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魔传说 第二十六章 浴室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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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龙魔传说 作者:紫天使 书号:35960 | 更新时间:2017/7/26 |
第二十六章 浴室异象 | |
睬睬和盼盼,从师⽗的话里,听出师⽗想说的,好象是与自己姊妹二人⾝上那天生的“蔵绝脉”有关,心中便有点忐忑。 因为这个异症,使得姊妹两人几乎不敢与其它男人,有任何⾝体上的接触。 即使是在年幼的模糊记忆里,还稍有点印象的睬睬,似乎也都只有一些女人的⾝影。 因此当师⽗的语意里提到自己姊妹⾝上的脉轮时,二人不由得就竖起了耳朵注意地听着。 鬼符清了清喉咙,慢慢地说道:“第一件事,就是你们⾝上的异症,本来师⽗看那遇而动,一动即崩的情形,认为是少见的人体异变病症‘蔵绝脉’…” 盼盼有点困惑地道:“难道不是吗师⽗?” 鬼符叹口气,摇头摇道:“后来师⽗遇见一位前辈⾼人,他以其通透无比的真元探测,在看过之后,就告诉师⽗,你们⾝上的情形,虽然也有类似‘蔵绝脉’的状况,但是却不是只有这些…” 盼盼又有点惊奇地道:“那位前辈什么时候见过我们姊妹了吗?师⽗,盼盼怎么不晓得?”说完还望了姊姊睬睬一眼,睬睬也是一副毫无头绪的样子。 鬼符呵呵笑道:“这个你们不用怀疑,那位前辈是见过你们的,待一会儿你们就会明⽩的…据那位前辈所说的,你们⾝上的脉轮虽然有‘蔵绝脉’的特,但是绝对不是‘蔵绝脉’…” 睬睬问道:“如果不是蔵脉,那么睬睬和盼盼⾝上的异状是什么?” 鬼符苦笑了一声道:“现在那位前辈也还没有弄清楚,他现在只能确定,你们两人⾝上的脉轮,必然隐蔵着某种绝大的神秘…” 睬睬和盼盼二人相对默然,过了一会儿睬睬才有点无奈地道:“谢谢师⽗的关爱,横竖蔵脉虽说无法可治,不过咱们姊妹别和男人在一起也就是了,其它倒是无妨,就算是这个蔵脉有着什么神秘,睬睬想也没有什么好更坏的了,一切还是师⽗作主吧…” 盼盼虽然也没有特别抱着什么希望,但是她的好奇心反而又被勾了起来:“这岂不是怪而又怪?姊姊和盼盼⾝上还会有什么神秘?” 鬼符点了点头:“这个师⽗也弄不明⽩,但是只要有点希望,师⽗是不会放弃的,而之所以师⽗会告诉你们这些,就是想告诉你们,师⽗已经请那位前辈来,替你们两个仔细地看看…” 盼盼又好奇地问道:“那位前辈已经来了吗?师⽗?盼盼可一点都不晓得那位前辈是什么时候替我们看过,想来那位前辈也必定是功力超凡的一位异人…” 鬼符哈哈笑道:“你说的没错,盼盼,那位前辈的能耐,绝非你们两个丫头所能想象的…而这也是师⽗要告诉你们的第二件事…”“第二件事?”睬睬和盼盼异口同声地问。 鬼符又点了点头:“师⽗之前为了十二天鬼**迟迟不成,以致心中急了点,因此做了件莽撞的事儿…” “莽撞的事儿?”睬睬和盼盼又异口同声地问,两人眼中充満疑问。 “师⽗,”睬睬想了一下,接着就又补充地问道:“睬睬最后所知道的,是师⽗都天鬼旗中,只欠最后一个主魂驻旗,师⽗不是只要再找个适当的魂魄就行了吗?有什么岔子会出呢?” 鬼符叹了口气:“这最后的驻旗魂魄,是**中一切威力的精髓关键,若是这么简单,还用得着找这么久么?” 睬睬嗯了一声:“是的,这个师⽗以前也告诉过我们,那么师⽗的意思是…” “为了主魂难寻,师⽗在心急之下…”鬼符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说着:“就自己莽撞地投⼊了鬼旗之內,作了都天鬼旗的驻旗鬼魂!” “什么?”睬睬和盼盼大惊失⾊,差点跳了起来。 师⽗自己作了都天鬼旗的驻旗鬼魂? 师⽗是去找收魂集魄,为都天鬼旗找最后驻旗鬼魂的人,怎么最后自己变成了都天鬼旗的驻旗鬼魂? 这这这…这怎么可能? 师⽗这不是正好好地坐在自己两人的面前吗? 鬼符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等着自己的两个徒儿,从目瞪口呆的状态里慢慢恢复过来。 睬睬和盼盼好不容易从震骇中稍为回到了现实,便即互相望了一眼,又齐齐望向若成了驻旗鬼魂,早就应该不在这儿的师⽗。 两个人的眼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坐在那儿稳稳当当的师⽗。 二姊妹再怎么瞧,也瞧不出这个师⽗哪里有一点鬼魂的样子… 睬睬不安地望着师⽗,口中呐呐地说道:“师⽗,您别开徒儿们的玩笑了,徒儿们可被师⽗吓了一跳…” 盼盼听得舒了一口大气,以纤手轻拍着口:“师⽗,盼盼真的差点被师⽗吓死了哩…” 两人语气中,显然本无法相信她们师⽗方才所说的话。 “师⽗可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吓你们…”鬼符严肃地说道:“师⽗现在确确实实,不折不扣,已经是都天鬼旗的驻旗鬼魂了…” 睬睬和盼盼听了师⽗再次強调的话,不由得又对望了一眼,然后又是同时充満狐疑地望向鬼符。 两人伺候鬼符久了,自然明⽩她们的师⽗个有点孤僻怪异,所谓开玩笑的话是从来没有从她的嘴里出现过的… 而且现在师⽗的语气严肃正经,以她们的了解,通常都是在师⽗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待的时候,才会有这种语气的。 在这种语气之下,如果二人没有把师⽗待的事情作好,绝对是会招来严厉的处罚的。 所以在长久的习惯下,二人也不敢再把师⽗的话,以玩笑轻忽… 可是…可是… 这怎么可能呢? 二人越想下去,越有点糊涂了。 “师⽗…”睬睬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您现在…您现在可不正好好地坐在这儿么?怎么说变成了都天鬼旗的驻旗鬼魂呢?” 鬼符见二人总算是脑袋里有了些概念,便即点了点头道:“师⽗确实已是⾁⾝被鬼旗昅化,只剩下与旗相合的神念魂魄而已,现在能够和你们两个丫头说话,是因为师⽗是…” 鬼符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向两个徒儿说明现在自己的状况。 说实在的,飞龙主人说的什么振动层次,自己可是一点概念也没有。 看着两个徒儿睁着一双双明眸,有点糊地望着自己,鬼符只好以某种比较容易让她们了解的状况对她们说明了:“师⽗之所以能够在这儿和你们说话,是因为师⽗现在已经是魂魄外现,附⾝在另外的一个人⾝上,才能够坐在这儿…” “附⾝”的概念,显然是比较能够让两人理解的词儿,鬼符见徒儿们眼里透出了一些明⽩,便又说道:“所以现在你们看到师⽗坐在这儿,其实这个⾝体不是师⽗,和你们说话的也不是这个⾝体,而是师⽗的魂念。” 睬睬和盼盼终于明⽩了,却不噤骇然地互相对看一眼,面面相觑起来了。 “师⽗…”睬睬又呐呐地说道:“照你这么说,师⽗你…师⽗你岂不是已经死了?” 盼盼听了姊姊的话,不由得全⾝一震:“不不不…不是的…师⽗没有死…师⽗这不正在和我们说话儿么…师⽗没有死…” 对于睬睬的问题,鬼符也不噤有点不晓得该怎么回答,只好叹了口气道:“说实话师⽗也不明⽩师⽗这样算不算是死了…说没死…师⽗的**已消,不再存在,但是说死了,师⽗神魂依然,宛如往昔…所以师⽗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死了…” 盼盼又语带哭音地急急说着:“师⽗当然没死了…当然没死了…死了就没了,永远不再了…师⽗还能和盼盼说话…怎么会死了呢…” 鬼符伸手拍了拍盼盼的肩膀:“你说得没错,盼盼,师⽗不算死了的…你说得没错…别这么副样子…师⽗又没死…” 盼盼安静了下来,却是一手紧抓着鬼符的手,像是怕她的师⽗突然不见了那般。 睬睬同时也是満心惶恐:“这这这…师⽗…那师⽗是不是以后都附在这人⾝上就行了?要是这么着的话,没有了**也没有什么关系吧?是不是?师⽗?” 鬼符握着盼盼的素手,摇了头摇道:“这个你们两个无须心,师⽗现在的状况,可是比有**的时候还好多了,本无须别人的⾝体,师⽗就可以现形…只是附⾝鬼旗之后,鬼旗的厉特渗⼊魂魄,乍然现⾝,怕你们两个胆小的丫头吓着了罢了…” 盼盼似乎是确定了师⽗并没有真的死了,心下定安许多,此时闻得师⽗的话,忍不住问道:“师⽗你现在的样子很吓人的吗?师⽗放心…只要盼盼知道这个是师⽗,再可怕也不会吓着的…” 鬼符呵呵地拍了拍盼盼的手儿:“这可是你说的喔,盼盼,师⽗和你们说了这么多,除了想要告诉你们內情之外,也正想向你们两个丫头引见一下师⽗的主人哩…” “主人?”睬睬和盼盼同时怔住了。 “是的…”鬼符哈哈笑道:“你们难道忘了吗?师⽗现在已是都天鬼旗的驻旗主魂,既是旗中鬼魄,那么都天鬼旗的主人,岂不就是师⽗的主人了吗?” 盼盼不由自主地脫口说道:“可是都天鬼旗的主人,不是师⽗吗?” 话才说完,连盼盼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话里有点问题,脑子里有点弄不清楚了。 睬睬则是几乎不敢相信师⽗的话。 师⽗的个不但有点孤僻怪异,更且骄傲自恃,一向绝不服人,怎的现在居然从师⽗的口中,听她说出她的主人这般的话? 鬼符先暂时不再说话,只是单手一伸,从头上脫下了一直罩在头上的四齿修罗金属面具,露出了一张纯真如孩童般的大脸。 睬睬和盼盼看了真吓了一大跳。 虽说师⽗之前已经先表明了她是附在别人的⾝上说话,那么也意思就是现在这个坐在睬睬和盼盼前面的人,并不是原来的师⽗,可是这时修罗金面一摘下来,睬睬和盼盼依然还是忍不住地觉得心中惊讶。 睬睬和盼盼仔细打量着这个人,只觉得这人看来颇为和善平易,一点也没有什么威风的样子,倒还比较像是哪个派中的年轻弟子那般。 睬睬和盼盼虽是九幽鬼灵派中第二长老的弟子,要说辈份论起来是不小,可是实际上两人在资历上来说,实是派中最小一辈,除了新进⼊派的弟子外,其余每个也比她们两个在九幽鬼灵派中待得久。 可是两人在师⽗附⾝的这人脸上看来看去,总觉得这人瞧起来就像是自己的师弟那般,像是比两人还要年轻稚嫰许多的样子。 正在心中想着,突然这个年轻的男人张开了口,却传出了师⽗悉的语声。 虽然已知道师⽗是魂魄附⾝在这人⾝上说话,两人心中的感觉还是怪怪的。 “师⽗的魂魄⼊旗之后,照理说在主人得旗后,就应该是没⼊旗中,失去了自我的意识,唯主人的意念为意念,再也不该存在的。就像是其它十二只天鬼那般…多亏了飞龙主人以其无上元气重新祭炼鬼旗,同时也凝束強化了师⽗的魂魄神念,这才能够维持住自己的意念,从鬼旗力中脫子套来…”鬼符语气顿了顿,接着又继续说道:“所以简单地说,如果师⽗我现在仍然算是以某种情形活着的话,那么飞龙主人就是师⽗我的救命恩人了…你们明⽩吗?” 睬睬和盼盼听得师⽗这么说,马上就同声回答:“徒儿明⽩…” 鬼符见二人终于有点搞清楚状况后,便又严肃地说道:“师⽗之所以要告诉你们两个这些,就是想教你们晓得,师⽗的主人,救了师⽗的魂魄神念,不至于没⼊鬼旗之中,所以他是师⽗的主人,也是师⽗的恩人…至于你们两个,也当以主人恩人的心态对他…这样懂得吗?”睬睬和盼盼又同声回答:“徒儿懂得的…” 鬼符望着两个低头应承的徒儿,満意地继续说道:“待会儿师⽗就会请飞龙主人恢复神念,并请主人调运气机,让师⽗现形,你们两个见了主人,可莫失了礼数。” 二人同时点了点头,盼盼有点疑惑地问道:“师⽗,现在我们都在派中重地之內,师⽗的那位飞龙主人,难道也和之前师⽗说的那位前辈⾼人一样,进得了这里来么?” 鬼符哈哈笑道:“傻丫头,飞龙主人便是看出你们两个体內并非蔵脉的⾼人前辈,同时也就是师⽗现在附⾝说话的这人呀…快拜见师⽗的飞龙主人吧…” 话声说完,鬼符浑⾝轻微一震,飞龙调回了自己的意识层。 睬睬和盼盼两人楞在那儿,也不明⽩师⽗所说的请她的主人恢复神念是会出现什么状况,只得睁着两双大眼,怔怔地瞧着这个像是自己师弟般的年轻男人。 她们看来看去,实在是很难相信这么一个瞧起来纯真无比的大个子,竟然是看出她们体內另有玄机的前辈⾼人,而且又竟然是将师⽗神念魂魄挽救住,不致散于鬼旗之中的主人恩人。 若不是师⽗的语音习惯,说话內容,都明明⽩⽩地显示真的是师⽗在说话,两人实是很难不怀疑,这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捉弄她们姊妹的恶作剧… 那人张着眼睛,只是一个劲儿地望了望这个,又看了看那个,眼中的神情就好象是个淘气的大个子男孩。 睬睬和盼盼不知道师⽗倒底请她的主人“恢复神念”了没有,所以也只是楞楞地盯视着这个长得好看的男人。 这人不算是帅俊,不过他那张脸,总是透着许多的温柔和善,让人不由自主地就在心里产生一种亲切悉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亲近他。 三个人就这么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你观察我,我观察你地彼此打量着好一会儿,就像是三只互相遭遇的野狗般,互相好奇地看来看去… “你们在看什么?”飞龙忍不住问道。 “那你又在看什么?”盼盼噗嗤一笑,忍不住就这么回答。 “我在看你们呀…”飞龙搔了搔头:“之前我一直是透过魅儿的眼识来看你们,总好象觉得对你们已经很的样子,可是我知道那是魅儿的神念感觉,而不是我自己的感觉…” 睬睬和盼盼看着飞龙的模样,再怎么也瞧不出这个大个子哪里有一点“前辈⾼人”的威仪。 飞龙依旧上下打量着睬睬和盼盼两人,然后嘻嘻笑道:“用我自己的眼识来看,果然是很不一样的感觉…你们两个长得好漂亮哩…” 两人听了飞龙的话,不由得脸上红了起来,然后突然想起自己本来就是脫去了外袍,只剩內裳,准备伺候师⽗⼊浴。这时正是襟开服,舂光微怈的当儿。 二人哎呀一声,赶紧跑进浴沐间,七手八脚地把外袍穿了起来。 她们因受蔵脉的限制,从小到大,就算是男人,也都只是在一些正式的场合见面,私底下实是很少和男来往过,因此不但难得与男人接触,实际上连和男人说话的机会都不是很常见。 所以这下发现自己居然在这种情形下让一个男人如此接近地看去了不少舂光,两姊妹再次服扣密结地出来时,脸上已是红霞満布,透到了耳朵后面去了。 “你…”睬睬诺诺地开口道:“你就是飞龙…飞龙…前辈吗?” 睬睬本来想叫声“飞龙主人”的,可惜望着他那双纯真宛如婴孩的眼睛,睬睬怎么都叫不出来,连“前辈”两个字都是硬挤出来的。 “是呀,我就是飞龙…”飞龙望着睬睬晕红晕的脸庞,只觉得好看极了:“你是睬睬…对不对?” 睬睬点了点头。 飞龙又转眼看着一旁,也是晕染双颊的盼盼说道:“你是盼盼,对不对?” 盼盼也红着脸点了点头。 “魅儿说得没错,她是莽撞了点,才会就这么投进了鬼旗之內,弄得⾁⾝全消,连我也不晓得该怎么帮她弄回来…”飞龙摇着头说道:“不过没关系,我以后会想看看,瞧瞧有没有什么法子再把她从鬼旗里面弄出来…” 两姊妹只觉得这人的举动自然无比,无形中倒也让两人的尴尬心境放松了不少。 “师⽗变成这样,还有办法恢复人⾝吗?”睬睬不再紧张地问。 睬睬和盼盼这才知道原来师⽗的名子叫做“魅儿” “我也不晓得…”飞龙摇了头摇:“不过她的神念只要不消失,我想总是会有机会的…等我以后再懂得多点,说不定会有什么法子。” “你现在也不晓得?”盼盼心中有点失望:“那得等到什么时候你才会晓得?” 睬睬听了盼盼有点失礼的问话,觉得有点不大妥当,却没想到那个大个子飞龙居然耸了耸肩,像是半点不在意地说道:“这个说实在的我也不确定,可难说得很…生命的状态我现在还算是有些了解,魅儿⾁⾝已失,可是要再深⼊一些,连我也不晓得该从何处着手了…” 飞龙看着盼盼又接着说道:“可是你放心,我一定尽我的力量去想办法的…” 盼盼从飞龙的眼中,感受到一种无比的真诚与恳切,让她不由得就心悦诚服地点了点头。 睬睬本来在旁边想说些什么,好让盼盼之前的话比较没那么冒犯,此时在旁见了飞龙的模样,不由得也为他那纯粹的诚恳所动,跟着点起头来,连想说什么也忘了。 这是一个多么让人信任的人呀? 他所说的每一句话,睬睬都能清楚无比地体会出是那么地发自肺腑,是那么地全心全意,是那么地无所保留… 睬睬和盼盼楞楞地望着飞龙,似乎一下子什么话都无须多言了。 “你们体內的怪异脉轮也是一样…”飞龙又补充地说道:“我会尽我所能地去试着多了解的…虽然你们的**因为振动所限,我也不晓得灌注太多感应波束的话会怎么样,但还是小心一些的好,总会有什么办法可以探测得了的…若是因为波动过剧,**因此而崩解消失,那可是我不愿意见到的哩…所以…” 飞龙深深地望着两人:“给我吧…我会想办法的…” 虽然睬睬和盼盼说实话并不完全了解飞龙所说的一些词儿意思,可是她们两姊妹却可以从飞龙温柔的眼光之中,如被电所殛那般深刻地感受到了他关心的意念。 那是如此的纯粹,那是如此的厚实。 她们可以从他诚挚的眼光中,明⽩无论发生什么状况,他绝对不会置她们于不顾的…绝对不会… 从小就极少体会过他人关怀的睬睬与盼盼,竟不由得在飞龙纯粹的关怀下,怔怔地有点痴了… 飞龙见两姊妹有点直了眼般地瞪着他瞧,忍不住哈哈笑道:“你们不是想看看魅儿吗?” 被飞龙的话提醒,睬睬和盼盼突然就像是从一场什么梦里醒来那般,双眼恢复了光芒,睬睬和盼盼彼此对望一眼,感觉方才就像是被这人的眼光拉进了另一个充満温柔关怀的世界般,有点舍不得回来。 好一会儿睬睬才说道:“师…师⽗在哪里?” 飞龙嘻嘻一笑,指着她们的后面,还挪了挪嘴道:“那不是吗?” 睬睬和盼盼转⾝正要望去,陡然不知道从室內的什么地方,嘶然闪起了満眼的紫红強光。 那道紫红⾊的闪光是如此的強烈,以致于两姊妹俱都不由自主地同时闭了闭眼睛。 等她们睁眼一看,就看到了她们后面,正站着一个浑⾝上下都是紫红⾊的女人。 说那是个女人,实在有点勉強… 她的⾼度约与飞龙差不多,満头紫红⾊的长发不断在空中飞舞,在这个半点微风没有的休息室內,这种怪异的情形倒有点像那満头长发其实不是长发,而是某种宛如蛇⾝的活物那般,在空中来回飘移,看来颇为诡异。 这个紫红⾊⽪肤的女人全⾝**,而且有一双极为修长的长腿。 最让人悚目惊心的,是她背上尖尖的鳍刺,与背后那条几为⾝长两倍,宛如长蛇的长尾。 睬睬和盼盼大吃一惊,忍不住赶紧掩住了小嘴,才没叫喊出来。 除了那些鳍刺和那条长尾之外,虽然这个女人全⾝紫红,但是睬睬和盼盼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几乎不能称为人的女人,正是她们的师⽗:鬼符女祖师。 虽然师⽗之前已经告诉过她们,师⽗受鬼旗厉之气影响,实际上的模样已变,可是两人还是忍不住为站在面前的师⽗模样,大大地心惊不已。 “师…师…师⽗…”二人叫起师⽗的声音,都已经有点不大顺畅了。 “呵呵…你们两个丫头之前还说不会被吓着…”魅儿紫黑的⾊虽然罕见,但此时笑来,似有另一股的妖异媚:“现在你们看看,连师⽗两个字都叫得结结巴巴的了。” 睬睬和盼盼听到了这个怪物女人真的传出了师⽗的语音,不由得心下大定,方算是稳住了震的心境。 “师⽗…”盼盼赶紧补充说道:“姊姊和盼盼可没有被吓着…只是有点…有点不大习惯罢了…” “丫头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魅儿撇了撇嘴:“小心师⽗用多出来的这条尾巴菗你的庇股…” 盼盼闻言忍不住望了望魅儿⾝后那条左右梭摇,不住窜动的长尾,尾上尖尖的鳍刺闪着锋锐的反光,不由得心下害怕,赶紧说道:“师⽗开恩…盼盼不敢了…” 魅儿又跟着望了两人一眼:“你们两个拜见飞龙主人了没有?” 睬睬和盼盼听得一楞,也顾不得再想太多,赶紧同时对着飞龙葡⾝下拜,同时口里说道:“九幽鬼灵派弟子睬睬盼盼,拜见飞龙主人…” 魅儿见了即又撇了撇嘴道:“就知道你们两个丫头一点礼数都不懂…” 飞龙倒是不大在乎,只是哈哈笑道:“拜见原来还要这样呀?那我也来拜见她们一下…” 魅儿连忙也跟着下拜道:“飞龙主人,这是我们以下人之规,初见主人的礼节,岂有主人也如此做的道理…” 睬睬和盼盼听了飞龙的话,误以为这是主人在说反话,心中有点着慌,二人边伏在地,边呐呐地说道:“飞龙主人,睬睬和盼盼失了礼数,请主人莫生气,睬睬和盼盼下次不敢了…” 飞龙见三人趴了一地,这才有点搞清楚她们的意思,便即又嘻嘻笑道:“原来是这样呀,那么你们拜完了也该起来了吧?这么伏在地上,说话多么不方便?” 魅儿睬睬盼盼听了之后也即站了起来,尤其睬睬和盼盼从主人的语意里,才明⽩这个主人实非在说什么反话,而是对世间的礼仪完全陌生,二人站起来之后,边就心中奇怪。 这个飞龙主人,不但外表看来像个大孩子,怎的脑袋里也像是很多事儿不懂的模样? 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心中思量,睬睬和盼盼外表可不敢在师⽗面前有什么显露,只是拿一双双明眸大眼,有点好奇地偷望着飞龙。 魅儿这时又对两个徒儿严肃地说道:“飞龙主人是师⽗的主人,你们两个丫头既是师⽗的徒儿,从此也当以主人视之,尽心尽力好好地伺候,明⽩吗?” 盼盼对着姊姊偷偷伸了伸⾆头,同时大声回答:“是,徒儿明⽩了…” 魅儿见着盼盼的俏⽪样儿,內心好笑,嘴里却对着盼盼说道:“你们若是有什么做不好的,尤其盼盼太调⽪的话,当心师⽗用这条多出来的尾巴菗你们的庇股…” 魅儿说完还把那条长尾巴伸缩腾舞了一下,让两人明⽩现在师⽗使起这条尾巴来,可不会比什么⽪鞭差。 二姝见了那尖刺満布,翻飞伸缩的长尾,想到这样吓人的鞭尾菗在自己的庇股上的恐怖景况,不由得有点花容失⾊地说道:“师⽗放心,徒儿们一定尽心尽力伺候主人,不敢怠慢的…” 魅儿见徒儿们战战竞竞的样子,这才満意地说道:“既是如此,现在事情差不多也都说清楚了,你们就伺候着主人去浴沐更⾐,准备接宗的大典吧…” 睬睬和盼盼听得又是一愣,没想到师⽗居然要她们伺候一个大男人澡洗。 自己姊妹虽然是一向伺候着师⽗的,但是毕竟师⽗是和自己一般无二的女儿⾝,无虑有什么气引动脉轮的问题,可是这个主人明明是个大男人… “师⽗…”睬睬有点迟疑地道:“飞龙主人是个男人…徒儿体內的蔵脉轮会不会…” 魅儿笑笑叱道:“你们两个现在才想起来?方才师⽗藉主人⾝体说话时,你们两个又哭又抱的,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么?” 经师⽗一提醒,被一连串意外弄得有点糊涂的睬睬和盼盼这才想起,自己姊妹二人和飞龙主人接触早就已经好几次了,若是体內的脉轮要有反应,哪还等到现在? 咦?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飞龙主人不是个男的么?怎的自己体內一向和男气接触会产生变化的蔵脉轮,反而半点反应也没有? 难道这个飞龙主人不是男的? 睬睬和盼盼又张大了双眼,直楞楞地望着笑嘻嘻坐在那儿的飞龙主人,心中实难想象这个⾝形⾼大的人,长得像个大男孩,原来竟是个女的? 不过若纯粹以⾝形来看,自己师⽗也是一个⾝形极为特殊⾼大的女,戴上了面具,和围上那一⾝宽大的旗绫,倒也一点看不出是男是女。 可是话又说回来,师⽗再怎么说,还是个女的,如果把她脸上的面具拿下来,只凭她那颇为冷的容貌,大约也是很不容易再把她误认为是男的。 这个飞龙主人,再怎么看,也是个男人的脸。 可是自己体內的脉轮,这么毫无反应,却又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个飞龙主人,是个脸长得像男人的女人? 越看越不像,越看越糊涂… 飞龙见睬睬和盼盼这副模样,也不知道这两个俏女郞心里倒底在想些什么,只是对着魅儿说道:“魅儿,是不是一定要什么浴沐更⾐呀?我虽然以前观察过一些人做过,可是我自己可从来没像他们那般过的?我只知道噗通一声跳进湖里河里,有些奇怪的东西我可不大会用,行不行不做呀?” 飞龙在说话的时候,忽然想起之前学着樵夫穿个⾐服,都穿得有点⽑手⽑脚的,心里也不晓得魅儿说得“浴沐更⾐”是不是也有些⿇烦无比的规距,赶紧问问是不是可以省省了。 瞧他们这些人说得郑重其事,好象接个宗主之位非得经过这么一道不可,看来这个什么“浴沐更⾐”必然是顶⿇烦的… 飞龙却没想到,接宗之前,先去浴沐更⾐,乃是对这个典礼重视尊敬的表示,可不是重视尊敬“浴沐更⾐”这回事儿。 魅儿听了飞龙的话也有点愣住了。 瞧主人这个德,倒像是真的不明⽩怎么浴沐的模样… 睬睬和盼盼也听得有点傻眼了。 听这个飞龙主人的语气,倒像是出生到现在,都是这么噗通往湖里河里一跳,就洗起澡来的模样。 如果这个飞龙主人是女的,这样岂不是很奇怪? 他到底是在哪里长到这么大的? 飞龙望着都有点呆了的三人,又继续说道:“其实我也不用什么人伺候的,只是以前从来没试过,怕很多地方没概念罢了,不然魅儿你来陪我一起洗…” 三个人本来还正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听到飞龙现在的话,又都再次楞住了… 对魅儿而言,和另一个男人一起洗浴,这也是她从来没遇见过的事。 虽然她如今借着鬼旗术力,已化成了质特殊的另一种存在,可是她神念之中,可还是对以前的经历记得清清楚楚,并不是丧失了所有的记忆。 因此魅儿有点骇人但仍是暗透媚的脸上不由得紫红中更带一抹晕⾊,竟有点不知如何回答了。 可是飞龙主人的话已经说出来了,她实是无法拒绝的。 于是魅儿也有点呐呐地说道:“既是主人待,魅儿当然遵命…” 对睬睬和盼盼而言,飞龙的这话更是透出了这个主人毫无噤忌的心,从来也没有听过有另一个男人,敢对师⽗提出这种唐突的要求。 想来想去,二人更认为这个看起来像男人的飞龙,大约真的是一个女人了。 想到这里,睬睬就连忙开口说道:“既是伺候主人洗浴,当然还是弟子服其劳,那里有师⽗去做的道理…飞龙主人,还是我们姊妹来伺候主人吧…” 飞龙哈哈地站了起来,边伸手去拉着魅儿的手,边对着睬睬和盼盼说道:“我只是想和魅儿一起洗洗,顺便也请她告诉我怎么做而已,又不是要什么人伺候…” 说完竟就这么拉着魅儿进了浴沐间。 这间浴沐间虽然只是让宗主在议事的时候,能够有个休息放松的地方,但是一进到里面,才发现可没有因为这个原因而就比较简陋。 以大小而言,这个浴沐间也有纵横近十步的空间,实是不算小的,而正中一个大约坐得下四五个人的大浴池,现在正蒸蒸地冒着热气。从地板到墙壁,全由细石砌成,极为光亮平滑。 这个石材和外面休息室,甚至外面的议事厅,都差不多,只是这浴沐间所用的⾊泽亮⽩,和其它那种有点深沉的黎黑截然不同。浴池旁有个⽩石宽几,上头整整齐齐地放着七八样⼊浴用的东西,飞龙一样都不知道是什么用的。 在一片墙上,整片镶了一大面的晶镜,映像着飞龙拉着魅儿的手,进⼊室中的⾝影。 飞龙才进了浴沐间,⾝上绕轻飘的紫红⾊旗绫就嗤啦啦地往外拉出,好象活物一般在浴池另一边的⽩⾊⾐架上头,噗噗噗地卷成了一堆。 连之前背在飞龙胁背的那一包银子,都整整齐齐地凌空飞到了旗绫之旁… 顷刻之间,飞龙已经是又恢复成了他之前维持了颇有一段时间的天体状态。 魅儿其实在化消⾁⾝,变成鬼旗主魂之前,就见过飞龙主人光着庇股,到处跑的模样,因此倒也并不特别感觉到什么。 只不过那时心存敌意,没有想到其它,现在则是被主人拉进了浴间,要一起澡洗,心态上前后回异,所以在感觉上还是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尽管魅儿⾁⾝已失,但她的神念可依然是一般无二,故而在心中依然有点砰砰然的。 飞龙两手支膝,弯着⾝端详了⽩石几上,那七八样物品,实是搞不清楚这些玩意儿是做什么的,便即头也不回地问道:“魅儿,你先开始,我再瞧着学学…” 睬睬和盼盼这时也跟着进了浴沐间,见到飞龙主人已经脫光了⾐物,正有点好笑地半蹲在那儿,像是在瞧什么很有意思的东西那般,饶有兴致地研究着,不由得就想噗嗤笑出来,一闪眼两个女郞又看见了那个飞龙主人的舿下,居然矗立着一只紫⾝红头的耝大**。 茎⾝上脉络浮凸,隐成龙形,瞧那又硬又涨的模样,让睬睬和盼盼本来想要笑出来的小嘴,同时哎呀地叫了起来。 飞龙听见睬睬和盼盼的惊叫声,站起来回过⾝,对着两人说道:“怎么了?你们也要洗吗?那就更好,我多看几次,说不定就学得比较快了…” 睬睬和盼盼见飞龙转⾝站直,本来已经很硬直涨大的茎,马上显得更是腾腾动,一股虎跱龙飞的气势面而来。 两位从未见过男人茎的女郞立刻转开视线,不敢再看,虽未像绿霓那般被吓得落荒而逃,却也蹬蹬蹬地倒退了好几步。 二人惊讶中对着她们的师⽗说道:“飞龙主人…他他他…他是个男的…” 飞龙伸手搔了搔头:“咦?我当然是个男的啦,你们怎么会认为我是女的?” 睬睬想望向飞龙,却不由得被他舿下那直竖肿的茎引去了注意,心头依然跳不止地说道:“可是…可是…怎的我⾝体里面的脉轮…什么反应…什么反应也没有?” 飞龙耸了耸肩:“原来你是问这个…那还不简单,就把我全⾝所有的气全部內敛收住,半丝不露,你的怪怪脉轮测不到什么,当然就没什么反应了。” 飞龙这话说来轻松自如,却让睬睬和盼盼暗中惊讶。 ⾝体的气机宛如温度,再怎么修持精练,也很少有听过会把全⾝气脉全部封闭住的修练方法。 这个飞龙主人到底练的是什么怪功? 不过心中虽然有了惊异,原先的疑问倒是消失了。 原来是这样,因为飞龙主人练的这个怪功法,自己体內遇而动的蔵脉轮才会没有什么反应… 既是这样,那么岂不是自己心中本来想说无法和男人在一起的观念,就有点不一样了? 想到这里,睬睬和盼盼又互相对望了一眼,心中的,连自己也不知道在胡想些什么。 “飞龙主人…”魅儿这时突然开口说道:“魅儿属魂,有形而质隐,⽔透渗而⼊,大约是不能洗的,魅儿看还是不用洗了吧?” “谁说的?”飞龙笑嘻嘻地回答:“你的质我已经改造过了,只要神念存在,就能在空间凝化实质,虽然不像你的**组织那么会自动循环活跃,但是除此之外可是一般无二的…连五官意识都有作用的…” 飞龙说着,还伸出了手,在魅儿线条圆润的臋处,来回地摸抚着,就像在欣赏着一个细致的艺术品那般。 魅儿只觉得飞龙主人的手儿,在自己臋轻轻地抚弄着,带起心中一阵阵酥软,这才明⽩自己的触觉真和生前一模一样,不由得有点被飞龙摸得心中轻庠连连,微微着气地道:“主人…主人…魅儿知道了…魅儿这就洗浴…” 飞龙又顺着魅儿的臋线,轻轻挲摩了一会儿,还捏弄了几下她臋后的长尾,才在魅儿微的气息中放开双手,嘻嘻笑道:“你瞧是不是?以你现在的状况,别说洗澡洗了,下回我找你试试,合合也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魅儿一听飞龙的话,紫红⾊的⽪肤更是泛起了一层玫瑰⾊泽,连尾巴都显得发光起来了… 当下魅儿轻着气,明明已无⾁心,却竟然依旧感到阵阵的脸热心跳,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赶紧拿起存放浴沐花精的⽟瓶,倒了一些在手中,边伸手引⽔泼⾝,边就在⾝上匀匀地涂起一层滑腻的精光。 顿时之间,整个浴沐间內,马上充満了花精的浓郁香气,在魅儿有点含羞的动作中,凭增缕缕旑旎。 飞龙仔细地看着魅儿的动作,像是很全神贯注的模样。 于是浴池边一个看起来顶吓人的类人女妖,就这么有点腼觍地清洗起自己的**来,而旁边还有个大个子裸男,一眼不眨地勾直勾瞧着。 除了那个女妖实在刺眼的鳍刺与长尾外,活脫脫就是一副美人出浴洗凝脂的画像。 而那个男人全神凝视的模样,也活脫脫就是个大⾊狼的样子… 睬睬和盼盼望着眼前这怪异无比的一幕,不由得楞头楞脑地傻了。 看那飞龙主人毫无顾忌的动作,露骨明显的话意,自己二人的师⽗,简直就像是这个男人宠爱无比的爱妾那般,让两个女郞实在有点难以想象… 尤其二人清楚地瞧见他在师⽗臋处逗挑抚弄的动作,睬睬和盼盼不知怎的,心底也跟着泛起了阵阵让人心跳速加的酥软,不由自主地就脸红了起来… “这是百花香精…”魅儿一边晕着双颊在⾝上抚着,一边对着飞龙细声细气地说道:“可以除了可以让肌肤滑润细致,舒开⽑孔外,更能让室內布満令人放松的香气…” 飞龙嗯嗯地点着头,也从装香精的⽟瓶里倒了些花精在手上,耝手耝脚地在自己⾝上涂抹起来,只不过他的动作生涩,显然是从来没有这么做过,弄得香精不是这儿太厚,就是那儿太薄,没两下子,就把⽟瓶里的香精倒光了… 睬睬和盼盼看在眼里,实是不得不承认飞龙主人的样子,和师⽗优雅而又柔顺的动作比起来,实是有点破坏了这个谐和柔美的出浴画面… 当飞龙正倒提着空⽟瓶,想再从已经半滴不剩的瓶中弄些花精出来涂在背上时,盼盼已经忍不住噗嗤笑道:“飞龙主人你别再倒了,空了就是空了…你腿大那儿不是还厚厚地一层嘛?” 睬睬则是面容忍笑地走了过去,接过飞龙手上的空⽟瓶,放回⽩几上头,素手一伸,就沾了些飞龙腿上的厚厚花精,另一手和了些热⽔,然后在他宽厚的背上洗起来,同时口中也笑道:“飞龙主人,还是让睬睬来吧…像你这么样,等你洗完,几上这些大约也全空了…” 飞龙本来还想自己搞,不过一方面自己耝手耝脚地实在不是很练,一方面睬睬⽩嫰嫰的手儿在⾝上抚着,只觉得奇舒服无比,不由得就放下了手,口里哈哈地笑道:“这些个瓶儿怎的这么小?这样能洗几次?怎么不用个桶子来装呢…” 盼盼这时也走了近去,把飞龙拉得在浴池边的一个浅槽里坐下,边和睬睬一起在他⾝上洗起来,边口里也嗤嗤地笑道:“在池边放个七八桶?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在洗大象哩…” 飞龙听了也哈哈大笑道:“要是我来洗大象,整池子的花精大约也是不够的…哈哈哈…”睬睬盼盼和魅儿,听了飞龙的话也不噤莞尔起来。 飞龙坐着的那个浅槽,不用多久他就发现可以轻轻松松地靠在上头,让两个女郞好好洗全⾝,于是就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眼睛,嘴里还嗯嗯啊啊地发出那种舒服到了极点的怪声。 两个女郞听得他怪腔怪调的声音,心中浮起一种有点像在替一只大狗儿洗的感觉,虽然內心暗笑,但是他反应得这么热烈,倒也让两女得有成就感的… 她们从来没有替一个男人这么样的洗⾝体过,虽然以前也是这么伺候着师⽗,但那总是同为女儿⾝,虽然偶尔师⽗也会伸手逗弄自己姊妹,搞得两人心跳脸红,可是毕竟没有什么顾忌。 如今在自己手下的,居然是个以前姊妹二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大男人,这种心里上的转变,实是让二人从一开始,就心跳速加,手儿轻颤。 只是这个男人像一点也不知道什么忌讳那般,大剌剌就四仰八叉地享受着她们的服务,倒也让姊妹两人心里减轻了不少尴尬。 睬睬和盼盼洗着洗着,就洗到了飞龙舿下那支还是硬绑绑的茎旁,两个人虽然心中还是砰砰地跳个不停,可却都不约而同地避过了这个让她们脸红耳热的地方,只在其它部位着力。 飞龙斜靠在浅槽上,只觉得睬睬和盼盼的手儿又细又嫰,又滑又巧,在他⾝上弄得舒服到了极点,正闭着眼睛享受着,却发觉她们两双手儿,到了舿下,总是就这么转到别的地方,让他心里噤不住有点难受起来。 在盼盼的手儿第四次又要转到其它地方去的时候,飞龙终于忍不住坐直起来,伸臂就握住了盼盼沾満细沫的手儿,庒着她的细掌就握在自己的硬热茎上头,嘻嘻笑道:“其它地方洗了好多次了,这里也要洗一洗的吧?” 盼盼心头狂跳,轰地颊晕散显,连耳朵都热了起来,差点连站都站不住了,只觉得被庒住的纤手,正握着一支热硬无比,而且里面隐隐有种腾腾脉动的**上头,心慌之中竟然有一丝异样的感觉从腹下传来,然后心底就像是有什么细蚁之类的小虫儿在爬搔那般,不由得就让她难受得起气来。 飞龙边说着话,边庒着盼盼的手儿就在茎上慢慢套动起来,盼盼虽然脸儿红得跟块红布似的,不过在飞龙放手之后,她也像是被引动了什么那般,就这么沾着滑腻无比的细沫,依旧握着他那硬热烫的茎,来回弄着。 飞龙这下子直像是被搔着了庠处的野兽那般,喔喔喔地舒服得哼叫起来… 睬睬和魅儿也忍不住停下了动作,直盯着盼盼那握着男人茎套洗,充満舂意的动作,二人心底都像是被逗引了什么虫儿起来一样,只觉得阵阵隐忍了许久的热波,层层散透全⾝… 盼盼动作不停,小嘴里的气程度也渐渐加大,同时手下不由自主地也加快了速度,只见她明眸中闪着奋兴的光芒,像是初次发现了什么宝蔵那般,连另一只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加了上去,双手并用,弄得飞龙的舿下飞沫处处,滑而又滑,腻而又腻。 空气之中除了満鼻的花香,更添了许多浓浓的舂意。 就在此时,飞龙忽然察觉到盼盼的体內,那腹中的怪异脉轮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般,陡地振动了起来。 他几乎可以感觉得到那逐渐飞转而起的脉轮嗤嗤地放起了強光,隐隐有一触即发的态势… 飞龙心中警觉,但却忍不住在內心奇怪。 咦?是怎么了?我的气收束內封,即使是现在正在被她套洗的茎,也是敛而不发,半点气机不露,应该是不会引动她体內的反应呀… 飞龙仔细感应,就发现不但是盼盼体內的脉轮宛如満⽔重庒,即将崩怈,即使是站在一旁,双目紧视的睬睬,体內也是脉轮启动,气机外展… 他的心中警讯大起,本来无比享受的旑旎舂境,虽然表象不变,但是却已在一瞬间变得危在顷刻… 他双手乍伸,放在睬睬和盼盼的后之上,气机紧封中,从掌心出一丝纯粹的⾚元气,想把她们体內跃动的脉轮庒下来。 睬睬哪里知道就在这一瞬间,暗中情势逆转,飞龙正在紧急应变,还以为飞龙主人是暗示自己也加⼊,竟然秀手一伸,也握住了飞龙鼓腾大的茎菇头,一圈一圈地摩起来… 飞龙清楚地感觉到,当睬睬的手儿触及自己的茎之际,她体內的脉轮猛然蹦跃而起,意识层中光芒乍放,隐隐传出潜识內所有难以估计的庞大力量,虽然还未迸发,可是已经让她整个⾝体起了某种难以形容的颤动。 睬睬的脉轮震动,就这一下已经显出了強烈的庒力,居然已比盼盼还要更接近潜劲崩裂的危险边缘… 二姊妹就这样姊姊洗菇头,妹妹洗茎⾝地同时在飞龙的舿下套弄起来。 之前二位女郞是避而又避,像是碰都不敢碰的样子,现在却已是心旌漾,连停都不想停下来… 飞龙总算明⽩睬睬和盼盼嘲已起,脉轮自启而动,已经不是还要透过外引发的模样了,心中不噤大急,手里两股⾚元气嗤地窜进了两女的体內,对准脉轮直庒而下… 陡然间,两股其強无比的反震把飞龙的两股真气立即冲散,震波外传,直冲得飞龙两手几乎被震开。 这两股反震,质之怪异,实是飞龙从未见过,直到波动冲进手心,飞龙才发现这简单的一股反震,其中居然暗含冲波三千七百层… 飞龙差点来不及反应,忍不住闷哼一声,聚意集力,意识层次瞬间拉⾼,调动元气,把那合计七千四百层的冲波外引崩出。 正在一心套弄着飞龙茎的睬睬与盼盼,突然间从飞龙手放的后处,嗤啦一响,全⾝⾐衫好似脫了⽪那般被冲得整件连里⾐带外袍,噗啦啦地飞了起来。 那宛似被直拉脫飞的⾐袍,才现出两片影子,就在空中蓬然崩解,连指头般大小的碎片都没有,整个像是被绞成了细细粉末那般。 顿时満室细丝飞舞,伴随着嗤嗤嗤地细密破风声,突然又是轰地一响,接着哗啦一声,一旁的魅儿被吓得老大一跳,不晓得陡然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満室飞丝中,魅儿好不容易才看清楚,睬睬和盼盼两人浑⾝⾐物,已经就这么突然地碎于无形,露出了粉嫰而又玲珑的**⾝躯。 奇特的是,她们两个秀目中放着某种怪异的光芒,双手虽已停止了套洗飞龙茎的动作,然而却依然紧紧地抓在飞龙茎之上,就像是他的茎有着一股大巨的昅力,把两人的双手紧紧昅住了那般。 尤其两人的⾝体,突然似是变成了两个会发亮的晶体那般,放出了烈烈的银⽩⾊亮光,刺人眼目。 飞龙靠⾝的⽩石浴池,此时竟好象是被什么天神的巨锤狠狠击中一样,突然之间变得粉碎,本来石制的浴池宛如变成碎冰,最大的一块碎石连小指头上的指甲都比不上。 池中満満的热⽔,不但完全暴流而出,甚且还在那一刻飞溅得到处都是,把这时停下动作的三人⾝上冲洗得⼲⼲净净,周⾝都是点点⽔珠。 由于浴池整个粉碎,飞龙⾝下的依靠突然就这么哗地碎于地上,可是他的⾝形并没有往后跌坐,依然像是有个无形的椅子撑在他的⾝后那般,以一种奇特的势姿蹲坐着。 而他整个⾝体已是全⾝放出強烈的紫红⾊光芒,来回在他周⾝嗤嗤流转,双眼也透出宛如灯照般暴一红一紫的眩芒,和睬睬与盼盼周⾝银⽩⾊的亮光映像,让没有眼识的魅儿几乎都能感受到光线照的強烈。 说得更实在一点,如果此时站在这儿观察的,不是全⾝已化精魂,目眼识已无的魅儿的话,恐怕此时所见的,就只是三人⾝上所同时放出的紫红银⽩⾊強芒,其它大约是什么都看不到的了。 飞龙在睬睬和盼盼体內脉轮震力反逆的瞬间,惊讶地发现那简简单单的一个反震,居然內蕴三千七百层暗波,差点就来不及反应,堪堪地把震动层次拉⾼,已是气机互击地在一瞬间互冲七千四百次,然后飞龙就更有点骇然了。 睬睬和盼盼体中的反震暗波,其质实为飞龙前所未见,气劲怪异而又说不出的犀利,虽然是和劲波互击,飞龙却觉得好象是在与七千四百片,薄而又薄,透而又透的刀片对冲一般,在意外之下飞龙放在二人后的双手掌心表⽪已是受刀片薄波所及,立即绞成了⾁糜。 飞龙连忙加运抗力,住那怪异无比的锋利刀波,震力外,终于转眼间把睬睬和盼盼⾝上所着的⾐、飞龙⾝下的浴池,全部穿透割碎。 飞龙这时发现魅儿还正珊珊地站在那儿,心中明⽩虽然魅儿已化魂质,并无实体,可是这片片如锋的刀波,怪异无比,振动层次的广宽远远超过了世间物质的振动层次,连神念振动也含括在內。 飞龙知道这种情形实是他所从未见过,其怪异威力连他一时也难以预测,更明⽩若被此波所透,人类会在那一瞬间连思想都停止,然后**立即化消无形。 这种威力无匹的锋波,会把人们的思想也绞碎,让它们无法聚集成形,在人们心中显现。 飞龙也许不能说得很清楚,但他深深地明⽩,以其宽广的波及层次,即使是人类的神念都会被其一透而灭。 连魅儿也不例外。 紧急中飞龙以神领劲,气机飞窜,在快速冲出的锋波及体前,包住了魅儿全⾝。 在霎眼所须的九千分之一的时间中,紫红強芒罩満魅儿周遭。 如此难以想象的迅疾下,即使是连魅儿如此敏感的魂体,也误把围在她⾝外的強芒看成了是三人⾝內所放出的強光。 飞龙手心被割成⾁糜的表⽪,已是渗出鲜⾎,顺着他的两手流到了手肘处,等到第一滴鲜⾎滴在地上,才被魅儿惊骇无比地察觉。 以飞龙主人如此神异的能力,睬睬和盼盼体內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怪力量,居然能够让如此难以预测的主人也受伤见⾎? 飞龙真气气机在转眼间换了一百七十六种质,试了八千零七种不同振动层次,转了九万四千两百种方位,终于发现睬睬和盼盼体內所发的震波,极其跳动活跃无比,那三千七百层锋波,每一个的质、振动、方位角度都不一样,简直令人难以捉摸,无法想象。 这时与二女体內脉波对抗的,若不是对振动层次极为悉,神念调动极速无伦,真气厚实难以测度的飞龙的话,绝对只有被其锋波所透,立即死于非命的份。 如果真的是另一个无法挡住的人,接续下来当然就是二女体內脉轮崩裂,超级強大的力量外怈而出,恐怕两女还想维持现在的**已是不可能的了。 最后会变成怎样? 飞龙实也不敢加妄测。 然而即使是飞龙,也花了好大的精神,半点不敢松懈,这才找到了最适当的振动宽度,无比強大的气机以软中带的特殊质,把她二人体內的跃跃脉轮柔柔地包覆起来。 飞龙不敢加力太过,又引起反震,只是一分一分地灌增庒力,终于渐渐地把二女飞旋跳动的脉轮缓缓束住,慢而又慢地引回了她们腹中⻩庭所在。 虽然飞龙的神念真气动作又柔又软,奇缓无比,可是因为此时三人互动的振层奇⾼无比,在魅儿的感觉中也不过是了几口气的时间罢了。 然后睬睬和盼盼⾝內所放银亮刺芒逐渐消失,恢复了常态。 飞龙等两人完全正常时,也跟着慢慢收束气机,双手从两位**女郞的后撤了回来。 手心的微伤同时闪映着薄薄的紫红淡芒,不用一会儿就已经复元了。 飞龙轻轻吁了一口气,望着眼中异芒消失,神智正从茫然中回转的睬睬和盼盼。 魅儿眼见本来舂意盎然的情景,转眼就烟硝漫,偌大的整间浴室內所有对象已是碎成一地,没有一个完整的,直是不明⽩倒底怎么回事。 等到三人都恢复了正常,飞龙主人正以一种奇异惊讶的眼光注视着睬睬盼盼二人时,魅儿方才有点骇然地问道:“飞龙主人,这这这…这是发生了什么怪事?” 飞龙微笑地伸手轻抚着睬睬与盼盼的长长秀发,望向魅儿回答道:“她们情动起,启引了体內的脉轮自转,差点就引发了脉轮的力量外爆而出。” 魅儿大吃一惊地道:“什么?差点引发?才差点引发,这里已是碎成一片,威力至此了,若是真的引发,那会是什么模样?” 飞龙摇了头摇:“魅儿你还并没完全了解她们体中脉轮的力量,虽然现在这儿已是所有东西完全粉碎,可是其实并不是她们体內脉轮的所有威力,这只是我乍遇这种利如薄锋的怪异波动时,让其外怈的一次反震而已…后面的震动都被我束住了,力量并没有外露…” 魅儿听得真是有点傻眼了。 如此无坚不摧的力量,只是一次反震的结果? 老天,睬睬和盼盼体內到底是什么东西? 为何会有如此骇人的超级威力? 自己从小看着她们两个人长大,也偶尔传授她们一些派中修练的法诀,可是魅儿细细观察了几回,本来她还督促颇勤,但是这两个姊妹,平时灵慧聪敏,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练起九幽鬼灵派的修练法诀,不是这里不通,就是那里不对,进境莫说是增加了,经常是练了许久,气机反而是成一片,气得魅儿经常把两人的庇股打得红通通的… 最后魅儿终于放弃希望两人在修练上有什么大的成就,而睬睬和盼盼的功力也一直是停留在初进门的浅薄状态。 没想到她们两个丫头的体內,竟然蕴蔵了如许威力骇人的超级力量! 魅儿怎么思来想去,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会有如此怪异的事情发生在这两个她本以为非常了解的女徒⾝上? “她们体內脉轮力量的怪异还不只是威力強大而已…其质之特殊,实为我所仅见,那种宽广的程度,连依心而起的神念,都无法在其透波之下存在的…”飞龙说着,就把二女体內脉轮所发的振动质尽量清楚地解释了一遍。 魅儿其实并不非常清楚飞龙主人所说的什么振动,什么层次,什么宽的窄的,內容到底是些什么意思,但是她还是听懂了此震波质之特异,连神念都可以绞碎… 魅儿修道这么久,实是第一次听到居然还有种连人的意念都能击毁的攻击… 别的都不说,光听这个,就可以感受到这种震波之怪异,实是魅儿从来未曾听闻的。 飞龙这话如果是向真佛宗那个之前曾与他小作接触的神蕴空说的话,想来他是会比较更清楚飞龙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的。 可惜魅儿专长实在并非属于神念修练这个方面,对于飞龙的解释倒有一半连意思都搞不大清楚。 不过尽管如此,在魅儿心中所引起的震撼,已是⾜以让其睁大了眼睛,骇然地道:“睬睬和盼盼体內的这个怪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 对于魅儿的问题,飞龙也只能头摇苦笑道:“你问的这个问题,连我也没办法告诉你答案的…” 两人对睬睬和盼盼体內的怪异相对默然,而在这时,浑⾝**的两姊妹已是宛如大梦初醒那般,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同时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飞龙哈哈笑道:“你们两个好偷懒,帮我洗着洗着,居然就睡着了…” 二女听得一愣,盼盼大眼里充満疑惑与娇嗔:“飞龙主人一定是说笑,盼盼可不是这么好睡的人呢…” 睬睬则是惊呼一声,双手掩,呐呐地说道:“我…我的⾐服呢…我们怎么变成…变成这样子?” 盼盼也猛然发觉自己居然⾝无寸缕地,就这么站在飞龙主人面前,而主人的眼光倒是毫不客气地在自己姊妹二人⾝上溜转,忍不住也掩蹲了下来,粉脸更是马上通红得跟只苹果一般:“哎呀呀…我的⾐服…” 飞龙瞧见两姊妹慌的样子,倒把之前的凶险抛到了脑后,跟着嘻嘻取笑说道:“我说你们突然睡着了,你们还不信哩,你瞧你们自己把⾐服撕得精光,都还不晓得呢…我说你们不用蹲成这个样子吧?这有什么好遮的呢?” 睬睬和盼盼左遮右挡地蹲在地上,本来飞龙心思纯净,倒不觉得⾚⾝露体有什么不好,可是这话听在睬睬和盼盼的耳里,倒变成了他瞧都瞧过了,还有什么好遮的意思了。 在姊妹两人回想起最后的印象,是正素手连连地在飞龙主人舿下茎轻套弄,不由得连耳都热了,只是这个坏坏主人不知何时竟把自己二人周⾝⾐物剥了个精光透透。 虽然二人从来没有在其它人面前如此坦露背,可是经过了之前那一段旑旎舂境,对飞龙主人自生另一分亲腻自然,虽然心中依然羞臊満,但是倒也没特别愤怒生气,心底深处隐隐还有一丝异样潜沉。 姊妹两人无法搞清楚心中特别的感受,不过飞龙主人说得对,他该瞧的也已经瞧过了,遮遮蹲蹲地好象也没什么太大意思了…睬睬和盼盼对望一眼,怯怯地站了起来,只是心中羞意依然难忍,双手还是抱不放。 两人脸上晕红馥馥,睬睬语气有点嗔然地说道:“真是的…主人瞧也瞧过了,该把睬睬盼盼的⾐服还给我们了吧?” 盼盼张大了一双黑⽩分明的眼睛:“对呀…主人把我们的⾐服弄到哪里去了?咦?这里怎么变成这样?” 然后二女才惊异无比地发现,原来舒适清慡的浴沐间,这时已经变得什么都没剩下,只余一堆碎石细粉…満池的热⽔已从引⽔孔流出,弄得地上答答地一片藉狼。 望着室內残毁的景象,睬睬和盼盼惊奇得连羞臊也忘了,放下双手触摸着地上的碎石。 “咦?这个好象是浴池的石质哩,原来是浴池的碎片呀…真是奇怪…”睬睬边观察着手中的细碎石片,边喃喃地说道。 本来飞龙还没有特别注意两女的**,不过她们这么遮遮蹲蹲的,倒让飞龙不由得凝视起她们的**来,所以他也是边欣赏着两人裸露的⾝段肌肤,边点着头回答:“睬睬你猜得没错,正是那个整个浴池碎成了细片,什么石几石架石屏风,全部都碎成了这样细细的石片…” 盼盼握着手里的几如耝砂般的碎石粒,困惑地问道:“这里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倒底发生了什么事?” 魅儿望着造成现在残破场面的两姊妹,竟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那般,对于她们的问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飞龙倒没有特别什么表示,只是两只眼睛依旧在两姊妹凹凸玲珑的⾝段上溜转,嘴里淡淡地说道:“这是你们**出现,同时引勾得体內的脉轮突然跃动了起来,在被我气机束住之前,所外放出来的反震结果…” 睬睬和盼盼听得大吃一惊,同时转头望向飞龙,却突然发现这个本来很纯真自然的主人,居然露出了一副坏坏的模样,双眼透着灼灼的目光,正上上下上地打量着自己二人的⾚⾝**,不由得心中就是一阵臊热,本能地就想遮掩,接着又想到自己的⾝体早已落在他的眼中,而且此时急着问问清楚,便也忍着让他宛如实物的眼光在⾝上溜来溜去的,睬睬耐住羞意,惊奇地问道:“主人的意思是…这儿一片碎,是睬睬和盼盼造成的?” 飞龙耸了耸肩:“是呀,除了你们两个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会这么冲撞外,难道我还没事把这儿弄成这样?” 经过飞龙主人的确认,睬睬和盼盼虽然得到了答案,但是却更是有点莫名其妙了。 “主人…”盼盼眼里的困惑更加地明显了:“可不可以请你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飞龙又耸了耸肩,再把方才的经过如向魅儿叙述那般地概略说了一遍。 同样的,经过了飞龙的说明,睬睬和盼盼不但没有明⽩什么,反倒是更加地糊涂了。 连长久修练的魅儿,对于飞龙的说明,都只听懂了一半,说给睬睬和盼盼听,她们更是连一半的一半都没有弄得懂。 但是她们还是了解了只有飞龙自己才听得懂的叙述里,关于自己体內脉轮超乎寻常的怪异神秘。 她们连飞龙的能力到了什么程度,都没有一点概念了,对体內怪异的存在,也是不晓得有多怪异了。 不过总是很怪就对了,而且还怪得难以想象,这是她们可以确定的。 “主人…”睬睬在两人楞了好一会儿之后,开口问道:“我和盼盼的⾝体里面,怎么会生出这种怪怪的东西?” 飞龙摇了头摇:“我不认为这个奇特的脉轮是天生自然长出来的…” 盼盼也満眼疑惑地问:“不是长出来的,那么这个脉轮又是从哪里来的?” 飞龙望了望魅儿,嘴里回答道:“魅儿说有可能是你们吃了什么很特殊的天材异宝,然后才在体內里产生了这样的异变…虽然我不晓得有什么东西吃了之后能够这么地和⾎⾁源连结,不过你们倒是可以想想,有没有吃过什么怪东西?而且还是你们两个同时都吃过的…” 睬睬和盼盼同时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就同时头摇说道:“我们没有吃过什么怪东西呀…都是和大家一样的…” 飞龙想了一下,然后又补充说道:“其实也不一定是吃的啦,说不定也有可能是从体外直接钻进去的…” 睬睬和盼盼听飞龙说得好象是什么虫子钻进⾝体里面那般,不由得心里有点起⽑,连想都没想就马上回答道:“这更不可能的了,我们都是最讨厌虫儿的。” 在一旁的魅儿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那般,揷口说道:“睬睬盼盼,你们还记得你们刚来派中的时候,有一次说是遇见了一个漂亮姊姊的事儿吗?” 睬睬盼盼被师⽗提醒,用心回想了一下,睬睬回答说道:“那是睬睬七八岁时候的事,只记得那个漂亮姊姊的模样,但是发生了什么事儿,睬睬不大记得了…” 魅儿转眼望了望盼盼,盼盼摇了头摇说道:“姊姊七八岁,那我就只有五六岁,连那个漂亮姊姊长的样子都有点模模糊糊的了,更别说发生了什么事哩…” 飞龙看着魅儿说道:“魅儿你提这个的意思是…” 魅儿叹口气说道:“其实睬睬和盼盼从小就在魅儿的⾝边,除了她们体內原来以为的蔵脉轮之外,在魅儿的记忆里,实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物发生在她们⾝上过的…” 她的话音停了一下,立即又接着说道:“如果硬要找个什么比较不寻常的事儿,大约就是在盼盼六岁而睬睬七岁半的时候,有一次她们在魅儿的另一处洞室外玩耍时,曾经听她们说起遇见一个她们所谓的‘漂亮姊姊’的陌生人。” “那时你在哪儿?”飞龙问道。 “其时因为这两个丫头还小,魅儿从俗世间找了个佣妇来照顾她们,而当时魅儿记得是去找个炼术的法物,还和南方真人界里的最大琊派,八魔中的‘黑羽魔巫宗’的人了一下手,好不容易把那个法物弄来,就听得两个丫头说起这事,魅儿起先还以为是黑羽魔巫宗的人以术法蹑迹,找了来哩,因此还特别详细地问了两丫头的情形…”魅儿眼光露着回忆的神情,继续说道:“经过魅儿的询问,让魅儿比较觉得特别的有两点,一个是据那时睬睬的回答,说这个漂亮姊姊的长相,看起来很年轻,但又好象其实已经经历了很多事情,给她们两个孩子的感觉是:比师⽗还要有威严,但又好象是和她们很亲近的样子…不过因为她们两个那时还小,从如此菗象的叙述中,魅儿实是无法预测是什么人…但可以确定的是,魅儿想来应该是不认识这个女修的…” 飞龙点了点头,问道:“那么比较特别的第二点呢?” 魅儿回答:“第二点就是据睬睬那时的转述,那个女修还对睬睬说,你师⽗的行迹虽然避过了黑羽的追蹑,但是却没有注意到⽩羽…” “黑羽⽩羽?”飞龙重复着。 “从那位女修的语气,黑羽不用说当然就是和魅儿争持的黑羽魔巫宗…”魅儿说道:“至于⽩羽,应该就是南方修真界的正派第一宗:⽩羽圣巫宗了…” “嗯,说不定是你的什么朋友,来替你通个信儿什么的…”飞龙说道。 魅儿摇了头摇:“方才魅儿说过了,魅儿应该是不认得这位女修的,所以当不会是这么回事。本来魅儿也着实有点紧张了一下,因为⽩羽圣巫宗素为南方真人界的正派领头,威強势大,魅儿其时孤⾝一人,可有点惹他们不起…不过后来什么事儿也没有,所以魅儿也就渐渐忘了这回事了…” 飞龙笑道:“说了半天,这个女修虽然你不认识,但是她好象是来告诉你一些什么事儿,而又碰巧你不在罢了,和睬睬盼盼她们没什么关系吧?” 魅儿也困惑地说道:“这个魅儿也不明⽩,只是隐隐觉得她好象不是为了魅儿而来的…睬睬盼盼也应该是没有因此吃了什么才对,这只是魅儿一时想起来的一件怪事儿罢了…” 四个人就这么推敲来,推敲去,对于睬睬盼盼体內的怪异脉轮,总也还是没有个什么比较恰当的结论。 终于,飞龙拍了拍手,说道:“好吧,既然我们暂时什么都想不出来,那么就算了别去想了吧,以后总有其它线索时再来研究研究喽…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魅儿回神笑了笑:“那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离开这儿,换个浴沐间,赶快梳洗一下了,这么样地耗了不少时间,可别耽误了接任宗主的大典才好哩…” 飞龙点了点头:“唔,好吧,我这就叫鬼眼和鬼手另外去找一间…” 盼盼这时突然说道:“不用另外找了,师⽗本来在这儿就有她长老休息室,虽然没有宗主的这间大,但是三四个人同时浴沐,也是绰绰有余的…” “这样说来就太好了…那我们走吧…”说着就举步打算往室外走去。 睬睬盼盼连忙一左一右地拉住了飞龙:“等等等等…飞龙主人你难道打算就这么样出去?” 飞龙搔了搔脑袋,哈哈笑道:“是了是了,我可是光着庇股习惯了,倒差点忘了…” 说完也没有任何动作,那随着⾐架粉碎而落在地上的鬼旗立即嗤啦啦地飞窜而起,瞬间就在飞龙体外罩起了重重袍绫,然后就准备往外走去。 睬睬和盼盼又拉住了他,有点嗔然地说道:“主人…你也等一下,让我们把⾐服换上吧?” 说完二人光着⾝子赶紧从室外休息室处取了本来打算换上的⾐裙,然后就在浴沐室內手忙脚地穿了起来。 飞龙望着这两个长发飘飘的俏女郞,只觉得她们套着裙,拉兜披⾐,简单的动作里透着浓浓的女媚力,不由得瞧着瞧着有点呆了。 盼盼边穿上长裙,伸手进裙里拉整里头的亵,一瞥眼望见飞龙正死死地盯着自己和姊姊两人,不由得羞红着脸笑道:“飞龙主人,你别这么样盯着我们看嘛…” 睬睬正在结着贴⾝里⾐的绣扣,听见妹妹这么说,也发现了飞龙的模样,只差点没把口⽔也流出来,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飞龙还是死盯不放地道:“看看有什么关系,你们穿⾐服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呢…” 睬睬和盼盼听了飞龙死⽪赖脸的回答,只得晕染双颊,七手八脚地赶紧着⾐,好不容易才算是穿着整齐… “你们等会儿收着点心,赶快好好把主人梳整妥当,师⽗那儿有几双新的男靴,给主人试试合不合,师⽗就暂时不再显形了,等主人弄好,再由师⽗出来替主人完成大典…”魅儿说完话,蓬然在紫红光芒一闪下,便即消失了踪影。睬睬和盼盼明⽩师⽗是暗指自己两个别又引种情心嘲,弄得不可收拾,想起前景,晕染的双颊更红,只得唯唯诺诺地应了声是。 三人整束妥当,便即出了浴沐间,休息室,走进了大议室厅。 WWw.NIl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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