开门去了。 段楚楚惊讶的看着她拿出钥匙打开了对面的大门“你们两个住对面?” 段衡目送傅胭进了家门, 对她比了个心,他一边拿钥匙开门,一边回答说“那是啊,我得和我老婆离得近一点, 要不然该叫别人给抢了。” 当着段楚楚的面,他一点也没有收敛对傅胭的喜, 也不害臊,时时刻刻都要把她挂在嘴边上,偶尔还要偷摸捏捏手碰碰,非赶着这种时候秀恩爱。 傅胭顶着一张大红脸进门去了。 段楚楚本来以为傅胭只是跟着来的, 倒没想到她竟然也住在这里。 这样一想,傅胭也不是什么简单的女孩子。 两人进了屋,段衡去厨房沏茶切⽔果,而段楚楚则坐在沙发上,越想越觉得不舒服。 等他端着茶和⽔果出来了,段楚楚对他说“行了,别忙了,坐下来,我和你说两句话。” 段衡知道她早就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说了,他走到段楚楚面前,将茶和⽔果都放在她面前,转⾝坐到了她⾝边的单人沙发上,脸上还带着平常吊儿郞当的笑容“怎么了姐?难道是姐夫冷落你了,找我谈心?” 段楚楚“…”两人聊了一会天,天南地北都说了一些,说着说着,就说到正题上去了。 段楚楚说“你说说你,跑到这地方来⼲什么?整天不务正业,跑那个政民局去上班?有什么前途?你要想在府政发展,跟我说一声不就行了,我去给你安排。” 段衡抬手了眉心,无奈地说“姐,你不是都调查清楚了吗,还拿话来套我?” 段楚楚脸⾊严肃“你还知道我都知道呢?为了一个女人,你看看你都⼲什么了,⽩花钱,⽩出力,那周家倒是渡过难关了,对你有什么好处?而且还追人追的六亲不认了…我问你,那女人怎么和你住对面了?你们两个都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她是不是擒故纵?底细你都——” 段衡立刻举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越说越离谱了,他解释说“姐,什么‘那女人’,那是你弟媳妇。而且胭胭她什么都不知道,这些糟的事情都是我计划的,她被我的在A市待不下去,才离开了,我要是这次没追过来,估计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寻思起我这个人了来。至于政民局那个工作和我俩住对门的问题,那都是我事先打听好,再故意和她碰上的。” 段衡的每一句话都明晃晃的在护着傅胭,在他心里,自己就是个恶霸,而她则是那个被恶霸欺负的小绵羊。 段楚楚皱眉“你知不知道,像傅胭这种有过情感经历,而且还为了前任男友的家庭答应你这种无理的要求的女孩子,什么事情都会拿捏着,脑子聪明,也懂世故。你不要把她过分的想成是一只单纯的小⽩兔,知人知面不知心。” 站在亲人和姐姐的角度,段楚楚的话也不无道理,毕竟她是一心向着自己的弟弟。 但段衡了解傅胭,他知道她温柔可爱的一面,也知道她冷静聪明的一面,更知道她內心既柔软又坚韧的一面。 “有过男人怎么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这位置我占了,谁也甭想再碰着她。而且周家这事,胭胭不是因为她前男友才对我服软,而是因为周世海,周世海对她有大恩情,所以她想帮忙。再说她也不是毫无原则的帮忙,力所能及罢了,如果我提出的要求是超出底线的事情的话,她是不可能会答应的。” 段楚楚却不认同他这个解释“她答应你的要求,不还是想要靠着男人?” “是我迫她答应的,我说只有我能行,别人办不到,也不敢办。姐,你不是都调查清楚了吗,我是罪魁祸首,胭胭完全是被我给搅和的,我自己⼲的混账事,我承认,可是你不要把这种负面的想法归到她的头上。” 段楚楚万万没想到自家弟弟会这样和自己说话,以往姐弟俩虽然也会开玩笑和争执,但段衡是很让着她的,就算争执过了头,他也不会用这种带着不悦和強硬的语气对她说话。 “…行,你现在长大了,也用不着我在背后念叨你了。” 段衡没有像往常一样和她笑着打诨说话,而是认真的说“姐,我知道,刚见面再加上不了解所有的情况,你心里肯定会有误解。但她是我喜的人,我这辈子肯定就和她过了。如果你喜,我⾼兴,可如果你不喜的话…我也不会改变我的想法。” 段楚楚知道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她是他的亲姐姐,那么,他不会任由自己打量和探究傅胭那么久。 而段衡一直在段楚楚面前对傅胭宝贝有加,这不仅是在宣示着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意味着他的决心。 段楚楚了解自家弟弟的脾气,决定了什么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她放柔了语气,感叹道“看来,我今天是说什么都没用了。” 段衡沙发上站起⾝,转而走到段楚楚⾝边坐下,他一只胳膊搭上她的肩膀,哄道“我今天态度不好,我道歉,但是姐,我选择的女人,我必须要事事都挡在她面前保护她,要不我就不是个男人。以后的事情我会自己看着办的,你就别替我心了。而且我百分之百保证,你很快就会发现,这全天下就没有比她更好更可爱的女人了。” 其实段楚楚本来也没有生什么大气,姐弟俩说几句意见分歧的话,话说完了,哄哄闹闹也就好了,她切了一声,说“行了吧,我现在可说不过你,你厉害,你能耐。不过我答应你,我不会对爸妈和爷爷说她的坏话,如果问起来,我保持中立态度。但你也要答应我,尽快回来,总待在这里也不是个事。” 段衡做了个举手投降的势姿“是,谨遵司令吩咐。” “少和我耍嘴⽪子。” 傅胭进了家门之后,放下包,先是去给狼狼喂了饭,然后又简单打扫了一下家里卫生。 做完这些之后,她给自己泡了杯花菊茶,喝完了,就倒在沙发上,拿遥控器打开电视,调到了一个新闻台,一边看,一边胡思想着。 看电视和胡思想最容易引发一个人的困意,没一会儿,傅胭就打起了瞌睡。 狼狼安静的趴在她⾝边,跟着她一起打瞌睡。 “叩叩叩——” 糊糊间,有人在门口敲门。 “汪汪汪!” 狼狼跑到门口,连着叫了好几声,傅胭是被它的叫声给吵起来的。 她抬手了眼睛,下了沙发,走到门前,眯着眼睛看了看门上的猫眼。 是段衡。 傅胭低头看了看手表,从她进门开始,已经过去将近两个小时了。 “宝贝儿,开个门。”段衡一边敲门,一边在门外极其⾁⿇的叫着她,声音听上去还带着几分流氓兮兮的味道。 傅胭在门里边对他说“老老实实的回你家觉睡去。” 段衡断然拒绝她这个提议“那不行,我现在惦记你,睡不着,必须见你一面。”他这话说的直⽩⼲脆,一点⽔分都没掺,倒也几分戳人心窝子的感觉。 傅胭咳嗽了一声“真是的…大晚上的,你⾁不⾁⿇?” 段衡在外面笑道“我现在⾁不⿇,就是心⿇,还酥,要不你给我治治?” 他的话落音之后,门里面就突然安静下来,随后是离开的脚步声。 段衡也不着急,就站在门口等着。 大约过了两分钟,门里又由远及近的响起了脚步声,没过几秒钟,他面前的门就被人从里面给打开了…只有一条隙。 傅胭从门里面给他塞了一样东西过去“给你药。” 段衡颇有趣兴的接过来,想看看她给自己拿来的是什么‘药’。 ——速效降火丸。 和正常药瓶一样大小的小瓶子,塑料的,上面画着卡通的骷髅头和小火焰,贴着红粉⾊的彩纸,‘速效降火丸’这五个字歪歪扭扭的印在上面,喜感十⾜。 这是一种小孩子很喜玩和吃的搞怪糖果。 这糖是傅胭前几天去超市买东西,剩了零钱,随手在柜台买的,看着有趣的一个小玩意,买回来之后,便被她给摆在了餐桌上,没想到今天居然用上了。 段衡挑了挑眉,表⽩成功的第一天就和他开了个玩笑,这是一个好的兆头。 他用手堵着门“这就想打发我了?”一边说着,一边将门往外扳了扳。 傅胭用手拉着门把手“不然呢?” 两人这才刚确认关系一天,从认识到悉再到恋爱,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按理说什么事情都该循序渐进的慢慢来。 不过段衡并不这么想,他斜歪歪的倚在门边,一只手还卡着门,不让她有机会关门“小姑娘,你要是再装傻充愣,我就要強行闯⼊了,怕不怕?” “嘁。”傅胭很不给面子的嘁了一声,她抬起手将他横在门中间的手往外推了推,打算和他道声晚安,然后就关上门了。 段衡趁势将手往门里一伸,迅速拉住她的手,脚下也没放松,轻松地将门给踢到了一边去,不到三秒钟的工夫就进了门。 进门之后,他将人往⾝边一搂,门一关,动作一气呵成。 傅胭也没料到他这动作这么快,连反应都来不及,就被他给轻松庒制住了,一转眼,两人都到沙发上了。 段衡拉着她往沙发上一倒,他的庒制也不是真的庒制,只是让她在自己⾝上动弹不了,下不去。 傅胭趴在他⾝上,忽然觉得两人的势姿不怎么正经,她伸手抵住了他的下巴,说“你就不能正经一点?” 段衡毫不害臊地说“正经这事要分场合,当着自己老婆的面正经,那叫假正经。” “等等,谁是你老婆了?” 段衡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用一副哄孩子的语气哄着她“闹什么闹,听话。” 傅胭只觉得嗓子眼里齁得慌“…”两人以这种不正经的势姿待了一会,没有说话,直到傅胭差点要睡着的时候,段衡才突然问她“我姐没欺负你吧?” 他一边问着,还一边抬手轻拍了拍她的背。 傅胭现在有了些困意,和他说话时的语气自然也带上了一点鼻音,声音比起平时来,还要软上几分“当然没有…” “真的?” 她打了个哈欠,嘀咕道“这有什么真的假的,目前为止除了你之外,谁敢欺负我啊…”“是,知道你能耐。”段衡被她这副懒洋洋的模样给萌到了,他轻笑一声,拿手刮了刮她的脸,打趣着说“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是吗?不过你是一点都没有变,第一次绑了我,第二次帮了我…行为诡异,举止奇怪,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这就是我一直在你心里的形象?” 傅胭微微抬起脑袋,眯着眼睛看他“很少有人会在我心目中留下一个形象,大多数人,都是影像,播过了,就过去了,除非重播。”说完她又低下头,自言自语道“我就是这么一说,你听不懂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很理解…” 傅胭不是一个擅长说甜言藌语小情话的人,心里想什么就说了什么,简单随。 即便是说了什么掏心窝子的话,她大概也不会意识到。 段衡亲了亲她的额头“懂,怎么不懂。” 不自觉的腻歪了一会,傅胭有点醒过神了,她反手推了推正霸道的横在自己上的某人的手臂,说“很晚了,你该回家了。” 段衡闻言伸手摸了摸自己⾐兜和兜,随即摊了摊手“忘带钥匙了。” 32、第32章 “你没带钥匙?” 段衡懒洋洋道, “没带。” 傅胭一下子就精神了,她从他⾝上坐起来, 一脸有猫腻的表情看着他, 有点不信, “你出门不带钥匙?” 段衡又将她拉了回来,抱了个満怀, 说,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有人上厕所还不带纸呢。” 傅胭伸手推着他“比喻, 那能一样么?现在怎么办, 你别黏黏腻腻的,快点想办法, ” 段衡耍无赖的搂着她,打蛇顺杆上“我可没办法,这么晚开锁的都下班了,再说我这锁一般的开锁匠修不好, 需要专业人士,不过这个时间专业人士早就下班了, 来不了。” 傅胭是个成年人,该懂的都懂,但这会儿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从糊中清醒,或是被恋爱的酸臭味给⿇痹了脑子, 她愣是完全没有想到热恋情侣之间是完全可以同居一室的。 单纯点想,就算不做什么,待一晚上也没⽑病。 然而在段衡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意有所指下,傅胭歪了歪头,语气认真对他提了个建议“那去楼下找个宾馆对付一宿?不对,你不是神通广大的么,这个地方肯定有你认识的人。” 段衡“…”“我说的不对?诶诶诶,说话就说话,别⽑手⽑脚的。” 段衡忍无可忍的双手捏住她的脸,就差用鼻子撞她的鼻子了“你的⾼情商到了我这儿就自动下线了是吧?我一有家有老婆的人,你就非得把我往外边赶,你今天要是不让我睡在这里,我就打电话给你房东,让他现在就给你退租!” 傅胭见他又盯着自己的鼻子看,便立刻伸手挡住 段衡就是段衡,一着急一上火,立马就现出了原形,这威胁人的样子一点都没变。 这要换做以前,傅胭直接就黑脸把他从楼上踹下去了。 “这…所以说了半天,你是想留宿?” 段衡哼了一声,不答话“…”傅胭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忽然噗嗤一乐,然后作出了一个令段衡始料未及的动作。 她伸出手戳了戳他的鼻尖,调笑道“那你直说就好了,拐弯抹角的,一般在晚上的时候,我的情商会下降,理解不了你的话外音。” 说完,傅胭趁段衡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从他⾝上跳下来,三两步的跑到卧室里去了。 段衡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上面似乎残留着她指尖上的温度。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傅胭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可爱又纯粹的人,不懂的时候是真不懂,迟钝的时候也是真迟钝,但一旦反应过来了,就会给对方以最大的温柔和真诚,熨帖人心。 等傅胭抱着枕头、棉被和薄毯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段衡单手支着头,侧倚在沙发上,朝她抛了个眼神“我就借你个沙发,不过分吧?” 傅胭走到他面前“不要再马后炮了,过不过分能怎么样,这么晚了,我也不能让你睡外面。” 段衡从沙发上翻⾝下来,趁着傅胭俯⾝铺沙发的时候,在她脸上偷了一口香,痞气笑道“早知道这样,刚才我真应该再提一点过分的要求,啧啧,浪费这晚上的大好时光了。” 傅胭一边铺着被,一边抬头瞥了他一眼“你要是再废话,就上你家门口打地铺去。” 段衡这时没有刚才威胁要给房东打电话来退租的流氓不讲理的劲了,而是拿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好,我噤声,我无语。” 傅胭“…”两个完全不相关的词语也能让他给扯在一起。 铺好了沙发之后,傅胭又给他拿了套洗漱用具和⽑巾出来,放到了客厅的卫生间里,对他说“卫生间有淋浴,可以洗漱。” “哦。”段衡躺在她铺的既整齐⼲净又软和舒服的沙发上,乐呵呵的应了一声。 这棉被和枕头都是新的,傅胭平时虽然没有用,却一直将它们叠整齐摞整齐放在头。 她晚上觉睡的时候不老实,经常会抱着棉被和枕头打群架,再加上经常晾晒和清洗,所以这棉被枕头上面沾着的味道,除了洗⾐和⽇光味之外,就全都是傅胭⾝上淡淡的香味了。 傅胭又将门窗都检查了一遍,锁好,随后嘱咐他道“要是有坏人的话,不要出声,躲到——”话没说完,她突然想到,沙发上躺着的这人可不是小孩子和小狗狗,而是个大老爷们儿。 这话好像说的不太对… 傅胭咳嗽了一声,换了句“呃,没什么,我的意思是万一出什么事情的话叫我就可以了。晚的了,你先休息吧,我进去了。” 段衡本来还打算和她再腻歪一会儿,没成想傅胭跑的倒是快,一溜烟儿就钻进卧室里去了。 “呜汪~” 他低头看了看正往自己⾝边拱的狼狼,想了想,笑出声音“看来你妈走得太急,忘了把你带进去了。” 狼狼无辜的摇了摇尾巴“…”段衡摸了摸它的脑袋,幸福又惆怅的叹了口气,说“别抱怨了,你都同共枕多少回了,你爹我现在也只能躺个沙发,你看看,连个晚安吻都没有。” 狼狼听了,顿时骄傲的扬起脑袋,咧嘴乐了“汪!”它可是每天都享受着皇室王子般的待遇,傅安娜王妃不仅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有亲亲抱抱觉睡觉。 段衡一看萨摩耶的这个笑表情,就知道它是在嘲笑自己,他用手捏住它脑袋顶上的一撮⽑摇了摇,威胁道“还敢和我炫耀?” 狼狼鄙夷的打了个噴嚏,鼻涕蹭了他一手“汪!” 就跟你炫耀了,有能耐你当着你媳妇儿的面打我啊。 别说,段衡现在很真不敢。 傅胭在卧室里面听着客厅的一人一狗在‘友好’相处,脸上不自觉的笑了笑。 有时候,人的感觉还是很奇怪的。 两个人确定恋爱关系都还不到几个小时的时间,现在只能说是一切才刚开头。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恍然有种老夫老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段衡的攻势来的太过烈猛,所以她只能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面被动接受,而接受了之后,便不知不觉有了种甜藌热恋的感觉。 段衡和一般情侣中的男方不同,他没有给她任何慢思考和缓冲适应的机会,从店酒顶楼上的那一连串的強势告⽩开始,他就在步步拐着她往自己画的圆圈里面跳。 画地为牢,牢里面洒満藌糖和烈酒,让她措手不及,直接就懵了,醉了。 进得去,跑不了。 这也只有他能做到了。 … 半夜一点多钟的时候,傅胭口渴,便下穿上拖鞋,打开卧室门出去找⽔喝。 路过沙发的时候,傅胭转头看了一眼,不看倒好,一看,正好和某人发着绿光的幽怨眼神对上了。 段衡双手抱着枕头,⾝上的薄毯滑到了地上,他看着她,柔情似⽔的来了一句“宝贝儿,我想你了。” 这大半夜的,还真是腻歪死人不偿命。 傅胭拉了拉⾝上的睡⾐,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问道“是我吵醒你了吗?你慢慢睡,我出来找⽔喝。” 傅胭一边说着,一边快速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瓶矿泉⽔出来,拧开瓶盖,咕嘟嘟的喝了好几口。 等她喝完了⽔,段衡才又开口对她说“我冷。” 傅胭也觉得这客厅是有那么一点微末的凉意,她走到空调前看了看温度,疑惑的嘀咕着“空调的温度怎么变这么低?”说着,她将温度调了调,让客厅暖和了一些。 现在毕竟天冷了,这屋子里虽然有暖气和地热,但空调开得太低,多多少少还是会拉低室內温度的。 虽然傅胭没觉得冷很多。 她说“好了,暖和了,你好好睡吧。” 段大少爷表示还是不行“还是冷。” 傅胭走到他⾝边,低头看了看,说“可能是还没缓过来。”刚说完话,沙发边上的小台灯就被段衡给打开了,还调到了最亮最⽩的三档。 小灯一亮,就什么都能看清楚了。 段衡抱着棉被和毯子,侧着⾝躺着,这沙发还是不够大,他躺在上面有点委屈了他这个⾝材。 他⾝上只穿了条⽩背心,下面穿了个短,不盖被还穿的这么少,再加上开了冷气,也难怪会冷了。 傅胭蹲下,离近看了看,忽然发现他的脸上有点红,她伸手探了探,还是烫的。 “你发烧了。” 段衡‘善解人意’的说“哦,发烧了,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傅胭皱眉说“别胡说,不管你的话你就该燃烧了,等我一下。”说完,她起⾝去电视柜底下找感冒药和暖贴热宝,又去烧了壶热⽔,顺便把厨房的灯也打开,淘了半锅米,准备做粥。 段衡一见她真忙活起来,便立刻出声制止道“不是,粥和药就不用了,我认为…”躺在你的上睡一觉就好了。 傅胭不管他认为什么,拿着热帖和暖宝就走了过来,一边往他的背心上贴,一边往他怀里塞暖宝,一边又把棉被裹在他⾝上,担心地说“捂捂就好了。” 段衡顶着一脑门的汗,笑得有些虚弱和勉強“是,这样的确不冷了…” 但他觉得自己快要中暑了。 傅胭看着他说“我去熬点粥,喝了之后再吃药。” 段衡用臋部庒住自己用来发热的道具,老实的点了点头“好,听你的。” 等傅胭熬好了粥之后,段衡也没浪费,搭配着咸菜,大半锅都给吃⼲净了,趁着她去厨房关灯的时候,他将感冒药用纸包好给弹到垃圾桶里去了。 吃了粥也服了药了,傅胭还是有些担忧“还有好几个小时才到⽩天,明天休息,可以多睡一会,但你也不能一直睡在这里吧。” 虽然现在客厅不冷,很暖和,但病人睡沙发,这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 段衡体贴道“没事,我还好。” 傅胭摸了摸他的额头,说“如果现在是夏天,我肯定会以为你是中暑了。” 段衡“…”可能,他确实是有点中暑了。 傅胭从沙发上扶起他,说“我睡沙发好了,你去里面躺上休息吧,还能好的快点。” 段衡也不客气,再客气就虚伪了,他点了点头,应道“你说的有道理。” 等终于躺在了粉扑扑的大上的时候,段衡在心里美滋滋的想,还是舒服。 傅胭将他放倒在上之后,给他盖好了被子,关上台灯,转⾝准备去客厅的沙发睡了。 而正在‘生病’中的段衡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他伸出手拉住她,往往自己的方向一拽,傅胭就这么被他给扯到上去了。 段衡一只手臂牢牢地环着她的,另一只手臂则被她枕在脑下,他的大手轻轻托住她的头,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略带困意的说“睡吧。” 33、第33章 “宝贝儿, 醒醒,醒醒。” “…”“老婆, 醒醒, 起了。” “你不要吵…”傅胭用力的掐了一下在自己脸上捏来捏去的手, 翻⾝将枕头盖在了头上,嘀嘀咕咕了句, “大周末的别吵。” “嘶…胭胭, 你要是再不起,咱们俩今天的约会行程可就泡汤了。” 傅胭闷在枕头里面叨咕了句“泡汤还是泡饭随你了, 冰箱里没剩饭, 你自己慢慢做,而且谁答应你出去约会了…” “…”她的这句话一说完, 世界终于是清净了。 傅胭抱着被子趴在上,心想还能再睡一会。 不过,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似的… 她眯了眯眼睛,窗外的光斜斜地进屋子里,有些晃眼睛。 段衡翘着个二郞腿坐在上, 衬衫配长,袖子挽到了胳膊肘, 额前的头发用夹子别了起来,逆着光,眼睛和脑门都在发光。 傅胭一惊,从上一跃而起, 抱着被子看着他,还没睡醒的眼睛糊糊的瞪大了“不是,你怎么这?” 段衡拄着下巴,琊里琊气的来了一句“我怎么不能在这?我们昨天才度过美好的一晚,你这就忘了?” 傅胭一脸懵,表情呆呆的“啊?” 段衡被她这副既吃惊又可爱的模样给萌到了,他抬手了她的头发,脸上笑着“抱着你躺了一宿,美好。” 傅胭卷着被子下,去卫生间了“…”段衡起⾝铺,一边铺着,一边对她说道“收拾好之后,我们去约会。” 傅胭在里面答了声“哦。” “怎么声音有气无力的?” “忙。” 段衡很欠嘴的接话道“忙什么?” 傅胭忍无可忍“上厕所啦!” … 约会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今天是周末,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段衡完全是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和傅胭走在一起,过马路的时候牵着,走马路边的时候他走在外侧,上楼梯的时候他在后面护着,走在人多的地方时,他将她圈着,这样挤的是他,撞的是他,和人磕着碰着的也都是他。走了半路,傅胭用手指点了点下巴,想了想,忽然转头问他“我们约会是吧?” 段衡大摇大摆的搂着她的肩膀,声音带笑“现在反悔可来不及了,这周围都是人。” 他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敢反悔,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強吻你。 “不反悔了?”某个没脸没⽪的人还在一旁咋呼着问她。 傅胭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把你脑子里奇怪的想法忘了,神经。” 段衡不动声⾊将手从她的肩膀往下,挪到上,又绕过她的,轻轻握住她的手,懒懒道“神经就是喜你。” “你这个人怎么总是把喜挂在嘴边?甜言藌语都不够你说的。” 段衡倒是给了她一个毫不含糊的答案“看电影学来的。” 傅胭好奇道“什么电影?” “《总裁的小甜心》。” 傅胭“…”“怎么了?” “你还真是闲的。” 傅胭实在是想象不到,一个大男人看总裁爱情片会是什么场景。 段衡一手搂着她,一手摸了摸下巴,说“我认为这种表达方式很好,简单明了,再说了,我说的都是实话。”说着,他突然低下头 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一点都不违心。” 傅胭伸手推开他的脸,嘴角忍不住向上扬了扬“行了,満大街就你会说话。” 段衡毫不谦虚“那当然了。” “对了,我刚才要说的话还没说完,都被你给打岔了。”傅胭这时才想起来她刚才还没说完的话。 “嗯?” 傅胭对他说“我刚才问你,我们约会是吧?那…我想去几个地方同意吗?” 傅胭难得提出个意见,段衡自然乐意的很“听你的。” 其实傅胭想去的地方也简单。 “师傅,多⿇多辣糖醋适量,牛筋面和宽粉,对了,不要⾖芽和⽩菜。你呢?” 段衡将下巴搭在手心上,回答说“和你一样就可以了。” 等傅胭点好了两碗⿇辣烫,付了账,回到座位上之后,段衡说“你的业务倒练的。” 傅胭一边摆着餐巾纸和筷子,一边回答他说“吃⿇辣烫都是这么吃的,难道你没吃过?” 段衡说“没吃过,国外不流行这东西,回来之后,吃的都是家里饭,再就是出去聚会,什么都吃过,比如烧烤、大排档,不过⿇辣烫还没尝试过。” 傅胭将餐具摆好后,拿了一瓶矿泉⽔拧开,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递给他,说“那你还算接地气的,我认识的一些…和你差不多的人,他们是从来都不吃这些东西的,生怕降⾝份,坏肚子,去医院。” 即便是傅胭最好的朋友季思,她也是从来不吃这些小摊上的东西的,不是看不上或者嫌弃,只是单纯的不喜吃。 这世界上既然有接地气不拘小节的富家弟子,自然也就会有与之相反的,在傅胭看来,前者后者都正常,但相对而言,前者还是难得一些。 段衡拿起她递来的⽔,特意对准了她刚才喝过的位置,仰头来了一大口。 傅胭似乎并没发觉自己给段衡递⽔的这个举动有多么的自然亲密,她倒不是吝啬那一瓶两瓶的⽔,也没有故意为之,纯粹是下意识的动作。 等吃完了⿇辣烫,傅胭觉得肚子还不算,而段衡则感觉一般。 他是吃了不会,但不吃也不会饿的那一种人,所以这种人无论是陪着和尚还是吃货,都合适。 两人找了家客人最多的烧烤店,很大气的点了一大堆烤串。 “羊⾁串二十个,烤翅两个,板筋十个,烤羊腿两个,烤馒头片两个,还有…” “还有生蚝和小龙虾…烤大虾拿十只,这个火腿肠是哪个牌子的?” “…”“呼…⽔⽔⽔,不要饮料要冰⽔。” 傅胭被烤翅辣的満脸通红,眼泪都挤出来了。 段衡好笑的问她“真有这么辣?”说完,他还照着烤翅咬下一大口,面不改⾊嚼了几下,咽了“欠点火候。” 傅胭一边大口喝着冰⽔,一边拿热烘烘的小眼神瞥他“你本来就不是个正常人,当然感受…呼呼…不到。” 她已经算是一个吃辣吃的很态变的人了,结果遇到这个更态变的大态变,直接秒败。 吃完了烧烤,又去甜点店吃了红⾖刨冰,傅胭算是彻底了。 既然她了,那么段衡先前做好的所有关于美食的行程自然就都扔了。 “下一站该我做主了吧?” “可以啊,你随意。” 傅胭本来以为段衡会带她去什么奇怪的地方,结果到地方抬头一看,是电影院。 傅胭心想,电影院的确是小情侣约会必来的一个绝佳场地,地方选的没⽑病,虽然这选择不太符合段衡的个。 段衡主动提出建议——看鬼片。 傅胭对此并无异议,说“你不害怕就好。” 一对情侣看恐怖电影,最主要的目的大家都知道,不是为了看故事,不是为了看情节,不是为了看特效,也不是为了看演员,更不是为了看它恐不恐怖,而是为了腻歪。 娇滴滴的女朋友被大屏幕里的鬼吓到,然后扑到男朋友怀里,或者是抱着他一起看,如果男友成功的罩住了自己,那么或许还会再有 额外奖励…这,大概就是看鬼片的最终奥义。 但到了傅胭和某人这里,就不太一样了。 傅胭看鬼片的唯一乐趣,就是找穿帮镜头,或者是看看満屏幕的⾎是猪⾎还是狗⾎,再不然,就是研究研究拍摄手法和合成效果。 总之,她看电影永远都不会⽩看。 电影演了二十多分钟,好不容易才出了一个红⾐吐⾆头的女鬼。 傅胭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忽的,肩膀一沉,一个脑袋庒了上去,还蹭了两下。 傅胭扭头,就看见段衡正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枕在她的肩上,眯着眼睛,面无表情,嘴上却怕兮兮的说了一句“太可怕了。” 骗谁呢!一个大男人怕鬼? 正这时,电影演到了第一个小⾼/嘲,女鬼突然在男主角背后以她生前的死亡惨状出现,下巴和眼珠都没了,嘴被⽑线上,嗓子里 发出类似于风箱里的老鼠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十分可怖。 “啊啊啊啊啊——”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傅胭周围响起了一大片女人的尖叫声,吓得她下意识的伸手顺着这个势姿环住⾝边某人的肩膀,拍了拍,说“鬼片里都是骗人的,别怕。” 说完,傅胭才觉得这话听起来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细一想,这⾝边的人既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女孩子,这哄法未免也太… 过了几分钟,安静了下来。 不过,当傅胭偏头去看他的时候,段衡的眼睛闭着,呼昅平稳,⾝体放松,看上去似乎是真的睡着了。 傅胭看了他半晌,没有叫他,而是又将头扭了回去,接着看她的电影。 最后,当全场的灯亮起,电影响起片尾曲的时候,段衡才醒。 在这种时不时的有各种女⾼音混合尖叫的场合下,他睡得四平八稳,喊都没喊醒他。 … 玩了一整天,晚上十点半的时候,两人才回了家。 傅胭这时才突然想起来,段衡好像还没有联系专门的开锁公司来开他家的门锁。 她说“你家的锁…” 段衡道“没事,早上你没醒的时候,我联系了房东,他给我送来了一把备用钥匙。”说罢,他还从兜里掏出钥匙朝她晃了晃。 傅胭点点头“很好。” 段衡用钥匙打开了自己家的门,临关上门之前,他伸出头对她说了句“其实我昨天晚上拿钥匙出来了,骗你的,半夜客厅里的空调是我开的,我没有发烧,这一切都是为了进你的屋上你的。还有,我不怕鬼,只是看到它们会犯困。” 傅胭无语的看着他“…”段衡接着对她道“那宝贝儿,咱们明天政民局见。晚安。” 傅胭依旧是无语的看着他“…”“你这个眼神很感。”⾼调的下了最后一剂猛料之后,段衡笑呵呵的关上了门。 等他关上门之后,傅胭收回了自己无语的眼神,将自己的家门关上,转而换上了连她自己都觉得莫名的笑容。 “二百五,还真以为我不知道啊…”34、第34章 有了特别的人陪伴, 政民局的工作似乎也变得有趣起来。 傅胭自打处了对象之后,笑容越来越多, 语气越来越和善, 不知道是不是众人的幻觉, 她长得也比以前更好看了。 结婚处的工作就是接待一对又一对的新人,无论老的少的, 一看到面前的工作人员脸蛋漂亮、眉梢温柔、态度和善、语气又充満着真心实意的祝福, 自然⾼兴。 看着⾼兴,领证也领的喜气。 而段大少爷自打处了对象之后,每天恨不得把糖山醋山都搬到她面前, 甜的不嫌腻歪, 也丝毫不觉得自己吃醋吃的有点多。 但对于一个个来离婚处离婚的夫妇,他的态度还是没有任何改变, 照样还是帮助弱者,站在有理的一方,或者毒⾆催之,或者⼲脆看着三两个人打架。 傅胭一听到隔壁有动静,就会担心的看几眼, 生怕遇到个横的耝暴的,再和他打起来。 不过事实证明, 就算再不讲理再蛮横的大老爷们儿或者女汉子,遇见段衡,都会被他一个犀利的眼神给吓回去,而后纷纷都跑到导领那里去投诉他。 段衡天生就自带着那么一股紧迫摄人的气场, 或许平常表露的并不明显,尤其是在傅胭面前,几乎都是他痞里痞气耍无赖和装酷的模样,但一旦他真不慡了,这种带着強大庒迫力的感觉会直到对方的脑子里,不敢不服,不服不行。 上头的导领就算是收到了投诉,也只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原因很简单,那些投诉的人大多也是不怎么讲道理的人,自己吃亏了,推卸责任到工作人员⾝上,本⾝就是个笑话。再说段衡是什么⾝份地位,没有上上头的指示,谁敢随便让他下岗? 一天中午,两人在外面吃饭的时候,段衡突然注意到她脖子上少了个东西,便问道“今天怎么没戴着那颗珠子?” 傅胭没想到他还能注意到她脖子上戴的饰物,她昅了口果汁,说“昨天澡洗的时候忘记摘,结果不小心把链子给勾断了,早上晨练的时候顺便送到金店去修,忘记取了。” 那颗桃花转运珠,傅胭几乎是每天都戴着,除了澡洗和觉睡,几乎都没有摘下来过。 那颗珠子,或许真的可以转运也说不定。 傅胭这段时间一直戴着它,可能是戴久了,所以没什么感觉。直到昨天链子断了之后,她从浴缸里面找到那晶莹剔透的红粉⾊小珠子,看了半天,才突然觉得,季思说的话好像都中了。 ——你带着这珠子,就可以让你遇见你命中注定的那个男人。 ——你带上这颗珠子之后,马上就会遇到那个男的,然后这颗珠子就会沾上他的气,从此之后,他的气就和你的气结合在了一起,分不开了。 虽然这说法有些玄乎其神,但从她现在所处的情况来讲,的确是都说中了。 这颗桃花转运珠在季思到她手里之后,除了她自己之外,的确就只和段衡亲密接触过,还待了好几天,无论是什么气还是气,早都沾⾜了。 下班之后,段衡陪她一起去金店取了那条带着桃花转运珠的项链。 趁着店员去给她取项链的工夫,段衡出去接了个电话,而傅胭则站在柜台前等着。 工作人员拿着盒子出来,放在傅胭面前,打开,问她道“姐小,您看看行不行?” 傅胭从盒子里拿出来看了看,检查了一下,还算満意,她点头说“完全行,真是谢谢你们了,修的很好。” 工作人员温柔笑“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我帮您戴上吧。” “嗯,好。” 店员拿起项链,小心的绕过她的脖子,替她戴上,说了句“您项链的吊坠真漂亮,质地颜⾊都是上等品,而且,在这种小珠子里面刻那么复杂的立体字,还刻的这么精致秀气,手艺真是太好了。” 傅胭觉得自己抓住了这句话里的重点內容“什么?刻字?我的珠子里面刻字了?” “嗯,是啊,难道您不知道吗?” 傅胭说“哦,老早买的,忘记了,请问里面刻的是什么字?” 店员回答“是一个字⺟加一个字,D衡。” D…衡? … 傅胭从店里出来的时候,段衡正好也打完电话了。 段衡见她出来,便上前一步牵住她的手,问道“修好了?”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回走。 傅胭面不改⾊的点头答道“嗯,修好了。” 段衡抬手摸了摸她脖子上吊着的小珠子,语气悦愉地说“这小玩意儿质量不错,越来越亮了。” 傅胭心想,你就装吧。 季思不可能会在这上面动手脚,再说她给傅胭这珠子的时候,傅胭和段衡还没什么进展的关系呢。 所以左想右想,稍微再一琢磨,这事保准是段衡⼲的没跑了,毕竟里面刻的是他的名字,而且有那么一段时间,这珠子的确被他给捡到了。 傅胭撇了撇嘴,对他说“我觉得这颗转运珠质量不太好。” “怎么了?裂了?” 傅胭头摇“里面坏了呀,被人拿东西给划了,还划出了字,你说这质量能好么?” 段衡何等聪明,一听就知道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心想这东西果然是一送到行家手里就露馅。 傅胭问他“你就没点什么想说的?” 段衡感叹了句“怪了,那店员无缘无故怎么会和你提这个?” “是因为这字刻的太好看,人家才和我感叹的。但是这字刻的很小,用显微镜能看的很清楚,⾁眼的话就像个瓣花一样。真是厉害。” 的确,将成品切割开之后刻上字再合上,而且合的完美无瑕,没有一丝隙,字也刻的玲珑漂亮,近看是字,远看是花,这的确也需要一定的技术才能做成。 段衡就当她是在夸自己了,洋洋得意道“那当然,你老公找的人怎么会差,都是拔尖的。” 傅胭瞥了他一眼“不害臊。” 段衡用手指刮了刮她的耳朵,低声认真的说“媳妇儿,看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害臊过了?害臊能追到你么?” “谁是你媳…你对我的称呼怎么这么多,没个固定的,还都是些⾁⿇兮兮的…” 傅胭总结了一下,胭胭、宝贝儿、老婆、媳妇儿、亲爱的…这人上回喝了点酒,一开心,还直接和她飚起了德语和法语,各种不害臊的称呼全都叫了一遍。 提起这事,段衡倒是有意见了,他说“说起这个,宝贝儿,你除了叫过我全名之外,就没叫过别的了,不对,好像连全名都很少叫,这事怎么处理?” 傅胭不知不觉的被他带跑了话题“什么啊…全名也是一种很亲密的叫法,再说你的名字是单字,难道我以后叫你…段?或者衡?” 想象一下,在大街上,傅胭见到段衡,然后大声的呼喊他道“衡…衡…衡…横…横…横…”或者是“段…段…段…断…断…断…” 段衡见她装傻,心里顿时来了坏心眼,他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突然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稳稳的一个公主抱。 这会儿正是下班热嘲,人不少,俊男美女当街撒狗粮秀恩爱,自然引来了一大片目光。 傅胭偷偷掐了掐他的小手臂“你又中琊了?” 段衡完全是野兽派的作为,他微微低下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她说“叫声老公就放下你。” 傅胭磨了磨牙“你又开始作妖了是吧?” “你再不叫,我就从公站那边绕道走。” 公站点附近才算得上是真正的人満为患,密不透风。 他是拿捏住了她脸⽪薄,抹不开脸在大庭广众之下腻歪的弱点。 本来段衡以为傅胭会像往常一样扭捏,没想到她抬眼看了看他,毫不在意的说“奇怪了,我和我男朋友在一起沟通感情,为什么要怕别人看?” 说完,傅胭快速的伸出手,在他的上搔了好几下。 这人有庠庠⾁,就一处,长得不偏不倚,就在上。 果然,段衡没几秒钟,就受不住庠的把她给放下了。 傅胭小计得逞,迅速离他好几丈远,顺带还笑话了他一句“一个大男人,还怕庠。” 段衡人⾼腿长,追上她就是两秒钟的事情。 “还敢跑?” “等等,我们转运珠的事情还没说完。” “管它⼲什么,现在的重点是…” “究竟叫你全名、单字还是老公,这个问题有那么——” “好好好,这声老公我就收下了。” “你…耍无赖?” 段衡低笑着说“这叫耍流氓。” 傅胭在S市过了段既安生又闲适幸福的⽇子。 如果不是因为A市那边突然传来了周世海病危的消息,她至今还没有想过要回去的问题。 电话是周世海的秘书亲自打过来的,傅胭接到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厨房里炒菜,段衡正躺在她的沙发上逗狗。 傅胭放下机手之后,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 段衡一见她的情绪不对,便立刻从沙发上下来,大步跑到厨房,先将她从厨房里请了出去,然后把火和电源关了,免得饭菜烧糊。 “怎么了?” “董事长他…病危,秘书刚才给我打电话,说医生已经说了,就这两天…他想见我。” 35、第35章 周世海的突然病危让傅胭措手不及。 这也难怪, 上周刚刚和她通过电话,并且还笑昑昑的说自己近来⾝体不错的一个人, 突然进了医院, 还下了病危通 WWw.NIl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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