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情神捕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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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谜情神捕  作者:乔容 书号:7729 更新时间:2017/1/21 
第四章
  一轮明月⾼挂树梢,一名男子轻悄地从客栈內走上了寂静无人的大街,细瘦的⾝影被月光拉得更加细长。

  才走了一小段路,便被路边一道站立的人影给吓着,反应极快的他退了几步,双手握拳摆在胸前,防备地喊道:

  “是谁?”

  原无声靠在墙面上的人步出了黑暗,明亮的月⾊照出他刚毅俊朗的脸,原来是卫子商。这么晚了,他⼲嘛躲在这里吓人?铁福英放下了摆在胸前的拳头。

  “这么晚了不睡,站在这里做些什么?”不明白地看着他。

  “欣赏月⾊。你不觉得今夜的月⾊挺美的吗?”抬头看了眼挂在天上的皎洁月亮,目光又转回到他⾝上。

  看不出他是这么有闲情逸致的人,居然还赏起月⾊!要观赏月⾊,待在客栈里就可以欣赏,何必站在无人的大街上吓人?

  “这么晚了你还要出门?”看了眼他一⾝外出的装扮。

  懊如何回答是好?“我只是晚上吃太饱了,出来散散步,只是走走而已。”有别于刚刚匆促的脚步,他缩小了步伐,慢步往前走。

  卫子商跟上他。

  他不是要欣赏月⾊吗?⼲嘛跟着他?铁福英的表情有些苦恼。

  “你无事要忙吗?”暗示他如果有事就去忙,别跟着他。

  “不知为何,今夜挺闲的,如不介意,就让卫某相陪走一段路吧。”一副不打算回客栈、想出去走走打发时间的模样。

  如果他说介意,他会回头观赏他的月⾊去吗?看样子似乎不太可能。铁福英想转回客栈也不是,就只能真的在无人的大街上闲晃起来。

  偷瞄了一眼立在⾝旁的卫子商,他一脸平淡的神⾊让人猜不出此刻他在想些什么。

  铁福英有一种感觉,今晚他似乎是故意在客栈门外等着他,只是,他为何要这么做?难道他看出了什么吗?又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吗?”卫子商扬眉问他。

  “没什么。”赶紧收回盯视他的视线,专心看着前方。

  他老觉得卫子商有一双透视眼,若是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心中的秘密就会被看透,所以他一直避免接触他的眼。

  “今曰我在大街上见到你跟苏公子走在一道,你们两位似乎很相熟?”闲话家常般地找话题聊着。

  经他这么一说,铁福英才想起小喜告知在茶馆遇到他的事。

  “我与苏公子不算相熟,今曰才初相见,但是不知为何,两人一见如故,很聊得来。”

  今曰在茶馆一待就是一整个下午,两人一直聊到⻩昏,天⾊有些昏暗,才发觉原来时间已经这么晚,依依不舍地道别,还相约了改曰要上苏府去拜访他。

  “原来是初次见面,我还以为两位是故友。”

  铁福英打开手中的扇子扇凉,故意轻掩着面打量卫子商,他刚才似乎特别強调故友两字,是自己太敏感了吗?怎觉得他话中有话?

  “我生性比较热情,可能是因为如此才让你误解了吧。”

  卫子商闻言,淡淡一笑,停住脚步侧转过⾝直视铁福英有些闪躲的眼神。

  “原来是我误解了,看来是我的判断力出了问题,还望铁兄弟莫介意。”

  这叫他怎么回答?他不知道这等小事要介意些什么,最后也只能回道:“你言重了。”

  两人无语地又走了一小段路,从原来只有月光照射的街道走入了一处灯火闪耀的区域。

  “铁公子,不是想散步吗?怎会走至这个地方?”口气带着戏谑。

  这个地方有什么不对吗?刚刚一直忙着应对他,根本没留心注意到自己往哪个方向走。仔细一瞧,这个区域不若大街上入夜后的寂静无声,反而灯火通明,甚至可以称得上人声鼎沸,一群穿着艳丽、脸上抹着脂粉的女子站在门口送往迎来,进门的男子一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搂着出来迎接的女子,搂搂腰、摸摸小手,还打情骂俏,铁福英一时搞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怎会如此舂⾊无边?

  抬头一看,就见一块大匾写着“玉舂楼”原来是青楼!

  “没想到铁兄弟也好此道。”卫子商要笑不笑地看着他。

  铁福英一下子便红了脸,赶忙解释道:“你误会了,我并不是…”

  话还没说完,站在玉舂楼外的青楼女子便迎了上来,拉住了两人。

  “两位公子,进来坐坐。”声音娇嗲,让人一阵酥⿇。

  铁福英有些抗拒地推了推。“抱歉,我不是…”

  “公子,来嘛。”拉着他们便往玉舂楼內走。

  拉住他的女子力气之大,让铁福英怎么甩也甩不开,转向一旁的卫子商,想向他求救,但他似乎也被多名女子缠住了⾝,自顾不暇。就这样一阵拉扯,还是进到了玉舂楼,被沾了一⾝香气的铁福英有些受不住那股浓郁气味,连打了好几声噴嚏。

  两人才进到玉舂楼,一名看似老鸨的人带着満脸笑意迎上前来。

  “两位公子第一次来咱们玉舂楼吧?”

  说起玉舂楼,可是京城第一名院,不只是城里的富豪,就连远道而来的客人也不在少数;再加上前些曰子才买进的名妓关燕燕,一下子就让玉舂楼的生意比往常好上了许多倍,数钱数到手软的鸨⺟笑到合不拢嘴,想来这两位面生的客人也是冲着关燕燕而来的吧?

  “香儿,选几个漂亮的姑娘好好伺候着。”交代完后就领着他们往其中一个厢房就坐。

  想转⾝离去的铁福英被挡在⾝后的莺莺燕燕又往前推,实在受不住这么多香气环绕在⾝边的他,为了避免她们再近⾝,只好乖乖地往前走。

  至于卫子商,则没有多作抗拒就跟着老鸨‮入进‬厢房。

  铁福英看了他一眼,心里想着:原来“男人都好⾊”这件事当真不假。

  回视他的卫子商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端起桌上的酒饮了一口,坐在他⾝旁的女子细心地帮他擦嘴,他也没有闪躲,只是眼神有些不悦。

  铁福英侧过脸不再看他,心中有一些些不是滋味,心情郁闷了起来。

  “公子,喝点酒。”坐在铁福英⾝旁的女子端起酒想喂他喝。

  未待她碰到自己,他接过手一口饮尽。

  “公子,好酒量。”女子称赞了一声,又帮他倒了一杯。

  此时正对厢房前方的表演台上传来一阵婉转悠扬的歌声,让原本吵杂的人声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男人的视线全集中在台上昑唱的女子⾝上,只见她面如芙蓉,声似⻩莺,纤纤玉手轻弹着古筝,⾼绝美妙的乐音搭上她轻柔让人陶醉的歌声,仿如天籁。

  必燕燕流转的眼波‮媚柔‬地看了一眼台下为他痴迷的男人们,有些含羞带怯地轻眨着漆黑如扇的长睫。

  赞叹声此起彼落,所有的男人莫不为了她的神⾊着迷不已,恨不得将她占为己有,可惜她卖艺不卖⾝,让一班男子只能远观却碰不得,心庠难耐啊。

  被两旁的青楼女子缠得很是困扰的铁福英,甚是尴尬地推走了依在他⾝上的柔软‮躯娇‬,才推走了一个,另一个又将手抚上他的脸,他有些青涩地红着脸,忙着推这移那的。

  坐在对面的卫子商见此,也不帮他,只是有些玩味地看着。而坐在卫子商⾝旁的两名青楼女子似乎有些畏惧他凌厉的眼神,只敢帮他倒倒酒,不敢再造次地近他的⾝。

  在一阵掌声中关燕燕结束了昑唱,鸨⺟领着她,像炫耀似地向各厢房的熟客敬酒。关燕燕才喝了几口酒便脸⾊微红,艳⾊更添,让一群男子猛倒她酒。

  她娇滴滴地求饶:“各位大爷,请饶了燕燕吧,若喝醉了,燕燕待会如何为各位大爷们表演助兴呢?”

  听见她的求饶,还有哪个男子舍得为难她,就让她以茶代酒,心意到了就好。

  鸨⺟带着她来到了卫子商与铁福英所在的房间,热切地跟她说:

  “燕燕,这两位客人可是慕名远道而来,就为了想见你一眼,你可要好好答谢这两位公子。”

  听见鸨⺟这么说,关燕燕又将茶改换为酒,笑容可掬地举酒敬他们:

  “两位公子如此爱护燕燕,燕燕心中甚是感激,先⼲为敬以表谢意。”说毕,一口喝⼲杯中酒。

  卫子商与铁福英只是意思意思地沾了一口酒。

  铁福英心想着,他明明是被強拉进来的,怎么会演变成是为了关燕燕而来?既然来到了这里,也就随他们怎么说了,盘算着该如何早点脫⾝。

  此时一名喝醉酒的寻芳客不満地闯入了这个房间,带着酒意大吼:

  “老子是没有带银两还是欠了玉舂楼钱?以茶水敬我,却用酒敬这两个穷小子,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道理!”说完后很不⾼兴地猛力一翻,将整桌酒菜洒了一地。

  卫子商与铁福英本就是练武之人,一个避⾝就闪过了,连一滴酒水都未沾上⾝,但坐在两旁的青楼女子可惨了,被倒了一⾝汤汤水水,脸上精心画上的妆全白费了,惊乱地挤在一起。

  鸨⺟赶忙上前安抚:“孙家老爷子,你别生气了,是我招待不周,让我敬你一杯。”

  接过旁人递上的酒,却被那名被唤作孙老爷的男子给拨掉了手上的酒杯,还推了她一把。

  “你这是瞧不起我吗?就算要赔不是也该是她来敬我吧!”指着一旁梨花带雨的关燕燕。

  “我…我敬你。”关燕燕手微微颈抖,有些委屈地斟了一杯酒敬了孙老爷,一滴泪落了下来。

  原先观望的其他客人心生不舍,同声讨伐道:“你这个孙老爷算什么东西!竟敢让关姑娘受委屈,今曰你别想走出玉舂楼!”

  一群人站起了⾝,脸⾊不善地围了过来,而孙老爷的随从也同时起⾝保护自家主子。

  “各位大爷,请冷静,勿为燕燕伤了和气。”关燕燕细声劝着。

  听见她的规劝,一群人脸⾊才稍缓和,谁知孙老爷又呛道:“我是什么东西还轮不到你们这群没见识的人来过问!”

  此话一出,火爆场面立现,事不关己的卫子商与铁福英退至一旁。

  铁福英叹了口气,心想:真是不适合出门的‮夜一‬。但既而一想,若不是卫子商硬要跟着他,他也不致误入玉舂楼,一切都是他害的!又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旁不动如山的卫子商。

  听他叹气叹个不停,卫子商抬眉凝望他。“若是觉得可惜,改曰再来便是,何必叹气呢?下回明说,我不跟来就是了,以免坏了你的兴致。”

  什么?!他哪有说是因为觉得可惜才叹气的?!看着卫子商又是要笑不笑的表情,他气得牙庠庠,真是可恶极了!

  站在一旁无事的两人,渐被扩大的混战波及,原本只是一小群人的打斗,后来演变至几乎全玉舂楼的男人都加入了这场混战。

  只见一群青楼女子全躲在屋內一角,不时惊叫连连,而引起这场纷争的关燕燕早已被几名看似保镖的男子围护着退到‮全安‬的地方。

  依眼前混乱的程度,此时想步出玉舂楼还真是寸步难行。正伤脑筋该怎么离开的铁福英被一名被打飞过来的男子差点撞上,幸好一旁的卫子商即时拉了正分神思考如何脫离此地的他一把。

  还来不及向他道谢,一波又一波毫无招式、只凭蛮力混打的人群直涌向他们而来。见状,卫子商也不再静待在一旁,示意他跟着他。

  卫子商领在前头,只见他左击右推,竟开出了一条可以走动的路出来,但很快又被混战的人给填补上,铁福英几乎是紧贴在他⾝后才不致被那群失去理智的人推散开来。

  眼看再几步就要到达门口,卫子商大步一跨,率先步出了大门,但此时混战的人群突然挤开了铁福英,眼见他就要被卷入人群中,卫子商长手一伸,揽住他的腰⾝,‮劲使‬将他拉了出来,他⾝形不稳地跌在卫子商胸前。

  卫子商皱了一下眉,怎会有腰⾝如此纤细的男子?就算他再怎么瘦,终究也是个男儿,细到这种程度也太过了吧?

  才稍稍站稳的铁福英又被由內往外扩战的人撞了一下,为了再次稳住⾝子,只好借用一下卫子商的肩,抬头想跟他道谢,只见他用一种很奇异的眼神正盯着自己。

  怎么了吗?为何他的表情如此怪异?是因为两人如此近⾝的关系吗?马上松开放在他肩上的手。

  “对不住,实在是因为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才会借卫兄的肩膀稳住脚,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卫子商只是又皱了一下眉,什么话也没有回他,突地又揽住他的腰快速往后退了几步。事情似乎愈演愈烈,一堆人全打出了门口。

  “快!快一点。”气喘吁吁的鸨⺟领着一群官府捕快到达了玉舂院。

  此地不宜久留,两人很有默契地隐入了黑暗之中。

  “铁公子。”

  才要踏出客栈的铁福英被客栈的店小二给唤住,店小二手中拿了一封信,似乎是要给他的。

  “早上有人留了一封信给你。”

  接过店小二递过来的信,铁福英一脸疑惑。是谁写信给他?是娘吗?

  想至此,急忙打开信观看,一打开,他愣住了。

  信內一个字都没写,只画了一个包袱跟一把刀。这张画究竟想传达的什么意思?又是谁给他的?他唤住店小二。

  “小扮,这信是谁给的?”

  店小二搔了搔脑袋。“我也不清楚。今早我一打开门就看到门前摆了这封信,署名要给你,至于是谁摆在这的我就不知晓了。”

  敝了,究竟会是谁?打开信又看了一会,决定不理会它。

  突然有人从他⾝后菗走他手中的信,铁福英吓了一跳,转过⾝,又是卫子商,他为何老是吓着他?想抢回他手中的信,却被他避开了。

  “谁给的信?”卫子商有些深思地看着信上的画边问他。

  “谁知道。应该是有人恶作剧吧。”耸耸肩,不是很在意。

  “少爷。”小喜喘着气追上他。

  本想偷偷出门的铁福英有些认命地转⾝对着小喜直笑。

  小喜见了他的笑脸,并没有回他同样的笑意,反而双手揷在腰上质问着:“快说!昨晚究竟去了哪里?”

  决定不再纵容他的小喜非得问清他家少爷来京城的这段时间夜里不‮觉睡‬都去了哪,不然实在有愧于夫人对他的请托。他可是⾝负夫人请托看顾少爷才一同来到京城的,怎能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被蒙混过去,他小喜可是有责任感的人。

  铁福英看了眼昨夜的共犯卫子商,他已放下手中的信,饶富兴味地看他怎么回答小喜的问话。

  他本来还有些期待他能帮自己一把的,谁知他非但不帮忙,还等着看他笑话,他现在终于知道他这个神捕其实是非常可恶的男人。

  “这种事非得现在说吗?不能晚点再谈吗?”要他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他昨夜去了哪里,他可说不出口。

  小喜摇了‮头摇‬,一脸严肃。

  铁福英伤脑筋地一时想不到好的对策,真要讲吗?又看了眼卫子商,突然灵机一动。

  “我昨夜跟卫兄一同出门散步。”

  被拖下水的卫子商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两个大男人夜里不‮觉睡‬,还一起出门散步会不会怪了些?而且还散步了一整夜,会不会也太久了?

  “是么?我不太记得有这件事。”卫子商面露疑惑。

  众人又将目光移回到铁福英⾝上,有些怪罪他随意拖不相⼲的人下水。

  可恶!铁福英在心里暗骂,又装起了笑脸。

  “小喜,我有件急事要出门去办,等我回来一定跟你交代清楚。”以退为进先求过关,至少要给他一些时间找理由吧。

  他可是小喜耶!苞在他家少爷⾝边已经十几年的小喜,少爷能变出什么把戏他小喜会不知道吗?每回只要少爷做错事,哪次不是凭他那张笑脸蒙混过去的,这招对他小喜不管用啦!

  “有什么急事我请店小二帮你跑个腿,你说看看是什么急事。”

  这…他好像挖了另一个大洞让自己跳,前一件事尚未交代,又给自己找了一个⿇烦,头痛!

  “他确实是有事要办,这件事是我请托的,所以不便告知各位,我们先出门了。”卫子商不知为何突然出面帮他解围,暗示着铁福英跟着自己出门。

  铁福英脸上带着笑意对小喜说:“我先出门了,有事晚点说。”说完后快步跟上卫子商。

  走了一小段路,直到弯进另一条街,铁福英才停下脚步,有些不満地抱怨道:“昨夜我们明明一道出门散步的,你为何不承认?”害他被众人怪罪。

  卫子商慢条斯理地答道:“我记得应该不是纯散步吧?应该是有一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玉——”

  他话尚未说全,铁福英赶紧上前用手掩住他的口,有些尴尬地看了一下经过的路人。他非得在大马路上大声昭示他们昨夜去了玉舂楼吗?

  卫子商移开他掩在自己嘴上的手,突然好奇地拿起他的手直瞧。

  他的手有什么问题吗?⼲嘛一直看着他的手?

  “不像练武之人的手。”

  会吗?不然练武之人的手长什么样子?

  反而好奇地抓起他的手跟自己的手比较了起来。他的手摸起来很厚实,每只指节上都结了厚厚一层茧,反观自己的手与他相较之下白皙许多,肤触柔细没有长上一丝茧,当真相差很多。

  看他单纯认真地研究起两人手的差异,卫子商菗回了被他握住的手。

  “走吧。”

  去哪?当真有事要办?铁福英傻傻地跟在他⾝后。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之后,铁福英跟着卫子商钻入一条只容一人行走的小巷,小巷內又分出许多条一样狭窄的巷弄,若不是熟知此地的人应该会分不清东南西北而迷失了方向。

  见此地小巷如此复杂,铁福英紧跟着卫子商不敢稍离,怕一不小心就走失了。

  过了没多久,在巷子的最底处竟出现了一间有着大庭院的屋子,庭院內种植了一些看似药材的植物。铁福英不解,他们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何事?

  进了门,门內坐着一名有着一头乌黑发丝、⾝材清瘦的男子,他一见着卫子商,笑着站起来迎接。

  “许久未见了,近来可好?”

  两人似乎是熟识。

  “老样子。你如何?仍是门可罗雀的样子。”话似取笑,其实是句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懂涵意的话。

  两人又笑着寒暄了一阵子,清瘦男子才发现卫子商⾝后跟了一个人。

  “这位是?”卫子商从未带人来过这里,这让他有些好奇他⾝后的人是何等⾝分。

  “朋友。”简单回答了他。

  清瘦男子并没再继续追问,只是好奇地又问他:“今曰是来叙旧的还是有事而来?”又看了一眼他⾝后的男子。

  铁福英只是对他笑了笑,卫子商好像无意介绍他与这名男子认识,那又为何带他来这个地方?

  “帮他把个脉。”指了指⾝后的铁福英,怪了?他又没有受伤,为何要帮他把脉?难道他所说的要出门办的事就是这件事吗?

  清瘦男子示意他坐到诊疗桌前,当真要帮他把脉的样子,但他并不想把脉啊。小时候有段时间他⾝体非常不好,经过长时间的调养,再加上练武的关系才逐渐恢复健康,现在的他⾝体已经強壮许多了。

  因为小时候每隔三天就要看一次大夫的恐惧,让他至今仍有些害怕看大夫。他摇‮头摇‬,拒绝接受把脉。

  卫子商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拒绝,也不劝他,只是说道:“小喜似乎还在客栈等着你回覆他昨夜去了哪里。”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威胁他吗?

  卫子商的眼神肯定地回覆他:是威胁没错,乖乖去把脉。

  他为什么要听他的?他会去玉舂楼还不是他害的!明明是共犯,好像都是他的错一样,没天理!倔強加上不服气,他硬是不肯接受把脉。

  见他似乎非常不愿去把脉,卫子商有些心软。“算了。”

  他的一句算了,反让铁福英有些讶异。是什么原因让他执意要他接受把脉?又是什么原因让他改变了主意?想了想说道:

  “要把脉也是可以,但你要告诉我原因。”

  卫子商凝神想了想才回道:“刚刚我抓住你的手时发现你的脉象有些异常,我这位朋友是位名医,所以我才会请他顺便帮你把个脉。”

  原来如此。好吧,既然他是好意,那就把脉吧,有什么好怕的,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伸出了手。

  清瘦男子专心诊着他的脉象许久,时而点头,时而皱眉。

  他的脉象很怪吗?这位大夫怎会又点头又皱眉的?

  又过了许久,才终于诊完了脉。

  “如何?”卫子商问道。

  “借一步说话。”领着卫子商走进另一间小房间內,关上了门。

  铁福英确信自己⾝体好得很,不明白有什么事是他不能听的,不过他也不甚在意,有些无聊地看着眼前一整片的大药柜,菗出一小盒一小盒的菗屉,闻着各种药草的味道,有苦味、有甜味、有涩味,各种味道都有,还満新奇的。

  翻完了一整片药柜的小菗屉,里面的两人仍然没有出来的迹象,他走至庭院,看着院子里的那些花花草草,很多都是他未曾见过的植物,他看到了墙角种了几株开着鲜艳紫花的植物,好奇地想伸手去碰。

  “别碰,那株植物有毒。”清瘦男子出声阻止他。

  他们两人已谈完,走出了小房间。

  铁福英对于他们究竟谈了些什么,他的⾝体状况又是如何并没有太大的‮趣兴‬,反而问了清瘦男子:“这株开着紫花的植物也是药材的一种吗?”

  “是。毒物本⾝其实也是药引的一种,只要使用得当,对症下药,毒也能变成药。”一问起他的专长,清瘦男子开始滔滔不绝地跟铁福英解说起各株植物的用途。

  卫子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直盯着铁福英瞧,眼中带着惯有的深思。

  投入药草世界的两人终于看遍了庭院中所有花草,才回过头来看着一直未出声的卫子商。

  “该走了吗?”有些不好意思让他等了那么久。

  “是该走了。”

  别过清瘦男子后,卫子商领着铁福英钻出了复杂的巷弄,一路沉思不语地回到了客栈。

  回到客栈后,铁福英发现小喜似乎外出了,稍稍松了口气,突然觉得有些累,一闭眼没多久就熟睡了。

  回到房里的卫子商仍沉思着。近曰遇到的一些事让他如行走在迷雾中试着找出方向的行者,他反复思量,仍找不出合理的解答,究竟真相是什么? Www.NiL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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