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王府之后,一下午的时间苏寒都没有再出去。 ⼊夜,晚饭过后,苏寒换上了让苏小二提前准备的一⾝黑⾐,以神念掩去自⾝气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景王府。 刘府的位置苏寒早想苏小二问清楚了,月影步神鬼莫测,一路丝毫没有被人察觉,苏寒悄然间潜⼊了刘家的宅院之中。 与宁府、王家这样的大族不同,刘府就是一座三进的小院。 翻过墙头,直接跳上了一间房的房顶。 躲在房顶上,苏寒放开神念,瞬间,整个刘府一切的风吹草动在苏寒面前都无所遁形。 “嗯~公子…不要~” 刘三儿的房中,听到的是一阵莺声燕语。 苏寒撇撇嘴,注意力从刘三儿房中转移到另一间。 “老爷,三儿今天是脸肿着回来的,我问他他也不说,只说是与人产生了争执,你说他会不会惹什么事了?” 房间中,一个中年女人穿着单薄的⾐裳,面带几分忧⾊的看着刘二老。 刘二老光着上⾝坐在上,瞪了女人一眼。 “哼!妇人之见,不说三儿那从来不吃亏的子,如果真吃了亏回来早该叫嚷着带人去找⿇烦了。 就说咱们刘家如今背靠那位大人。 只要再过得几⽇,二丫头和那位大人回了宗门,莫说区区灵州,就算放眼整个景国,又有什么人是咱们刘家惹不起的。” “可是…” 妇人张了张嘴,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但见自家老爷似乎听不进去自己的话,最终还是徒劳的放弃了。 “你呀,就是瞎心。” 刘二老搂住子躺在了上“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明天我还要去帮那位大人办事,可不能起晚了。” 妇人点点头,依偎在刘二老怀里,红被翻浪,烛火暗熄。 “那位大人?宗门?” 全程围观了刘二老夫之间的对话,苏寒暗暗嘀咕一声。 “看来,这刘家似乎真的是抱住了一棵大耝腿啊。 不过…会是什么人呢?” 宗门…这个词对苏寒来说并不陌生,实际上景国之中就有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各种宗门,不过这些宗门都受制于景国,并没有凌驾于景国之上的力量。 而听着刘二老话语里的意思,就冲着他那种自负就可以看出。 他们背后的那位靠山,绝对不应该是景国中的某个宗门中人。 所以…是青州那三个有仙台境老祖的宗门呢,还是来自中州,背景、底蕴更強的大宗呢? “什么人!” 正思索着,心底一股危机感传来。 下意识的月影步发动,如瞬移般自原地消失,看着被撕开一道口子的⾐角,苏寒面⾊沉的将冰冷的目光投向某座立独的小院。 “吱呀~” 一扇房门打开,从中走出一蓝⾊锦⾐青年,青年看上去约二十四五岁的年纪。 站在庭院中,抬起头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苏寒。 目光一凝,苏寒心中微微一惊。 先前,以他的神念竟然没有发现那里有活人的气息,直到那边传来动静,才感觉到有人的存在。 这种情况,要么对方修为远⾼于他,要么…对方⾝上有隐蔵气息的宝物,在自己没注意之下躲过了自己神念的探查。 而到底是哪种情况,在对方⾝上气息不显的情况下,苏寒暂时还无从判断。 不过…怕倒是不会怕了什么,如果对方只是以宝物遮掩了气息,修为并不比自己⾼多少的话,自己一⾝态变常用技能可以轻易完。 而如果对方是传说中的⾼人,⾼到了自己连人⾐角…哦,不对,碰不到⾐角是不可能的。 如果对方⾼到了站着不动让自己打都打不死的地步,那就更简单了。 停下来直接放大,管他是神是魔是鬼是琊,还能挡得住天罚不成? “有意思!当真是有意思!” 在苏寒暗中观察这青年的时候,青年也在堂而皇之的打量着苏寒。 看了许久,青年眼中有趣的神⾊更浓“你…不怕我?” 那眼神、那姿态、那语气。 一幅吃定了苏寒的样子,猫吃掉老鼠之前戏弄的意味尽显。 苏寒微微皱眉,颇有些不慡的看着青年。 片刻,嘴角微微勾起。 “原来如此…” ⾝动,人化作残影瞬息出现在青年⾝后。 凡铁长剑出手,自⾝后一剑刺出。 背刺…哦,不好意思,拿错剧本了,技能列表里现在还没这技能呢。重来… 随缘剑法施展,剑锋自后背轻轻划过,在青年背上留下一道剑痕。 脚动,剑再出,又是一道剑痕落在青年⾝上。 七息。 从苏寒自房顶落下,到手中剑光隐去,前后共用了七息的时间。 七息过后,原本还一幅猫戏老鼠般尽显⾼人姿态的青年,已然全⾝⾐衫化作布片,唯有一条遮挡布在⾝。 再看那无力瘫软在地上的青年,全⾝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地上一滩鲜⾎流出。 看着苏寒的眼中満是惊恐,哪里…还有先前的气定神闲。 “看来,你与本世子无缘啊。” 将长剑上的⾎拭去,苏寒看着变成了一个⾎人的青年“所以,现在你可以告诉本世子,本世子为什么要怕你了。” 青年:“…” mmp,你都把我弄成这样了,我还说什么啊说? 你要真会怕,我还会变成这样? “咦?不说啊?” 苏寒看了看手中已经归鞘的长剑,摆出一副商量的语气。 “要不,你就跟我说说你的背景,你⾝后是哪个大势力,宗门有多少仙台长老,有几个天人老祖?” 青年:“…” 我…我特么本来还真想说说的,可你这么一副看似商量,却又给人一种随时可能杀人灭口的可能的感觉,让我怎么说啊? 什么都没说呢就千刀万剐了,真要说几句威胁的,你会不会把我煮了? “呦,嘴还硬啊。” 苏寒手中的剑鞘顶在青年嘴边“既然不说话,那这⾆头留着也就无用了。 不如…本世子做个好人,帮你割了吧。” 话落,苏寒直接菗出长剑。 “别!不要!大爷您不能这样! 我说,您问我什么我都说,别割我⾆头。” 看着青年这有些过的反应,苏寒都被弄得愣住了。 怎么回事,被砍成了⾎人都没这么大反应,怎么一说要割⾆头就动成这样? 难不成,这家伙的⾆头有什么重要的特殊作用? 想到这里,苏寒看着青年的眼神都忍不住变得有些古怪。 “大爷!大爷您想知道什么我都说,别割我⾆头。 我这辈子就指着这条⾆头活着了。” 苏寒:“…” 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看着一⾝是⾎却拼命想要保住自己⾆头的青年,苏寒的脸唰的一下就给吓⽩了。 这家伙的⾆头…还真特娘的有特殊的作用? ps:说吧,留推荐票还是留⾆头!(看好我手中的剑再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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