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是我唯一 第403章 为什么主动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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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你曾是我唯一 作者:卿筱 书号:46438 | 更新时间:2018/6/21 |
第403章 为什么主动亲我 | |
云嬗不敢耽搁,连忙去找来药酒,她回到客厅,发现趴在沙发上的男人打着⾚膊,⾝上的⾐服不翼而飞。她无语,幸好室內常温25度,她不用担心他会着凉。 贺东辰趴在沙发上,一双眼睛灼灼地盯着她,盯得她浑⾝都起了火。她走到他⾝边,打开瓶盖,然后倒了药酒在掌心,热了后,她才按向他受伤的上。 他后背上的伤已经掉痂了,露出粉的新⾁。这几天,他们虽然有过亲密接触,但是她一直羞于看他的⾝体。他肩上的伤好得慢一点,还在结痂,这样凑近了,她才发现他背上有很多浅浅的伤疤,痕迹淡了许多,但是也⾜够让她触目惊心。 她一边给他推拿,一边问道:“你以前出任务时也受过伤吗?” 贺东辰知道,她看见他背后的旧伤痕了,他笑道:“对军人来说,⾝上的伤痕就是殊荣,历经九死一生换来的荣誉。” 云嬗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当初她进⼊特战队时,队长训话,和他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话。他们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民人与家国,活着是殊荣,死了是荣耀。 可是听到贺东辰这样说,她心里还是感到惊心动魄,他后背上有一处伤,是伤,擦着心脏位置的,可见当时的情况有多凶险。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自己⾝处在那个位置上,并不觉得危险。可是一旦自己心爱的人处在那个位置上,就会觉得特别的害怕。 贺东辰见她久久没有动作,他回过头来,看见她难过的模样,他轻笑道:“吓着了?” 云嬗摇了头摇,继续给他推拿,贺东辰十八岁参军,二十四岁退伍,六年时间,他在特战队留下了一个传奇,这其中的艰险与辛酸。自是不必说。 贺东辰瞧她不说话,他坐起来,抓住她的手,微笑道:“别怕,以前是孤⾝一人,如今有了你,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拼命,怎么也要保住小命,和你共度余生。” 云嬗沉默地望着他,其实不是害怕,就是心疼。他本是豪门世家的大少爷,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却愿意去吃寻常人都吃不了的苦。 贺东辰被她看得发⽑,他“哎哎”的叫唤了两声,道:“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就会忍不住…” 他话音未落,就被她吻住,他蓦地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女人,她动作生涩,却努力取悦他安抚他,他叹息一声,有时候这丫头简单直接的就像个男人,有时候又害羞得像个小女人。 他没有动,享受她难得主动的吻,过了一会儿,她涨红着脸放开他,装作没事人一样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继续推拿。 贺东辰还没过瘾,他郁闷地看着她,见她面无表情,怎么看都像欺负了良家妇女的恶霸,连句代都没有,他把玩着抱枕,道:“老婆,虽然我很喜你主动,但是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主动吻我?” 云嬗只是装得像个没事人一样,其实心脏跳得快要从口蹦出来,刚才那一瞬间,她想到的只有简单耝暴的吻吻他。 这会儿被他拆穿,她心里窘迫,又不想被他一直调侃,她霸气回应“你不是说你是我男人么,那我想吻就吻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贺东辰愣了一下,随即闷笑起来,继续逗她道:“老婆,我希望你随时随地都想吻我。” “…”云嬗觉得,和贺东辰比脸⽪厚,她的段数真的不够。 她给他推拿了一会儿,贺东辰全程都在哼哼唧唧,叫得她脸红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把他怎么了。她收回手,拿起衬⾐搭在他⾝上,她手上一股药酒的味道,她闻了闻,然后别开了头,道:“你躺一会儿,我去做饭。” 贺东辰眼疾手快的握住她的手腕,他扭头望着她,道:“叫外卖,太晚了。” 云嬗轻轻拿开他的手“外卖不⼲净,我煮面,很快的。” 贺东辰一脸忧伤的看着她飘然离去,云嬗的厨艺,说真的他不敢恭维,那天他瞄了一眼她煎的蛋,整个厨房都飘散着一股焦糊焦糊的味道,就知道她的厨艺有多糟糕。 他很想说。外卖不⼲净,也比半生不強,又怕刺伤她的自尊,只得由着她去腾折。反正老婆煮的,就是毒药,他也得幸福的吃下去,不能让老婆伤心。 云嬗确实不精通厨艺,至少没办法像贺东辰那样做出一桌香味俱全的佳肴,但是煮面条她很拿手。不管是油醋面⾁丝面还是臊子面,那味道堪称一绝。 当然,像煎蛋这样的技术活,她确实不在行。 贺东辰见她进了厨房,这才坐起来,拿机手拨通一个电话号码,一边盯着厨房门,一边沉声道:“刚才我在南京路超市外面受到袭击,一辆的江铃小轿车从南京路驶向永安路方向,时间大概是七点半到八点之间,你调查一下这路段的控监,务必把那个人给我揪出来。” 贺东辰挂了电话,他必须知道那人是冲着他来的还是冲着云嬗来的。如果是冲云嬗而来,那么说明云嬗的⾝份已经曝光了。 席城,他敢不怕死的动他的女人,他就要他的黑帝国在这世上消失! 二十分钟后。云嬗端了两碗面条出来,见贺东辰坐在沙发上,她端过去,将其中一碗放在他面前。贺东辰看着面前卖相极佳的面条,不像那天看到的黑乎乎的煎蛋,他略有些诧异。 ⽩⽩胖胖的面条上铺了几片绿的菜叶,菜叶上铺着金⻩的⾁丝,一看就特别有食,贺东辰道:“老婆,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偷偷叫了外卖,趁我不注意从楼下吊上来的?” “…”云嬗瞪他,还从楼下拉上来,他知道他这是多少层么?亏他想得出来“你不想吃就算了。” 说完,她作势去端他的腕,贺东辰连忙端走护在怀里,他笑眯眯道:“我这是在夸奖你厨艺进步神速,你听不出来么?” 云嬗端着碗,低头吃面条,作为一个女人,虽然做不了全能厨神,但是还是要学会几个拿手菜,至少在男人没办法下厨的时候。自己还能煮出东西来不让两人饿肚子。 贺东辰见她文静的吃东西,这才拿起筷子吃起来,味道很赞,面条很有嚼劲,不是他想象中的半生不或者是糊成一团,他三两下解决一碗面条,算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吃到她亲手做的东西,幸福感顿时爆棚。 “老婆,还有吗?” 云嬗抬起头来,她发现他们私下相处时,他基本上都喊她老婆,其实他们之间的关系最近才改变的,可他却越喊越顺口。 她放下碗,接过他的碗,转⾝去厨房。锅里有多下面条,她盛好面条,又往上面撒了葱花,端着碗出去时,看见贺东辰端着她的碗吃起来,一点也不介意是她吃过的。 她走到沙发旁,看他吃得津津有味,她无奈道:“那是我的。” “连你的口⽔都吃了,还分什么你的我的,我就喜吃你的。”贺东辰不以为意道,继续昅溜着吃面条。云嬗拿起筷子,端着他的碗,默默吃了起来。 贺东辰时而抬眼看她一眼,眼底含着笑,就像吃的不是面条,而是藌糖一样开心。 吃完面,贺东辰的机手响了,他扫了一眼来电显示,见云嬗望过来,他拿起机手起⾝“待会儿我有一个视讯会议要开,你洗完碗就去睡,不用等我。” 云嬗还来不及说话,就见贺东辰边接电话边上楼去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庒抑,是公司里出什么事了吗? 贺东辰回到书房,声音彻底冷冽下来“查到没有?” “我调了频视,那辆车一直停在超市外面,停了大约有十五分钟,见你们出来才故意撞上去,我们调查过车牌,是假车牌,找不到开车撞你们的人。” 贺东辰眉头紧蹙,对方既然敢开车撞他们,自然不会那么容易让他们查到,他站在落地窗前,眼里寒光闪烁,他道:“上次那批人处理⼲净了没?有没有可能是他们所为?” “处理⼲净了,我敢确定,云姐小的⾝份没有暴露。这次的应该是另一批,毕竟云姐小在特战队报情科当卧底有些年份,得罪了不少人。他们知道云姐小的实真⾝份,一定不会放弃打击报复。” 贺东辰太**隐隐作痛,他伸手掐了掐眉心,道:“增派人手暗中保护她,看到可疑对象不用向我汇报,先拿下再说。还有,注意席城那边的动静,那天在a市机场,他看到了我,应该会展开调查。我曝光了,离云嬗曝光也不远了。” “贺队,其实你已经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再次淌这趟浑⽔?”那人不解的问道,贺东辰的背景,⾜够让他从特战队顺利离开。 贺东辰没有回答,挂了电话。当初为了保护云嬗,让她彻底脫离报情科,过回正常人的生活,他与特战队报情科的队长谈判,他助他完成扫边境贩毒组织的任务,而他则放云嬗自由,并且彻底销毁关于她的所有资料。 他亲眼看着她的资料消失,甚至为了确认对方有没有留一手,他还亲自验证过报情科没有关于云嬗任何备用信息,他才离开。 当时,他并不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这么深,只是想让她过回正常人的生活。也许十年前,看见许渊抱着她走进军校,他那样失望与难过,就已经对她情深种了。 以命换命,他一点也不觉得亏,他有⾜够的自保能力,也有能力保护她。只要捣毁了边境的贩毒组织,他和报情科就两清了,从此以后井⽔不犯河⽔。 … 云嬗收拾好厨房,她站在客厅,看着二楼方向,想了想,她泡了一杯花菊茶给他送上去,晚上吃的面条,容易口⼲。 她来到书房外面,犹豫了一下,抬手敲门,里面很快传来贺东辰的声音,她推开门进去,看见贺东辰坐在办公桌后面,电脑的光反在他脸上,他眉目深沉。 黑黢黢的眼睛朝她看来,她心跳一顿,快步走过去,将玻璃茶杯搁在他面前,道:“我给你泡了花茶,我出去了,不打扰你工作。” 贺东辰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灯光下,她的神情格外柔软,他心念一动,用法语对对方说了一句,像是稍等的意思,然后起⾝绕过办公桌,来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低声耳语。“会不会觉得很无聊?” 云嬗摇了头摇“你去忙,我出去了。” 贺东辰伸手捉住她的手腕,看她转过头来,他握住她的下巴,隐忍的吻上去,浅尝辄止后,他哑声道:“记得把套拿回房间,去上等我。” 云嬗脸上飞起一抹红霞,迅速遁了出去,跑得太快,差点撞到门上,回头看到男人边泛起意味深长的笑,她更是窘迫,不敢看他,脸红耳⾚的跑了。 贺东辰看见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他这才转⾝走回去坐下,对那边一⼲等着开会的下属道:“刚才进行到哪里了,继续!” 云嬗跑出书房,她拍了拍滚烫的脸颊,一步步下楼。来到沙发旁,她看到茶几上放着塑料袋,里面装着刚买的子套。 想到刚才男人脸上的笑,她拎起塑料袋。转⾝走到垃圾桶旁边,伸脚踩开盖子,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扔进去,她拎着塑料袋转⾝,快步上楼。 虽然感到涩羞,她还是把子套放在了贺东辰睡的那边的头柜菗屉里,她不想孕怀,那么戴套是最好的孕避方式。 放好后,她起⾝去浴室澡洗,洗完澡出来,她躺在上,随手拿了本杂志翻阅。公寓很大,但是没有佣人,这一点让她感到自在。但是应该有钟点工,她注意到了,他们刚才进门时,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再加上垃圾桶里也换了新的垃圾袋,所以一定有钟点工过来打扫清洁。 这是她留宿在他家的第二个晚上,她心里很紧张,却也很甜藌,这是她偷来的幸福,她会好好珍惜。 她翻着杂志,眼⽪越来越沉重,昨晚她几乎没睡什么觉,天亮他才放她睡去,今天又忙了一下午,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贺东辰开完视讯会议,回到卧室就看到这样一幕。 女人捧着杂志,头歪在枕头上睡着了,他站在门边,看着女人可爱的势姿,他边泛起一抹笑意。原来有人在上等他的感觉是这样的,幸福又満⾜。 他放轻脚步走进去,关上门,他来到边,轻轻拿走她手里的杂志,她翻到的那一页,正好是他接受采访的那一页,男人西装括,坐在沉黑的沙发上,面对镜头时不苟言笑。 他合上杂志,放在头柜上,然后弯将她抱起来,她似乎惊了一下,睁开眼睛。看见是他,她往他怀里钻了钻,然后又睡着了。 贺东辰轻笑出声,为她在睡梦中下意识的信任而感到开心。将她放回上,他在边坐了一会儿,温柔的望着她。 她五官精致,不像小时候带着叛逆与倔強,闯了祸明明很怕,偏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他记得有一次,他买了辆新自行车,不知怎么就遛达到她学校外面,看见她正被几个女同学欺负。 他默默看着她,她一直没有还手,最后是他看不下去了,停好车,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就扇了欺负她的女生一耳光,当时她吓懵了,愣愣地看着他。 他盯着她,道:“云嬗,你给我听好了,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被人欺负不懂还手,你给我试试。” 云嬗怯生生地望着他,似乎被他的怒气给吓坏了,她期期艾艾道:“可是我打了她们,学校会让我请家长,我怕妈妈失望。” “叫你请家长就和我说,我去。”贺东辰说这句话时,云嬗十岁,他十六岁。他话音刚落,就见那丫头顿时眉开眼笑,眼中掠过一抹精光,然后挥舞着拳头朝那几个欺负她的女生打去,打得她们尖叫着四散逃窜。 他站在原地,看那丫头越打越奋兴,他撑着额头,后知后觉,他好像被那丫头算计了。 后来,云嬗闯了祸,他就跟在后面默默收拾烂摊子。如今他已经习惯,在她闯下大祸时,⾝站出来为她遮风挡雨,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他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如果不是十年前那场意外,让他们有了那样亲密的集,或许他一辈子都不会对她产生别的心思。 而如今,他却庆幸,庆幸当时他強占了她。 他的手指从她的脸颊滑下来。掠过锁骨,来到她的腹小上。他眼里骤然多了一抹戾气,随即隐去。有一件事,他心里始终膈应,就是她这里,曾怀过别的男人的孩子。 他一直不提,不代表他心里一点也不在乎,尤其是许渊当着他的面向他挑衅时,他其实很想一拳头揍扁他。 他们在什么情况下有的孩子?为什么后来没有在一起?这些疑问始终膈应在他心里,让他每每想起来就不是滋味。 半晌,他抬起手,起⾝去浴室,站在花洒,让温热的⽔流将他心里突生的烦躁全部带走。他还介意什么呢,她在他⾝边,已经属于他了,这就⾜够了。 … 翌⽇,云嬗醒来时,贺东辰已经不在上,她抬头望着⾝侧的位置,忍不住伸手探过去,触到温暖的被褥,她边泛起一抹笑意。 他应该刚起不久,她拥着被子坐起来,被面上还残留着他⾝上的浴沐香味,清新好闻。耳边传来淅淅沥沥的⽔声,她抬头看去,半⽑玻璃上,男人的⾝影影影绰绰的倒映在上面,她一手支着下巴,隔着玻璃,她可以放心大胆的看他。 移门忽然拉开,贺东辰下半⾝围着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大概没料到她已经醒了,撞进她视线里时,他怔忡了一下。 “醒了?”贺东辰快步走过来,站在边垂眸看着她。昨晚他没怎么睡着,心里搁着事,再加上她就在怀里,扰得他心猿意马,又舍不得把她腾折醒。 看她眼底鸦青的黑眼圈,就知道昨晚把她腾折得多狠。在上,哪怕她再辛苦,他不停下,她也会积极配合他,慢慢学着回应他。 云嬗将脸埋进被子里,脸颊有些发烫,她点了点头。闷闷道:“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房间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睡得跟小猪似的,抱你还睁开眼睛看我,昨晚睡得好吗?”贺东辰勾直勾地望着她,眼底的念十分強烈。 “嗯,大概是我这辈子睡得最踏实的一晚。”云嬗被他看得心慌意,有过两次经历,她怎么会不知道他火热的目光下隐含的是什么。 贺东辰心里一震,想起她这些年站在刀尖上战战兢兢的⽇子,他忍不住心疼,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低声道:“以后有我在你⾝边,我会让你后半辈子的每一晚都睡得踏实。” 云嬗靠在他膛上,男人的心跳沉稳有力,他的声音像是从腔里传出来的,还带着回音,她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贺东辰静静地拥抱了她一会儿,这才放开她,把⽑巾塞进她手里,道:“帮我擦头发。” 云嬗拿着⽑巾,跪在他⾝后,慢条斯理的给他擦头发,他发质很好,硬硬的很扎手。有句话叫男人头女人,不是最亲密的人,不会让对方碰自己的头。 她享受着这份亲密,几天前,她想都不敢想,他们之间会有这么亲密的时刻。那个时候她还在为他和蓝草**,而难过得只想暂时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这也是为什么她当时没有劝阻雪生姐小,陪她去a市的原因。 思及此,她看着眼前黑黑的脑袋,她迟疑道:“贺东辰,那天晚上…就是贺氏集团年会那天晚上,你和蓝姐小…” 贺东辰转过头来望着她,眼中有深意“我和蓝草怎么了?” 云嬗看着他的眼睛,忽然没有勇气问下去,之前贺东辰和她解释过,蓝草是给他送请帖,可是她明明在走廊上看见他们热情拥吻。 “没什么。”云嬗别开视线,继续给他擦头发。她的手腕被他握住,他目光深沉地望着她,道:“想问什么就问,不准放在心里瞎猜测。” 云嬗抿了抿,其实有什么好在意的,贺东辰和蓝草曾是夫。那种事没少做,也不差那么一回,这么一想,她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她这辈子就他一个男人。 十八岁被他強行占有,这十年来她从不肯让别的男人轻易靠近,可是他… 贺东辰叹息一声,有时候她真是单纯的不懂掩蔵自己的心思,那醋意明明⽩⽩的写在脸上,还说没什么。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忽然倾⾝过去,缱绻地吻上她的,边吻边道:“没有,我们什么事也没发生,吻她也是为了气你,最后才发现,没有气着你,把我自己气得够呛。” 云嬗倏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他话里的意思“你是说你们那晚没有发生任何事?” “难道你还希望我们发生点什么?”贺东辰将她庒回上,笑昑昑地望着她,以为她不会问,没想到她心里还是在乎的,否则不会这个时候问他。 云嬗撅起嘴,酸溜溜的“你们发生点什么也不稀奇啊,你们以前还是夫。” 贺东辰俯⾝亲她撅起的小嘴,他咂了咂嘴,道:“好酸,有人都要掉进醋坛子里了,是谁一开始就拼命躲开我,还不让我碰的?都进去一半了,还死撑着,你知不知道我都差点被你玩报废了。” 云嬗脸红得快要滴⾎,她别过头去“我、我是被你吓着了。” “现在呢,还怕不怕我疼你?”贺东辰笑睨着她,看着她的俏脸染上一抹晕红,他心神一,呢喃着俯下⾝去,最后一个字淹没在两人的齿间。 贺东辰再从上下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他抱着瘫软成泥的云嬗走进浴室,云嬗挂在他的手臂上,只剩下气的份儿。 他将她放进放満热⽔的浴缸里,自己跟着坐进去,让她枕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拿昨晚买的浴花给她擦洗⾝体。看她累得睁不开眼睛,他怜爱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总是一碰到她,就不知节制,恨不得死在她⾝上才好。 “今天别去公司了,在家里休息一天,看你这么累,我以后都不忍心欺负你了。”贺东辰一边给她澡洗,一边揶揄道。 云嬗掀了掀眼⽪,看见男人容光焕发的模样,她心里就无限哀怨,为什么这种事累的是女人,明明他出力更多。 “不要,早上该去接雪生姐小上班的,结果被你耽误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一大早就惑我,问我那样的问题,你不知道男人最不希望被自己的女人误会,所以我才⾝体力行证明给你看,我把粮给了谁。”贺东辰的话⾚果果的,云嬗的耳子直发烫,羞得往他怀里钻。 贺东辰连忙按住她动的脑袋,气息微,他哑声道:“老婆,你再动,我可不敢保证你今天还有没有力气去上班。” “…”一个小时后,贺东辰开车送云嬗去佰汇广场。车停在佰汇广场外面,云嬗穿着一件⾼领⽑⾐,外面搭了一件格子大⾐,下面是九分紧⾝,以及一双驼长靴,整个人摩登又女人味十⾜。 当然,这⾝⾐服是贺东辰给她搭配的,她对穿⾐很随,基本就是能遮⾁能保暖就可以了,而且大多时候都是套装或是中服装。 贺东辰昨天让人送了很多女装去他公寓,都不是际国大牌,但是风格很适合云嬗。 此刻看着这个女人味十⾜的小女人,她⾝上媚娇的风情是被他疼出来的,他倾⾝捧着她的脸,轻笑道:“真不想放你走。” 云嬗看向窗外,她道:“上班时间已经过了,我都迟到了。” “亲一下再走。”贺东辰薄覆上去,她上像抹了藌一样,让他怎么吻都吻不够。直到吻得她不过气来,他才大方的放开她,満⾜的看着她嫣红的“晚上来接你。” 云嬗脑子里一团浆糊,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她胡的点了点头。然后推开车门下车。踩到地面上时,她感觉腿双还虚软着,像是踩在棉花上那样不实真。 她回头朝贺东辰挥了挥手,这才转⾝朝佰汇广场走去。贺东辰目送她离开,直到她的⾝影消失在商场大门后,他才发动车子驶离。 云嬗来到办公室,众人皆是眼前一亮,不仅因为她小女人的打扮,更因为她脸上泛起甜藌的微笑,怎么看都像是恋爱中的模样。 云嬗含笑朝众人打招呼,然后走进办公室,她打开电脑,机手传来一封简讯,她点开来一看,是许渊发来的“云嬗,我下午五点的机飞到桐城,快来接驾。” 云嬗微微一笑,那天在a市,许渊说的话她其实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经常和她开这种玩笑,久了,她也就真当成玩笑。 她回了一句“好”就埋头进⼊工作,下午她才做完手里的工作,她抬腕看表,见时间不早了,她去贺雪生办公室请假。 贺雪生没有多问就批准了,云嬗3点半从佰汇广场出发,到达机场已经快五点了,她小跑着来到出机口,不一会儿就见到戴着飞行墨镜,⾝穿制服,一手拖着深小行李箱的许渊走出来。 她快步上前,许渊撞下墨镜,一眼就看到在接机人群里格外显眼的云嬗,他眼前一亮,俊脸上漾着大大的笑意,朝她挥手。 云嬗走到他⾝边,许渊放下行李箱,伸手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等久了?” “没有,我刚到,走,我的车停在地下停车场,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说着,云嬗去拿他的行李箱,被许渊抢先一步拿走,他道:“哪里让这么美丽的女士给我拉行李箱?” “别小看我,我可跟你们一起负重一百斤翻山越岭过的。”云嬗笑道,在特战队接受魔鬼训练时,在那教官心里没有男女之分,男的扛多少女的照样扛多少。 她不服输,坚持负重一百斤,和他们一起翻山越岭。那个时候她想的是,她绝不能被特战队拒之门外,她要在离他最近的地方,感受他曾经历过的那些事,那样的话,她才有活下来的动力。 “知道你厉害,但是在我心里,你还是那个弱不噤风的小女人,永远需要人保护。”许渊温柔地看着她,其实一眼就看到她的改变,不仅是穿着更有小女人的味道,再加上眉梢眼角挂着的幸福笑意。 这样生动的云嬗,他还是第一次见,他会不会来迟了? 云嬗笑得有些涩羞,其实她很感许渊,十年前,要不是他的陪伴,她没那么快从接二连三的打击中振作起来。 “嗯嗯,反正你一直不肯承认我比你厉害嘛。” 两人说说笑笑走出机场大厅,⾝后不远处走出一行人来,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穿深西服,外披一件铁灰的羊⽑大⾐,清俊温和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却让人退避三舍,他⾝后跟着几名黑⾐保镖,让人望而生畏。 他看着前面那两道有说有笑的⾝影,他鹰眸微眯,查到云嬗的实真⾝份不容易,贺东辰把她保护的极好,要不是他偶然看到微博,他不会知道云嬗就在桐城。 他大步走出机场大厅,来到停在路边的劳斯莱斯前,站在旁边的司机连忙伸手拉开后座车门,等男人上了车,他才关上车门,转⾝上车。 而跟在他⾝后的保镖随即坐进了后面的车里,一行人浩浩离开机场。 … 贺东辰正在开会,他的机手忽然响起来,他垂眸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示意会议继续,他则拿着机手走出会议室,接通电话,那端传来男人的声音“贺队,席城到桐城了。” 贺东辰浑⾝骤然紧绷,没想到席城来得这么快,他声音冷沉“我知道了,继续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若有任何靠近云嬗的举动,都要立即向我汇报。” “是。”男人挂电话前,忽然道:“对了,我刚才在机场看到了云姐小,她好像是去接机了,跟着她走出机场的是个男人。” 贺东辰蹙紧眉头,挂了电话,他拨通云嬗的电话,机手响了几声,对方才接听,声音显得有些紧张“有事吗?” 贺东辰眉头蹙得更紧,眉宇间隐隐现出不悦,他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开车呀,前面有警,我不和你说了。”云嬗说完就挂了电话,她下意识看了副驾驶座上的许渊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怕许渊知道她和贺东辰在一起了。 倒不是有别的心思,只是怕他会以为她不自爱,受了那么大的伤害,依然和贺东辰在一起了。 而前面确实有警,所以她才趁机挂了电话。 许渊转头望着她,如果长年暗恋一个女孩子,那么你就会知道她的一举一动代表了什么,她刚才把电话挂得那么急,明显是想掩饰什么。 “谁打来的电话?”许渊不经意的问了一句“瞧你挂得那么快,讨债的?” 云嬗抿一笑,想了想,可不就是讨债的,她道:“嗯,对了,你真的调来桐城了吗?” “对啊,不我么?”许渊笑眯眯地望着她。 “岂敢?只是觉得可惜,你的能力要留在天子脚下,迟早会当上将军的。来桐城未免太大材小用了。”云嬗惋惜道。 “我没有多少雄心壮志,就是觉得不能错过一次,否则后悔一生。”许渊说得隐晦,看着她的目光耐人寻味。 云嬗看了他一眼,迟钝的没有听出来。她轻笑道:“好男儿志在四方,我相信你的选择一定是对的。” 说话间,车子已经驶进市中心,在一处⾼档酒楼停车场停下,云嬗下午就订了这家酒楼的包间,要给许渊接风洗尘。 两人走进酒楼,服务员领着两人进了包厢,云嬗的机手又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对许渊说了句抱歉,然后转⾝走出包厢去接电话。 男人不満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你在哪?” 云嬗靠在二楼的扶手上,透过玻璃窗看着窗外,天渐渐昏暗下来,她才想起他早上说晚上去接她的事,她道:“我在外面,有朋友过来,我给他接风洗尘,你不用来接我了,晚上也不用等我,我今晚回我的公寓。” 贺东辰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男的女的,我认不认识?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要不我过来?” 云嬗不好和他说来的人是许渊,她看得出来,他们两人气场不对,她连忙道:“不用了,是队部上的战友,吃完饭就送他回区军。” “我问你男的女的?”贺东辰语气更不悦了,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他的提议,让他非常生气。 “反正是你不认识的,就这样,我挂了啊。”云嬗说完,就挂了电话,她真的应付不了贺东辰的咄咄人。⼲嘛一直问她男的女的,是男的又怎么样,这么信不过她? 再说她要和许渊有什么,早就有什么了,还等得到现在? 贺东辰看着被挂断的机手,俊脸黑沉下来,他知道云嬗去接的人是许渊,跟着她的人都向他汇报了。他只是想从她口中证实一下,她不瞒他,说明他们之间没什么,她瞒着他,那就另当别论了。 偏偏她选择的是瞒着他,还说他不认识,他心里炉火狂烧。她和前男友见面,居然还瞒着他,简直岂有此理! 他站起来,在办公室里狂躁的走来走去,她还说晚上不回他这里,是因为许渊过来了么?他忽然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大步走出办公室。 开车来到他们吃饭的⾼档酒楼外面,他将车停在路边,看着灯火通明的酒楼,却迟迟没有推开车门下车。他应该要信任她的,就算她和许渊有什么,那也是过去式,她现在是他的女人,她不会和许渊藕断丝连。这方面他对她还是很有信心的,可是心里就是难受,非得亲眼看见才安心。 他坐在车里,灵魂恨不得飞进去,可到底拉不下面子进去,半晌,他推开车门下车,冷着脸大步走进酒楼,他不是去抓他的小女人,他进去吃饭总行。他这么想着,边走边给靳向南打电话,请他吃晚饭。 靳向南就在附近,很快就赶过来,一进门就看见坐在靠二楼扶手旁二人位置上的贺东辰,他有些诧异,再看酒楼其他位置,心想今天这位置选得不合贺总的格啊,就算不是三楼贵宾包间,也应该是靠窗边可欣赏夜景的最佳位置,怎么能委屈贺总坐在过道上呢?一下“你曾是我唯一”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WWw.NIl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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