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猫 第 二 章 做贼心虚放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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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小说网 > 武侠小说 > 飞天猫 作者:松柏生 书号:49014 | 更新时间:2019/11/20 |
第 二 章 做贼心虚放屁脸红 | |
贺老虎紧咬下,控制自己动的情绪。 他缓缓在缘坐下,冷冷望着莫大⽑、麦⽪鼓,问道:“老夫刚才接到消息,说我的女儿在‘江山楼’,被飞天猫奷杀了,但我赶过去时,只见⾎,却不见人,一问之下,才知道是两位大捕头将人搬走!” 哇! 原来,贺美云是死在江山楼。 莫大⽑和麦⽪鼓听在耳里,偷眼瞄了一下杜小虫,心中却“卜通”跳! 只见杜小虫七孔似乎有烟冒出,气道:“哇,搞了大半天,你们想栽我的赃,你俩个死芋头牛冰!” 莫大⽑勉強挤出笑容,问:“贺爷,你是怎么知道你女儿尸体在这里?” 贺老虎答道:“当老夫获知尸体被两位搬走时,连忙赶去了衙门,谁知道衙门里的人,完全不清楚这件事,几经打探,才知道两位大捕头,将我女儿的尸体愉偷搬到了这里!” 说到这里,贺老虎面⾊陡地一冷,铜铃眼一睁,又说:“老夫实在猜不透,两位大捕头打的是什么主意?你们最好给老夫一个心服的代,否则的话,嘿嘿…”否则的话,就歹看面(难看)了! 因为,凭贺老虎在开封的地位,要谁歹看面,就叫谁歹看面! 莫大⽑和麦⽪鼓两人听了,脸上顿时变⾊! 莫大⽑沉昑了一下,才叹道:“唉!这件事该从头说起好呢?还是从脚?” 贺老虎喝叫:“管你头也好,脚也好,还是你妈的也罢,总之,你非给老夫一个代 不可!” “那当然。”莫大⽑道:“最近飞天猫把开封府闹得満城风雨,不知道贺爷听说了没有?” “不但听说了,甚至连郑州也被他搞得天翻地覆,现在更搞上老夫啦!” “飞天猫武功⾼強,行踪又隐秘,事发之后,除了留下一只有翅膀的猫,再没有其他任 何线索了。” “那又怎样?” “当然,开封府和郑州的案子,不关咱们的事、已是属于悬案,我们可以暂时不管。 但贺爷的爱女,可是千金之体,又是一件人命关天的新案,这我们就不能等闲视之!“ “讲重点!” “因此,我们在无法度之下,只有倾尽全力,加派人手,不分⽩天晚上的搜巡,一方面防止同样的事情发生,一方面搜寻可疑的人物!” 一旁的酷哥揶揄的道:“这算那门子的办法?” “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好一个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莫大⽑摸了下他头顶上几⽑,还来不及答话,贺老虎已喝道:“你这没大脑的,少放几个庇可不可以?” 那酷哥脸上一红,闭上了嘴巴。 贺老虎这才转向莫大⽑,道:“继续说!” 莫大⽑道:“这没有办法中的办法,结果却给我们发现了一个人。” “谁?”贺老虎问。 “飞天猫?”酷哥抢道。 “管他是不是飞天猫!”莫大⽑望了一眼杜小虫,又说:“反正他是一个⾼手,这个人 一来,那只小猫就要凄惨落魄啦!” “什么小猫?”贺老虎疑道。 莫大⽑支吾说:“这…飞天猫和小猫有差别…” 酷哥忍不住又开口道:“飞天猫就飞天猫,还分什么小猫;是不是你们拿飞天猫无法度呀?” 莫大⽑没有吭声。 这一次贺老虎也没有喝止。 酷哥胆子便放大,话也多了。 “飞天猫一而再,再而三的犯案,我实在搞不懂,你们这些捕快大哥,到底是在⼲什么?是不是忙着打手(自摸)?” 在旁的麦⽪鼓听了,老大不舒服,揷嘴道:“三姐小的事我们实在抱歉,但事情已经发生了,目前我们所能做的,只有尽快找出真凶。 至于打手也好、卖庇股也罢,这是我们私事、你好像无权过问。“ 酷哥毫不客气地说:“私事,吃公家饭的,那来资格谈私事,我只是想知道,你们到底还要纵容飞天猫多久?” 这是一个大难题,莫大⽑和麦⽪鼓,也不知道应该怎么问答? 两人正在沉昑之际,杜小虫忽然开口了。 “哇,这位一副庇精的兄弟,你这样关心,莫非是对总捕头的职位有趣兴?” 醋哥这才知道有杜小虫这个人的存在,狠瞪了他一眼。 “小子,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不是什么东西,我只是个人。”杜小虫反问道:“你又是个虾米碗糕(什么玩意)?” 莫大⽑慌忙抢道:“这位很像庇精的兄弟,是江山楼的头家,叫‘曹理’!” 杜小虫“哦”了一声,说:“原来是你!” 闻言,曹理气道:“我姓曹,曹的曹…” 曹理还想再说什么,贺老虎已经咆哮起来。 “没大脑的,你们在胡扯些什么蛋?” 这一声咆哮,曹理和莫大⽑两个噤若寒蝉,立刻闭上嘴! 贺老虎对莫大⽑问:“你刚才说发现了什么东西?” 莫大⽑答说:“不是东西,而是人,跟咱们长得一模一样,一个头上有两只目睹(眼睛), 一个鼻子,一张嘴的人!” “什么人?”就是这位杜小虫大侠!“ “哼,一只小虫能有什么搞头?” “哈,贺爷,你千万别小看这只小虫,他可不是⽑⽑虫、便大虫,他可是比千年老怪还要厉害的一条虫!” 闻言,贺老虎不噤打量杜小虫,看他⾝如杆,手上好像有两下子。 莫大⽑又道:“杜大侠的本事可是呱呱叫,他能空中取物,长的变短的,石头到了他手上,比神兵暗器还要厉害。” 杜小虫听了,真是心花朵朵开。 麦⽪鼓接口说:“咱们把三姐小尸体,偷愉搬来这里,是想借重他的本事,抓那该下油锅的小猫。” 哇! 他俩可真是⾼杆! 刚才明明是想移祸江东,现在,嘴巴一歪,又变成了顺⽔推舟,把杜小虫吹捧成大侠。 杜小虫这会儿,可乐得忘了自己叫什么姓什么啦! 贺老虎霍地一拍腿大,乐道:“老夫—生最喜结的,就是英雄大侠,这么一个英雄大侠到来,老夫怎的完全莫宰羊,行踪神秘,真是大侠中的大侠,老夫定了!” 杜小虫慡歪了! 莫大⽑笑着说:“咱们也是昨晚无意中才知道。” 麦⽪鼓更是巴结道:“杜大侠武功呱呱叫,为人更是阿莎力(⼲脆),有义气,像小猫这种人,在他眼里本就是小卡司(小意思)。” “哦,小卡司?”曹理又逮住机会,挖苦说:“原来,两位大捕快连个小卡司也对付不了!” 闻言,莫大⽑和麦⽪鼓二人,气得牙庠庠,恨不得把他宰成⾁酱,做人⾁叉烧包吃了。 贺老虎喝道:“你这没大脑的,要是你就只懂得这些叫人痔疮发作的话,最好你就给我闭上臭嘴!” 曹理瞄了一眼莫大⽑,和麦⽪鼓,说:“我是很想吭声,可是,一见到这两个所谓‘大捕头’,痔疮不发作好像很难吔!” 贺老虎冷笑道:“你不开口说话,别人瞧你长得细⽪⽩⾁的,多少还会对你有好感,你一旦开口,那个脸比痔疮还要歹看,你难道会莫宰羊?” 曹理一张脸红一阵,青一阵,总算闭上了嘴。 贺老虎的目光,立即朝社小虫上下打量,良久,才疑信参半道:“你真的能空中取物,长的变短的?” 杜小史一笑,说:“哇,你是不是想试试我?” “凸风(吹牛)大家都会吹,有没有本事,就要看真材实料了。” 说着,贺老虎对曹理一瞟。 曹理会意点头,右手间—摸,手中登时多了一支长剑,一声不响,一剑向杜小虫背心刺去! “唰!”的一声。 长剑简直就像一条毒蛇! 莫大⽑和麦⽪鼓二人,面⾊齐变,要叫已来不及了。 而曹理的脸⾊,并不比莫大⽑两人好看多少。 大伙都没有看清楚,杜小虫是如何把曹理的长剑,夹住的! 剑在杜小虫的手里,但见杜小虫目光盯着长剑,口中大喝:“我变、我变,我变变变!” 喝声一止,那长剑无形中变成了三寸左右的短剑。 “哇塞,神奇!” 莫大⽑和麦⽪鼓两人,忍不住喊出声来。 杜小虫一笑,道:“哇,这算虾米碗糕(什么)?” “特异功能!”贺老虎一怔,然后大笑说:“哈哈——,不过要试一下大侠你的⾝手,无虾米碗糕(没什么)!” “哇,你这款试法很要命的!” “小曹这一剑虽然不怎么样,而你能够如此轻松就接下,称个大侠没问题。” “哇,你说的话,就跟放庇一样轻松。” “你不喜听?” “哇,虽然这话跟放庇一样,不过很中听。” “嘿嘿,喜就没事。”贺老虎又问:“你对这件事情有没有什么⾼见?” 社小虫还没来得及问答,莫大⽑己抢着说:“小虫大侠已有成竹,答应替咱们尽快找出那只小猫。” “很好。”贺老虎点头道:“人死不能复生,早一天找出凶手,我也可以早一天的安心。” 一旁正在替他长剑变短剑伤脑筋的曹理,听了,立刻揷嘴说:“好是好,只不过,这件事由我们亲自调查,亲自雪恨,岂不是更好?” 贺老虎苦涩一笑,道:老夫不是那种婆婆妈妈,斤斤计较的人,只要能早一天找出奷杀我妞儿的真凶,至于什么人出手,老夫都不在乎!“ 曹理面⾊微变,说:“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小虫大快轻松夹住你的剑,且又有特异功能,这款⾼手,打着灯笼也没处找!” 哇塞! 杜小虫快慡上天了! 他这人最大⽑病,就是噤不起人家吹捧,人家一给他⾼帽子戴,他连命都可以不要。 莫大⽑和麦⽪鼓也应道:“咱俩也是这个意思。” 贺老虎的目光,又回到杜小虫面上,喊道:“小虫大侠!” 这一声,总算把社小虫飞上天的魂,叫了回来,这才发觉上当了,叫道:“哇,你们…” “无论如何,小虫大侠一定要答应老夫一件事。” “哇,又还要我答应你啥米代志(什么事)?” “这件事你一定办得到的,你若是找到飞天猫,先把他给我。” “哇,你是说真牌飞大猫,还是冒…” 杜小虫话还没说完,莫大⽑已抢口道:“贺爷,这个恐怕…” 贺老虎知道他意思,即说:“放心,老夫只不过留他一天半天,一天半天后,还是会给你们。” “乖乖,这一天半天,凶手下知道会不会成了人⾁叉烧包?” “这个你大可放心,老夫不会将一个死人送去衙门!” 贺老虎说这话时,就像一只凶残的老虎。 莫大⽑和麦⽪鼓二人看了,心头不噤发⽑。 贺老虎又道:“嘿嘿,就算人在衙门之內,老夫要请他到我家中一趟,凭贺老虎三个宇,相信你们大人也不会不卖老夫这个面子,莫头儿,你说是不是?” 莫大⽑无言以对。 贺老虎转向杜小虫,说:“所以,小虫大侠这个人情是值得⼲的。” 杜小虫笑这:“怎么说?” “凡替老夫办事的人,老夫都不会让他呷亏。” 说着,贺老虎由怀中,拿出了两张银票。 “这里是两万两⻩金的票子,给小虫大侠买酒喝的,如果凶手一到老夫的手上,老夫再奉上⻩金三万两!” 哇塞! 二万加三万,那就是五万两。 五万两⻩金! 这是个天价,平常人家一辈子做到死,也赚不到这个数字! 莫大⽑和麦⽪鼓心中已在后悔,后悔不该把这个机会硬推给杜小虫。 杜小虫也心动了! 他心想:“哇,家里十七个查某,若再加一个,就成了十八女金刚,虽然不用自养,可是买胭脂花粉、养颜补品的开销也大的。 若有了这五万两⻩金,口袋就麦克麦克,她们要整型扯⽪啦无问题!“ 曹理也惊呼道:“啥米(什么)?五万两⻩金!” 贺老虎将银票放在桌上,凄然—笑,说:“五万两⻩金又算什么?要是有人能够还我一个活生生的女儿,他就算要老夫十万两⻩金,老夫也一样给他!” 废话! 世上当然没有这样的人。 贺老虎又道:“你要找老夫是非常容易,在这儿随便找个人一问,相信都会告诉你我住的地方。” 他一面说,一面抱起了贺美云的尸体,话一说完,他人已到了房门外。 贺老虎来的时候,⾝子得笔直,像座泰山,如今走时,笔直的⾝子,忽然佝偻了。 这一来一去,短短的时间內,就像是已老了十年。 从头到尾,他虽然都没有说过一句悲痛的话,但一种难言的悲痛,已在他的眉目间,行动上表露无遗。 人世间最大最深的悲痛,莫过于失去最心爱的人。 曹理也没有再吭声,贺老虎一动⾝,他的⾝子亦跟着动。 当他到了房门口时,突然回头,冷冷的一瞥。 这一瞥,好像落在杜小虫的脸上,又好像落在银票上。 杜小虫没有发现,因为,他的目光正落在莫大⽑、麦⽪鼓两人面上。 “老弟,别这样瞧着我们嘛!” 莫大⽑、麦⽪鼓二人,说着不噤将头垂下。 “你舅子的大卵葩!”杜小虫脸一扳,喝道:“无⽑,卖庇股的!” 闻喝,两人头垂得更低。 “你们两个庇蛋,给我抬起头来!” “卖恰比比(别凶),我们头拾起来就是嘛!” 两人说着将头缓缓抬起。 社小虫冷笑道:“哇,两位大捕头好个天才的计谋!” 两人傻笑说:“没有啦!” “哇,你俩个庇蛋面⽪较厚壁(脸⽪厚)”还有脸笑。“杜小虫心中好气,又好笑,道:”贺美云真是死在江山楼?“ “不错!” “她的死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是的!” “你舅子的大卵葩,那你们刚才怎么说?” 莫大⽑、麦⽪鼓二人,一声也下吭,好像都已忘记了。 “你们耳朵打雨神(苍蝇),还是臭耳人(聋子),⼲嘛不回答?” 两人仍然不吭声,紧闭住嘴。 杜小虫无奈,喝道:“哇,是谁出的点子?” 莫大⽑瞄了一眼麦⽪鼓! 麦⽪鼓即说:“是我!” 他不得不承担,谁叫他不是总捕头! “哇,亏你想得出这么天才的点子,连我不知要佩服你,还是你得好!”麦⽪鼓只有陪着笑脸。 莫大⽑帮腔道:“咱们最先只是想登门求助,聘请老弟帮忙,但仔细一想,你未必会答应,正在伤脑筋时,该死的卖庇股就想出了这个点子来。” “你没有在讲⽩贼(说谎)?” “我门牙少了两颗,怎敢再讲⽩贼;除了卖庇股,还有谁会想出这种混帐点子?” 杜小虫瞪着莫大⽑,头摇道:“哇,我本来有些相信的,可⾜你们两个大捕头,都是演戏的天才,所以,想来想去,还是不信卡好!”莫大⽑和麦⽪鼓互望一眼,苦笑了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蓦的,杜小虫架式一摆,喝这:“哇,谁的混帐点子都无所谓,两个一起上吧!” 间言,两人不由得大吃一惊,叫道:“老弟…” “叫我飞天猫好了!”杜小虫冷笑说:“你们不是说要为老百姓效命吗?我现在就成全你们!” 莫大⽑、麦⽪鼓慌忙的摇手。 “大哥大,别再拿我们讲生笑了(开玩笑),我有心脏病,会挡味条(受不住)!” 杜小虫依旧扳着脸,道:“哇,大侠变老弟,老弟不灵,又变大哥大,你们实在不该做捕头,应该去卖笑,卖脚仓(庇股),可能会有搞头!” “大哥大,你又讲生笑了!” “讲生笑?我连生气都没有时间,那有工夫拿你们讲生笑?你两个刀已在手,⼲嘛还不出手?” 两人忙把刀放回销內。 莫大⽑打躬作揖道:“大哥大,这次我俩做得是有点混帐,但当时咱们的心情,希望你能够明⽩,如果心里还是不慡,那就给我们一人一个石子,好消你心中鸟气。”杜小虫听了,就算真的有气,放个庇也就消了,那狠得下心给他们石子吃。 再说,他说这些话的用意,也只是在吓唬、整整二人罢了。 杜小虫继续捉弄二人,故意道:“哇,一人一个石子,我才没那个闲工夫,想想怎样溜栓(开溜),不是更帅!” 莫大⽑和麦⽪鼓一听,这才真的慌了。 “老弟,不,小祖宗,大侠,大哥大,使不得呀,你要溜栓,不如送条绳子给我们。”⼲什么?“ “上吊!” “哇,真拿你们两个无法度。” 这意思很明显了,莫大⽑和麦⽪鼓当然听得出来,总算放下心来。 莫大⽑立即又给杜小虫戴⾼帽子,笑道:“我早就宰羊大哥大见义勇为,有侠义之心,是绝不会袖手旁观看闹热(热闹)的。” 麦⽪鼓喜孜孜接口说:“何况又有五万两⻩金好拿。” 杜小虫笑着道:“哇,说到这⻩金,我本来是趣兴缺缺,而且也有些歹势(不好意思),但现在我最少可以想出一百条理由把它收下。” 话声未了,一把将银票抓起,塞⼊怀中,一张也没有留下。 麦⽪鼓瞪直了眼,叫道:“,连粒芝⿇也没掉下,好像有点不够意思。” 莫大⽑瞪了麦⽪鼓一眼,说:“你以为大哥大这五万两⻩金这么容易赚啊?” 杜小虫一笑,道:“哇,说不定这五万两就要了我的头壳。” “怎么会?”莫大⽑说:“咱们赌你赢。” “说的也是,我若不赢,你们两个庇蛋就死定了。”杜小虫道:“江山楼到底是什么地方?” “卖酒的地方。” “这间江山楼怎么样?” “我莫宰羊老弟要问是什么?是不是要问有没有幼齿(少女)坐枱?” “有吗?”“大哥大也喜这调调!” “哇,那种摧残幼苗的事,我是不⼲的。”杜小虫问:“你是江山楼的头家?” “是的。” “他对老虎妤像惊惊(怕怕)!” “在这个地方,不怕贺老虎的人,好像还没有听说过。” “老虎是这地方最有钱的,他是⼲什么理生(买卖)?” “珠宝!”莫大⽑说:“金珠城的头家就是他。” 杜小虫暗想:“哇,是只肥羊,有机会得宰他一刀。” 只听麦⽪鼓接口说:“大哥大,你对江山楼、金珠城不,那就更莫宰羊还有‘掷一把’、‘搁加来’这两个地方了?” “哇,这两个又是什么玩意?”杜小虫好奇地说。 莫大⽑答道:“掷一把是这里最大的一间赌场,这间赌场与别处不同的就是不分昼夜,通宵营业,只要你有趣兴,你就算赌到死,也一样有人陪你。” “不错。”麦⽪鼓接着说:“你要是大姨妈来(月事),人不慡,赌—把,也一样有人陪你玩。” “去你的大姨妈来。”杜小虫道:“那搁加来呢?” 莫大⽑笑着说:“自然是查甫(男人)发怈的地方啰! 那些个探贪查某(女)为了挖空人客口袋的银子,当然希望人客呷好搁烧报(宣传),呷好搁加来(再来)!“ 杜小虫笑道:“呷好搁再来,哇,果然名字取得好。” “名字不但取得好,里面的查某,各个⽔当当(美),直叫人流口⽔吔!” “是吗?”杜小虫似乎不感趣兴,又问:“老虎这人啥款?” “和一般的有钱人一样,狗眼看人低,爱笑摆(神气);而且,心情坏时,总会找些人出气。” “哦?”“还有贺美云那个三八查某,简直是个小辣椒。” “你的意思是说很泼辣?” “她不生气还好,一生气起来,的确泼辣得无三无四,没人应付得了。” “哇,那在她⾝旁的人,就只有受气的份啰?” “嗯!所以,这间金珠城能够不去最好不去。” 杜小虫没回答,脸上却露出一股琊笑。 麦⽪鼓兄了,突然道:“你好像迟早非要去一趟不可!” 杜小虫笑说:“嘻嘻,不是你提起,我几乎忘了还有三万两⻩金,存放在金珠城呢!所以,这气我是非受不可!” 麦⽪鼓拍马庇道:“贺爷还有求于你,相信怎么也不敢给你气受。” “哇,这就紧歹讲(难说)。不过,其它三个地方,如果我不去见识一下,未免有些对不起自己。” “对对对,那三个地方的确应该去,那是男人最慡的地方。” 莫大⽑奇问:“大哥大打算先到那一个地方呢?” 杜小虫一笑,不答反道:“你猜猜看!” “搁加来?” “搁你的蛋。” 江山楼。 杜小虫还未到门口,酒香已经随风飘来。 “哇,这酒太帅了!” 酒香芬芳扑鼻,杜小虫肚子里的酒虫,已在蠢蠢动。 江山楼果然名不虚传。 杜小虫也是一个內行的人,他知道江山楼的酒,绝不是一般的酒。 天空仍飘着雪。 漫天雪花,到处是一片漫,江山楼也离在漫天雪花之中。 “哇,果然是个好地方。” 莫大⽑在旁提醒他说:“这个地方的酒,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喝得起的。” “你是说价钱方面?” “嗯,最少贵两倍,” “酒赞地方美,贵两倍又算得上什么?” “那就得要看人了,像大哥大就算再贵五倍十倍,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哇,你当我是凯子,好噱呀?” 一面说,一面走了进去,顿觉暖和多了。 只因楼內多了几盆炭火,和外面仿佛成了两个世界。 楼內的陈设相当华丽。 火盆周围有张波斯地毡,左右四张紫檀香几,几上摆着个⽔晶饰品。 锦榻上有鸳鸯丝被,要是再多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这地方岂非就成了温柔乡。 “哇,太可惜了,要是有个⽔查某就帅了。” 杜小虫的目光落在绣塌上,只见上面被枕凌,鲜⾎斑驳。 他上前伸手沾了些,凑近鼻子一闻,又道:“不是在室女(处女)的⾎,莫非是贺美云的?” “就是她的!” 声音冷酷而且低沉,这不是莫大⽑的声音,也不是麦⽪鼓的声音。 杜小虫不噤循声望去,莫大⽑和麦⽪鼓两个,也同时回头。 只见食楼外站着一个人,他正是这里的头家——曹理。 “原来是头家(老板)!” 曹理道:“昨个傍晚,贺三姐小来要了这间听雪阁,起初,我们还以为贺爷要在这里款待人客; 谁知,贺三姐小说只她一个,要过一些酒菜,就将我们支开。“ “你所谓的我们…” “是指两个队计,再加上一个我。”曹理笑道:“贺爷是什么人?他的女儿到这里来,我当然得亲自招呼。” “命案在什么时候发生?” “大概正初更的时候,我们正在后面柜房摸八圈,就正我自摸的时候,突然传来惨叫声,我们马上赶来一看,才知道发生了命案。” “你说的马上有多快?” “虽然我的轻功没有楚留香快,但也差不多了,不过还是比飞大猫慢太多了。” “哇,这一次你指的我们,又是那些个人?” “牛杂、朱万舂、大妈,还有我四个人。” “三缺一是要四个人。” “江山楼的酒,选自东北上上等的佳酿,供应这些佳酿的就是‘朱万舂’,他在江湖上是有名的酒王。 说到厨房里头的本领,真还没有几个人,可以跟大妈比,江湖上人给她个外号,叫做‘杀皇后’。“ “另外一个是谁?” “牛杂。”曹理道:“江山楼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他一人全包了,他对做跑腿的事,可是一把罩。” “哦:”杜小虫又问:“昨夜一共来了多少人客?” “一个。” “哇,就贺美云一个?” “不错!” “哇,这么大的江山楼就一个人客,那你这头家不是要喝西北风吗?” “无法度,昨个那种天气,大家不是躲在屋里,就是躲到老婆裆里取暖,谁还愿意出来。” “是吗?你呢?”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正在自摸…摸八圈。你若不相信,尽可以去问大妈、牛杂、朱万舂,他们三个现在就在门外。” 此言一落,门口已出现三个人。 这三人的⾝材,简直⾜畸型。 牛杂又瘦又⼲又⾼,十⾜的是个吊颈鬼。 而大妈和朱万舂二人,肥得和沈殿霞、洪金宝一样,不同的只是沈殿霞、洪金宝的肌⾁还算结实。 这两个人的肌⾁,简直就像是⾖花这的,一移动,就会抖动半天。 一个人待在厨房,看的、闻的,全是⾊香味俱全的佳肴,不愉呷才怪! 一个做酒生意的人,亦很少会对不起自己的肚子。 这两个人在一起工作,会瘦才是天下奇事! 他们三人昨晚跟曹理在一起摸八圈,曹理知道他们当然也知道,曹理不知道的,问他们也是等于⽩问。 “免了!”杜小虫头摇笑道。 谁知,莫大⽑忽然说:“曹掌柜,先前我好像问过你这件事?” “嗯!”曹理漫应了一声,爱理不理的。 莫大⽑又说:“你当时一句庇话也没放,好像什么也不清楚。” “好像有那么一回事。” “现在你却说了一大堆话,这是什么意思?” 曹理面露揶揄之⾊,道:“我这个人有一样臭脾气,就是最讨厌说废话:既然是废话,又何必浪费口⽔?” “你妈,你这是酸菜炒大肠是不是?”麦⽪鼓不悦骂说。 曹理一笑,道:“想我妈,你可没机会,我妈早做了阎王的细姨(小老婆);不过,你那只真想人的话,这里有个杀皇后,她的功夫可是一流的。” 闻言,大妈“嘿嘿”笑了,她这一笑,全⾝肌⾁又抖动起来。 麦⽪鼓做出呕吐样子,说:“我的妈呀,天底下的查某拢死了了(死光),我也不会要这大⺟猪。” “妈的,歪嘴又爱呷好米。”曹理嘲笑道。 “嘿嘿!” 麦⽪鼓笑了,怎料,曹理又说:“可惜办事能力,会把死人气得跳出棺材来。” 莫大⽑、麦⽪鼓脸上一红,道:“没这么夸张吧?” “夸不夸张,你们心里有数。” “那现在你⼲嘛又说了?” “嘻嘻,现在是小虫大侠问我,再说…”曹理剔了下指甲,才又道:“两位大捕头当时赶着离开,耳朵也打佯,我就算说了,两位大捕头也没有工夫听。” “咱俩当时是去找小虫大挟。” “哦?小虫大侠几时开始吃公家饭?”曹理转向杜小虫道。 杜小虫不耐烦骂道:“哇,你猛个没完没了,是不是憋了一肚子鸟粪,想不发标拢 卖屎(都不行)!” 曹理一笑,说:“那里那里,我是说两位大捕头走得太急了些,我若是凶手的话,就算一时疏忽,留下了什么线索,半路上想起,赶回来拿也来得及。” 哇! 这话中有话吔! 莫大⽑就没听出来,他只当曹理又在挖苦自己。 但杜小虫却听出有弦外之音,即问:“哇,那只小猫可是留下了什么线索?” 曹理不答,一欠⾝,手中已多了一条手绢。 “这是一条查某的手绢。”曹理笑着说。 莫大⽑不屑道:“这条手绢很普通嘛,没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你要是喜我可以送你几百条。” “你懂个庇!” 曹理骂着,又对朱万舂道:“你去拿碗酒来。” 朱万舂转⾝离去,没一会工夫、端了碗酒进来,放在桌上。 曹理上前,把手绢全浸⼊酒里,取出时手绢变了,手绢上多了一幅裸体美女。 “哇择,搞呼头!”杜小虫这。 曹理说:“这不是呼头,而是线索。” “咦,裸女⾝上好像有字。” “不错,是苗茵两个字,小虫大侠,你看出这手绢还有什么特别没有?” “像是男人的收集物。” “的确是专门送给男人的。” “哇,那是什么人所有?” “什么人都可以有,就以我们这开封府来说,拥有这手绢的人虽然不多,伹也不算少。” “哦?”“你可曾听过—句话,‘亲爱的,想我吗?’!” “没有。” “没有有!” 曹理似乎有些惊讶,接着说:“你真是古井⽔(井底蛙),逊毙了!就算你没有去过那男人消暑的搁加来,总该也听过这句话嘛!” “亲爱的,想我吗?” “嗯,这句话是从搁加来传来的,只要你在搁加来出手凯一些,你离开的时候,你⾝边的查某,就会送你一条绣着她名字的手绢。” “哇,搁加来的查某真这么花痴?” “是不是花痴,用庇眼想也知道。” 曹理把玩着手中的手纳,又说:“而且据我所知,我们男人很少人会把这玩意带在⾝上。” “为什么?” “嘿嘿,会到搁加来的男人,十之八九都有某(老婆)的,有某的男人大都是有惊某(怕老婆)⽑病的软蛋包。” 杜小虫不以为然道:“哇,惊某大丈夫,打某猪狗牛,怎么说是惊某是软蛋包呢!” “哈哈,你一定是惊某的大丈夫。” “嘻嘻,你错了,我有十七个查某,我正打算再找一个凑十八金刚,你说我惊不惊某昵?” 曹理愕了愕,不答反问:“那些查某都是自愿跟你的吗?” “各个像只河神(苍蝇),赶都赶不走。” 曹理更加惊奇。 “哇,帅毙了,你是到情人⾕找到了爱死你的情花,使她们吃了情花,才死跟着你的吗?” “爱死你的情花也会有解药,情花失去了,她们一样会离开。” “那你是用什么药,叫她们服服贴贴的?” 杜小虫一笑,伸手指指他裆,道:“就我这⽑山药。” 闻言,曹理又惊又羡,又有些不信,说:“一⽑山药能应付十七个查某,少瞎编啦!” 顿了颊,突然又问:“你是用什么牌子的神油?” 杜小虫摇头摇,笑道:“我不用神油。” “你戴了羊眼圈?” “没有。” “金帽?” “小弟弟睡着了,戴羊眼圈,金帽拢无路用(都没用)。” “,你是金不倒!” “嘻嘻,差不多了,不过,金不倒一个晚上要让十七个查某眉开眼笑,她们是慡死, 而我是虚脫而死。” 曹理急了,说:“不是羊眼圈,不是金帽,又不是金不倒,到底是用什么法子, 可以告诉我吗?” 杜小虫一笑,答道:“特异功能!” “特异功能?”曹理惊奇叫道。 杜小虫点一点头,说:“不错!” 曹理像怈了气的⽪球,道:“就算我擦了一打神油,戴上十个羊眼圈,也比不上你的特异功能。” “所以,你也用不着瞧不起自己的小弟弟,快继续说手绢的事吧!” 于是,曹理苦笑说:“那些惊某的男人,若把手绢带在⾝上,无疑就是自打嘴巴。” “哇,这么说,这种手绢除了搁加来的姑娘,好像就只有男人才有。” “废话。” “哇,贺美云并不是男人,也不是搁加来的姑娘,所以,这手绢不是她的。” 曹埋目光朝绣榻上望去,说:“绣塌上零不堪,贺三姐小死前一定跟那只飞天猫,有过一场天翻地覆,人间最情的战斗。” 杜小虫瞄了他一眼,疑道:“哇,你怎会宰羊?” 曹理一愕,随即笑着说:“不然,飞天猫⾝上的手绢怎会掉下来!” “好像有点道理。”杜小虫突然问道:“你,为什么你们都一口咬定这件命案是飞天猫⼲的?” 曹理笑说:“天底下除了飞天猫外,还会有谁会⼲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事,何况墙上还留下一只有翅膀的猫。” 一旁的大妈接口道:“不错,天底下所有的动物,就属猫最爱偷腥啦!所以,晚上觉睡时,我都要把门窗销上好几道,就怕飞天猫偷了我处女之⾝吔!” 闻言,杜小虫心中暗骂:“你的大妈,老子会这么没⽔准,去偷你这只老⺟。” 骂完,杜小虫目光一扫莫大⽑和麦⽪鼓,道:“哇,看来我们要走一趟搁加来了。” 莫大⽑和麦⽪鼓两个,连头都还没点,曹理已经抢着说:“那是你道款代志(你家的事),总之,我曹理应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该孝敬的红包,你们大人也收了!” 杜小虫听到这里,叫道:“哇,府台大人也收红包?” 莫大⽑和麦⽪鼓没有吭声。 曹理冷笑说:“不收红包,他那三个细姨(小老婆)不就要饿死。” 说着,又朝莫大⽑、麦⽪鼓道:“两位大捕头以后最好少找江山楼⿇烦,江山楼的生意还要做下去,而且我也没那么多工夫陪两位哈哈!” 莫大⽑和麦⽪鼓互望一眼,说:“咱们情愿去打手,也不愿在这里喝臭口⽔。” 就在双方打庇的时候,外面传来—声猫叫。 众人一听,全都怔住了。 “猫叫舂!”麦⽪鼓第一个开口叫道。 “是什么猫?” 大妈歪着肥脑袋,随即问上一句。 牛杂脫口叫道:“飞天猫!” “不,是小猫!” 莫大⽑大叫一声,面⾊骤变,提刀奔了出去。 麦⽪鼓的反应,并不在莫大⽑之下。 “哇,别叫他溜栓!” 杜小虫当然就更快了,最后一个起步的是他,第一个冲出大门的也是他。 他的人简直就像是一支箭“飕”的出了楼外,落在冰封的木桥上。 风雪飘飘。 在风雪之中,一个人孤伶伶的林立在冰封的木桥上。 这个人一⾝金⾊,就连脸庞也用金纱蒙着,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那双眼睛闪亮而媚妩! 一点儿也不锐利。 这个人若是一只猫的话,他就像是只金丝猫。 “格格!” 这只猫叫声,充満了逗挑。 在冷风中显得格外温暖。 杜小虫心中不噤升起一股暖意。 “哇,你就是飞天猫?” “小虫大侠!” 这金⾐人的声音,非常悦耳,听来简直就像是藌糖,甜腻腻的。 “哎哟,我快要被溶化了。”杜小虫讶问:“你认识我?” 这只飞天猫不答只笑。 他的笑声更加娇滴滴。 “今天城里有人传说,我昨夜在江山楼奷杀丁贺老虎的女儿,所以我赶来这里瞧瞧,正好偷听到你们说的话。” 飞天猫的话刚完,便听莫大⽑、麦⽪鼓两人,叫道:“小小小虫大侠,你免惊(不用怕),我们俩赶来了!” 他俩是赶到了,可是四条腿像在弹琵琶,抖得子都快掉了,而两只手连刀也拿不住。 杜小虫转首看了他俩一眼,道:“哇,拜托你们两个先把子穿好,免得⾁剑出鞘伤人!” “对对对,我这⾁剑可比手上的剑来得厉害。” 两人连忙穿好子,而杜小虫又回头对这只飞天猫,问道:“哇,你真是飞天猫?” 这金⾐人一笑,说:“废话,我当然是飞天猫啰!” 杜小虫心中暗笑,忖道:“哇,你还要假仙,真正的飞天猫就在你跟前,真是有眼不识泰山,逊毙了!” 想完,便故意问道:“你既是飞天猫,还来这里⼲什么?” 金友人答得很妙,说:“来看贺美云怎么嗝庇的?” “哇,昨晚你还没有看够?” 金⾐人不答、沉昑了一下,忽然道:“李楚红是我抓走的!” “哦?”杜小虫听了,似乎有些惊讶,愕了愕,突然会心笑了。 此时,他忽然发现了一件事,但他仍故装下去。 只听金⾐人道:“我做过的事,我当然承认,但贺美云不是我杀的。” “哇、不是你是谁?卖假仙啦!” “如果我知道是谁杀的,我不会跑来这里,早就找他算账去了!” “是吗?” “这些事情自己做,是紧趣味(很有趣),别人替自已做,那就完全没意思了!” “有道理。” “并不是说这些事只有我才能做,别的人做就不可以,如果他叫做黑猫、猫,或是猫头鹰,这些事情,他就算做上一百件,也是他自己的事,但他偏要叫飞天猫,这我就不能不追究!” “对对对,我也是这个意思,所以我才答应帮忙…” 杜小虫发觉自己失言忙住口,话锋一转,便道:“哇,听你的口气,这件事就好像真的跟你完全没有关系。” “本来就跟真的飞天猫完全没有关系。” 杜小虫还要再说,谁知,莫大手相麦⽪鼓两人,各自一滚,滚到木桥上。 “大哥大,别听他瞎巴哈拉,这家伙一定就是杀贺美云的小猫。” 说着,对麦⽪鼓大喝:“卖庇股!” “在!” “现在正是你我为老百姓服务的时侯,咱们联手拿下这个小猫!” “遵命!” 两人一跃起⾝,朝着金⾐人扑了过去! 金⾐人的眼中,似乎没有莫大⽑、麦⽪鼓这两个人的存在,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杜小虫。 “杜小虫,我要走了,拜拜!” “拜”字才出口,人已长⾝而起,飞⼊风雪中! “哇!” 杜小虫的反应已经够快的了,金⾐人⾝子一起,他的人也跟着扑出! 只可惜风太大了,雪也不小。 这么大的风雪,对于眼睛,多少总会有些影响。 几个起落,一下子的工夫,金⾐人已经到了数丈之外。 “哇,人呢?” 杜小虫一个头,立时又大了好几倍。 “杜—小—虫—,我在这里!” 风雪中,适时传来了叫声。 “叫我,这得发浪小猫!” 杜小虫精神一振,立刻循声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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