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 第042章 - 老子就是她男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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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小说网 > 重生小说 > 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  作者:录事参军 书号:35411 更新时间:2017/7/23 
第042章 - 老子就是她男人(下)
  这几⽇无事,武植每⽇都与金莲几女嬉戏,眼看秋收在即,过几天可是要去武家庄了,这次要狠狠给辽人一个教训,也不知道辽人何时大举扫秋风,怕是要在武家庄待不少时⽇了,大名府如今也没什么心的事情,梁中书羽被肃清,噤军有李成和闻达在,也无需自己烦心,武植如今方知,此二将武艺却是不凡,而李成对练兵卒更是甚有心得,想想也是,二人都没什么基,能从一步步迁为都监,那定是有真本事的,武植把军务与二人也很是放心。

  想起又要和金莲等女分别一段⽇子,武植自然不舍,这些⽇子放松心情,每⽇陪几女在后院玩乐,于是大名府后衙之花园中整⽇莺声燕语,偶有男子⾼歌,一派舂意融融景象。

  这⽇,武植与七巧在亭中合唱《相思风雨中》,金莲,玄‮坐静‬于石凳上轻拍相应,千叶子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深情对唱的二人,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相思风雨中》歌词偏古,其中那绵相思之情令人百转千折,武植和七巧唱到‮情动‬处,歌声更见凄婉,金莲和玄静听得⼊神,渐渐停了拍子,心中各有感慨。

  武植唱:“分飞各天涯他朝可会相逢…”

  七巧唱道:“萧萧风声凄泣暴雨中…”痴痴望着武植,忽然大滴大滴的眼泪滚落,武植正往下唱“人海里飘浮展转却是梦”突然香风过。一条柔软的⾝子扑进了自己怀来。低头看去,却是七巧死死抱住了自己。小脸上満是泪⽔,哽咽着道:“七巧…七巧不要…”

  武植愕然,急忙问道:“你怎么了?”

  七巧只是拼命‮头摇‬。抱紧武植不说话。

  金莲这时“噗哧”一笑:“这傻孩子,几句唱曲却作真了!”

  武植这才恍然。捧着七巧的小脸,帮七巧抹去脸上地眼泪。嘴里笑道:“你这个傻丫头。不是一向没心没肺地吗?什么时候也这般多愁善感了?”

  七巧泪⽔还是不住流下,菗泣道:“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唱到…唱到这里说不出的…说不出地难受…”

  武植笑着拥紧她。捏捏她的小鼻子,柔声道:“傻七巧,叫你家相公我怎么疼你好呢?”

  金莲笑道:“相公我可也要哭啦,不然相公就知道疼七巧,可不把我这正妃娘娘瞧在眼里了。”

  七巧被武植拥在怀中,心中‮定安‬,也渐渐从那凄惨的意境中挣脫,再听金莲取笑,颇有些不好意思,冲金莲做个怪脸,又把头伏在武植怀里,哼哼唧唧道:“相公就疼我,别去理金莲姐…”

  玄静好笑地看着金莲:“金莲姐也会吃醋么?”

  金莲一本正经道:“那是自然,女人哪有不吃醋的?”又凑到玄静耳边道:“你这妮子再敢取笑我,小心不叫你进门!”

  玄静马上脸红地和苹果似的,期期艾艾说不出话。

  金莲以前在武植面前从不敢随便开玩笑地,这些⽇子下来,武植和几女感情愈见深厚,在他面前,金莲也渐渐放得开了,偶尔也开几个无伤大雅地玩笑。

  武植自然乐见金莲的这种变化,笑呵呵地看着金莲道:“爱妃莫急,晚上本王自会好好疼你!”

  金莲大窘,玄静却是“啊”的一声站起道:“我走啦。”人家一家人眼见就说到闺房乐事,玄静自然呆不下去。

  玄静刚起⾝,却听千叶子好奇的问金莲:“金莲姐姐,为什么大哥要晚上疼你呀?现在疼不行吗?”

  金莲被她问得更是窘迫,武植和七巧却嘻哈笑了起来,玄静一把拉起千叶子:“走啦走啦,小孩子家哪有这么多问题。”

  也不管千叶子是否愿意,拉着她向外逃也似的去了,隐约还能听见千叶子问玄静:“姐姐生气了?是怪大哥不疼你吗…”

  接着爆栗声过,千叶子大声呼痛,声音渐渐远去,终至不闻。

  亭子中七巧和金莲笑作一团,这次却是轮到武植尴尬了,见七巧一脸促狭的看着自己,恨恨把她塞进金莲怀中,嘴里骂道:“死丫头,相公再不疼你了!”

  七巧抱住金莲笑道:“有金莲姐疼我就好了,今晚我和金莲姐睡!”

  金莲笑着搂紧七巧,对武植道:“相公也该接玄静进门了。”

  七巧用力点点小脑袋:“是啊是啊,七巧都和相公老夫老了,玄静姐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相公未免不尽人情!”

  武植走过来捏住她的小脸蛋儿,笑道:“敢编排相公不是了?”

  七巧嘟着嘴把武植的手挣脫:“捏痛我了!”

  武植笑着坐在金莲⾝边,把两人揽在怀里道:“我的事你们就别心了,相公自有主张。”

  七巧小声嘀嘀咕咕:“我是为玄静姐心…”

  金莲却是叹了口气:“莫使昔⽇芙蓉花,化作今朝断草…”

  武植一愕,看向金莲,金莲笑笑:“近⽇读些前朝诗句,有些感触,相公勿怪。”

  武植若有所思,微微点头。

  就在三人沉浸在难得的安静中时,花园门外跑进来一名宮娥,先是远远站定,怕打扰了贵王兴致,武植见了招招手,宮娥才小跑过来,在亭外道:“王爷,韩通判求见,说是有要事。”

  武植“哦”了一声,将近中午,韩通判若是没有要紧事也不会在这时辰来,起⾝道:“我去看看。”

  金莲和七巧自无异议,二女也起⾝跟武植出了后花园。武植奔南门前宅。金莲和七巧去北面跨院中寻玄静玩耍。

  武植出了后宅,韩通判正在院门旁等候。见武植出来,急忙见礼,武植见韩通判脸⾊怪异。却又没有那种出了大事的惶急,不由得笑道:“什么事古古怪怪的?”

  韩通判犹豫了一下道:“王爷。衙门里来了位女子,名字唤作阎婆惜…”说到这里住嘴不语。小心看武植脸⾊。

  武植皱起眉头:“阎婆惜?可是位年轻女子?”

  韩通判点点头道:“她地侍女唤作冬儿。”

  武植“恩”了一声。那就没错了。“她来做什么?告状寻夫么?”武植心头微微上了火气。

  韩通判急道:“不,不。王爷误会了,她是被人状告纵仆伤人,苦主就是李推官地小妾,唤作孙好…”

  武植寺道:“纵仆伤人?冬儿伤了孙氏?”

  韩通判点头。

  “伤得重不重?若不重赔些钱就是!”武植这几⽇和金莲等亲密的了不得,也不想再去和阎婆惜纠,不过毕竟也算自己女人吧,也不能不管。

  韩通判道:“重却是不重…”

  武植笑道:“既然不重你看着办就是,若是她真欺了人,狠狠吓吓她,莫纵容!”说着话转⾝就想进后宅,还有些话想与金莲说呢。

  “王爷,王爷,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韩通判见武植要走,急急道。

  武植转⾝,奇怪地看了韩通判几眼,不过也知道此事定有蹊跷“好吧,你头前带路,我在堂后听审。”

  韩通判应一声,在前走去,武植跟在他⾝后,心中却是好生奇怪,莫不是暗中回护阎婆惜的泼⽪把孙氏伤了?韩通判不明原委,不敢断案?

  韩通判从后堂行出,却见堂上哄哄一片,李推官正厉声亦斥阎婆惜,孙氏洋洋得意的立在一旁,不时嘲讽几句,阎婆惜低着头也不敢分辨,冬儿气鼓鼓地抹着眼泪。

  韩通判皱起眉头,上堂坐好道:“这是怎么了?”

  韩通判进来时李推官就已经收声,见韩通判问起回道:“大人,此女当堂贿赂朝廷命官,是可忍孰不可忍!请大人明断!”

  原来韩通判走后,阎婆惜左右思量,还是快些把事情私了的好,当下上前和孙氏赔话,愿意出钱三千贯赔偿孙氏,只求把事情结了。这三千贯可是阎婆惜全部地⾝家了,是年来积攒下的,本是想存些银钱托龙五从京城买些珍稀绸缎,亲手为老爷作⾝长袍,如今也只有先放在一旁了。

  孙氏还未说话,李推官却马上开口斥责阎婆惜,一顶“贿赂朝廷命官“地大帽子立时扣在了阎婆惜头上,阎婆惜本就怕坏了老爷地事,对李推官更不敢执拗,只有低头不语,冬儿分辨几句,被阎婆惜怒瞪几眼,再不敢说话,只委屈的抹泪。

  韩通判听了李推官言语,问阎婆惜道:“武夫人,李大人此言可有虚妄?”

  阎婆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先摇‮头摇‬,又点点头,韩通判一阵苦笑,李推官已经道:“大人您看,此女这不自己都认了吗?”

  冬儿实在忍耐不住,大声道:“你们也太欺负人了!我家夫人不过是和她商量赔钱地事,怎么就成了贿赂‮员官‬?!”说到她时指了指孙氏,就是不称她为李夫人。

  李推官正⾊道:“姑娘这话就不对了…”

  “恩,李大人稍安勿躁,本官自有定夺。”韩通判急忙拦住李推官话头,他和李推官还算有几分情,打断他的话也是回护之意,贵王可就在屏风之后坐着呢,若是李推官说出什么话惹得贵王火起,那李推官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李推官正想卖弄口⾆,被韩通判打断,不満的看了他几眼,悻悻退到一旁。

  孙氏却是看不清眉眼⾼低,大声道:“大人,你看她主仆二人有多嚣张,大人是不是该杀杀她俩的威风?”说着一指冬儿道:“这⻩⽑丫头就该先掌嘴!”

  韩通判一下沉了脸。看了李推官和孙氏几眼。心中老大不快,不说阎婆惜或者贵王这些瓜葛。就算对面是普通人吧,哪有苦主在大堂指手画脚该如何如何处置被告的?

  其实这也不怪孙氏,说起来却是怨李推官。此人虽然精明強⼲,在外为人处世也甚是圆滑。但毕竟大族‮弟子‬,总是有几分浮华本。在孙氏面前。李推官就会露出骨子里地那股骄狂,开始大吹法螺。话里话外除去贵王,大名府一众‮员官‬以他为尊,说起来他宠爱孙氏,也因为每当此时孙氏都会凑趣说上几句,把李推官恭维地云里雾里。若是在家里正面前,那定是劝他“修⾝养”之类的话语,李推官又如何能喜。

  至于孙氏自然把李推官地话信以为真,更加平⽇见到那些和李推官同阶甚至比李推官官阶⾼上一些的‮员官‬无不对李推官甚是恭敬,孙氏更加以为真如李推官所言,大名府里,贵王老大他‮二老‬,是以孙氏对韩通判都不怎么看在眼里。

  李推官见孙氏这般样子,却是吓了一跳,韩通判可不同于那些判官,推官之类,通判乃是磨砺职位,一般任职三年,若无大的差池,是必定会知州府地,而韩通判任期将満,听闻贵王很看重他,定是会委以大的州府,前途可以说是不可限量,这可不是能随便得罪地人物。

  李推官急忙把孙氏拉到一旁,对韩通判笑道:“小妾无礼,大人莫见怪。”

  韩通判微微点头:“李大人,若尊夫人没有什么大碍,此事还是算了吧。”说着对李推官使个眼⾊。方才韩通判见被告是阎婆惜,李推官讼状中又要唤人家男人到堂,心急之下也没有多想就急急去报了贵王,此时坐回堂上,却猛的回过神来,自己这不是害了李推官吗?没办法,错已铸成,只有使眼⾊暗示李推官。

  李推官见了韩通判眼神却是会错了意,以为韩通判是暗示自己方才截断自己话语和沉脸不过是给外人看地,叫自己放心呢。当下心中大定,笑道:“确实是小事一桩,在下也不会強人所难,大人只需传唤武家当家到堂就是。”

  韩通判还未说话,冬儿已经怒道:“你们这是怎么了?伤了你,咱家夫人赔钱就是!为何定要叫我家老爷前来呢!欺负人也没这等欺负地!”

  孙氏冷笑几声:“为何不能叫你家老爷前来?莫非他见不得人?还是什么野汉子,上不得台面?”

  孙氏抢话极快,等韩通判想说话时这厮已经连珠介说完,韩通判心一下沉到了⾕底,看了李推官和孙氏几眼,叹息一声,这不能怪我啊!向椅背上一靠,再不言语。

  阎婆惜虽然怕坏了老爷生意,却听不得别人污蔑武植,一直低头垂泪的她忽然仰起头,对孙氏道:“李夫人!我家老爷可是顶天立地地好汉,不容你这等轻侮!”说这话时一扫方才任人欺负的可怜模样,脸上全是骄傲。

  李推官见阎婆惜提到她男人时那骄傲的神情,心中莫名火起,冷笑道:“既然你家老爷这般英雄,为何你就是推三阻四,不肯叫他出来见人?”

  阎婆惜此时已经豁出去了,淡淡道:“婆惜无话好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说着话盈盈拜侧在大堂,再不说话。

  孙氏冷哼一声道:“你以为这样就找不到你那野汉子了吗?哼,我告诉你!在大名府还没有我家老爷找不到的人!”

  李推官更是恨声道:“武夫人,等见到你家老爷我可要好好见识下他是怎样一条好汉了!”

  阎婆惜心里一颤,是啊,自己就算不怕拷打,不怕受刑,可是李推官势力那般大,终究还是会知道自己与老爷的瓜葛的,再听李推官话里显然已经把老爷记恨上了,这,这可如何是好?老爷,我终究还是害了你,难道婆惜真是那看相人所说的命薄之人,注定不能和老爷在一起么?

  李推官见阎婆惜脸上终又露出惧⾊,心中得意一笑,转头对韩通判道:“大人不若如此。此等小事本也不应闹上公堂。小人愚见,不如让小人带这阎婆惜回府。等武家老爷去我府里时当面把话说开,也免得说咱官家欺人!”

  韩通判心思早不在这里了,一直在提心吊胆听后堂动静。也没听李推官说了什么,嘴里随便应道:“好好。成…”

  孙氏面⾊一变,她又如何不知道李推官心思。不过终于还是没敢说话。

  阎婆惜听得韩通判答应。面⾊立时惨⽩,抬头看。却见李推官正笑着上下打量自己,阎婆惜没有说话,手却偷偷握紧了袖中的“五珠护凤”她担心遗失,从不戴在头上的。

  感受着钗尾那微微刺痛地感觉,阎婆惜心中一笑,虽然自己⾝子不再清⽩,但自己发过誓言,以后再不会叫第二人碰自己地⾝子,今⽇,有死而已。只是,你还会记得我吗?

  阎婆惜目光飘忽,心神仿佛又飞回了⾕,回到了那⽇和他初见的⽇子,那一天,她懂得了开心,那一天,她懂得了伤心,那一天,她知道了自己地心。

  第二次见面,初见面的欣喜,小花样被识破的尴尬,终于留下他地得意,服侍他时的満⾜,那一天,她成了世上最幸福地女人。

  阎婆惜想着想着,微微笑了起来。

  “走吧,武夫人!”李推官的话语打破了阎婆惜地遐想。

  阎婆惜摇‮头摇‬,转头看向冬儿,眼神里露出一丝决绝,冬儿和她相处⽇久,敏锐地觉察到不好,急急道:“夫人,你…”“冬儿,你要照顾好自己啊!”阎婆惜含笑道。

  冬儿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忽听一人笑道:“怎么?想赶冬儿出门么?”阎婆惜⾝子一颤,险些当场晕去,这可不是她想了千遍万遍的声音吗?不敢相信地转过头,就见笑声过,后堂屏风处转出一人,紫袍,⽟冠,坚毅的双目,淡定的笑容,可不就是自己那朝思暮想的人儿。

  旁边衙役呼啦跪了一地,韩判官和李推官也急忙上去见礼,李推官更是一把将孙氏按倒,低声道:“这是贵王!”

  阎婆惜呆呆看着⾝遭的一切,呆呆看着方才气势汹汹的饿虎都变做了温顺的羊羔,乖乖的拜倒在他脚下,呆呆看着他缓步走上大堂坐下,他永远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很热闹啊!”他笑着道。

  通判大人和推官大人立刻堆満笑容,在他面前啰嗦着什么。

  他又转头看了过来,眼中有一抹笑意。阎婆惜心剧烈的跳动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笑,好温暖,好舒适。

  “夫人,原来老爷是贵王!“冬儿在阎婆惜耳边欣喜的道,太过动,声音都颤抖起来。

  阎婆惜猛地从自己的臆想中惊醒,方才从武植出场阎婆惜就陷⼊了狂喜,只是痴痴看着武植,早把⾝遭的事忘却,这时才回过神,睁大眼睛看着満堂跪倒的人群,贵王?阎婆惜笑笑,再次看向了武植,他就是皇帝又怎样?他就是他,独一无二的他。

  “方才我似乎听到野男人之类的话语,是以出来瞧瞧热闹。”武植笑呵呵的说道。

  韩通判悄悄退到一旁“贵王之笑”?自己还是躲远点,别殃及池鱼啊!

  李推官兀自不觉,恭敬道:“是啊,此女把小妾抓伤,下官自要和他夫家理论一番。”

  孙氏跪在地上,眼睛偷偷瞟着武植,心中暗暗拿武植和李推官比较一番,这一比较,孙氏心中哀叹一声,天上地下啊!

  “哦,是你说他家夫君是野汉子?”武植笑着问孙氏。

  孙氏见武植笑容,心中如鹿撞,娇声道:“回王爷话,是妾所说。”

  武植呵呵一笑,‮头摇‬道:“何必呢?”

  李推官道:“王爷明察,此女夫家管教无方,纵容恶奴伤人,小妾气愤骂了几句,还请王爷莫怪!”

  武植笑笑:“不怪不怪,我一向脾气好,别人骂我从不记在心上!”

  李推官一惊,抬头看向武植:“王爷?这…您这话?”

  武植指了指阎婆惜道:“她是本王的女人。”话音不⾼,却是満堂皆闻,李推官“啊?”的叫了一声,腿一软,连续退了几步,险些坐倒在地,孙氏更是猛地绷直了⾝子,眼睛瞪得和蛋一般大,直直看向武植,早忘了上下尊卑。

  阎婆惜本来一直笑着看向武植,忽听武植话语,也是瞪目结⾆,笑容一下消散,不敢相信的看向武植,看到的是武植微微一笑。

  阎婆惜怎么也没想到,把自己扔在一旁瞧也不来瞧一眼的老爷会突然表露⾝份,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在这大堂之上,对着満堂‮员官‬衙役,指着自己说“她是我的女人”阎婆惜呆了半晌,眼泪缓缓流出,她却兀自未觉,心中的喜已到极致,只觉现在就是死了也再无遗憾,微微一笑,忽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武植一愕,急忙问道:“她怎么了?”

  冬儿早扑在了阎婆惜⾝上,看她究竟,抬头时笑着‮头摇‬:“老爷,夫人没事,想是太开心了…”说着话眼泪也大颗落下,看来也是为阎婆惜这么长⽇子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而喜。

  武植叹口气:“你先扶夫人回去,请大夫诊治一下,等我处理完杂事再去看她。”

  冬儿听得武植会过府,喜的不行,笑着连连点头,扶起阎婆惜向堂外走去。

  武植转过头,看了看还在发呆的李推官和孙氏,笑笑道:“怎么?你们不是要见我么?怎么见了面却不说话?啊,险些忘记了,本王确实是不怎么会管教自家女人,怎么,李推官想教教本王么?”

  李推官如梦方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垂首道:“王爷!王爷!下官失言!失言啊!都是下官这小妾惹是生非!下官回去一定重重责打她!王爷就饶过下官吧!”

  武植哈哈一笑:“那却不必了。”说着话一拍案木:“左右!把他二人推出去与我重打三十大板!”先打了出出气再说,别的事再慢慢炮制。

  左右衙役扑上,李推官却是猛地抬起头,怎么也想不到贵王会下令对自己用刑,不敢置信的道:“王爷!下官可是进士出⾝,又有官职在⾝…”

  武植笑笑:“那又怎样?”

  李推官道:“刑不上大夫,此乃祖制!”

  旁边衙役也顿时迟疑起来,北宋对士大夫极为宽松,文人治国气息浓重,争再烈,却没有人因此掉脑袋,至于平时对士大夫阶层就更为照顾了“刑不上大夫”在宋朝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武植见众衙役犹豫,笑着摇‮头摇‬,迈步下堂,对一名衙役招招手,指指衙役手中风火,衙役傻傻的递过去。

  武植接过风火笑道:“其实你家小妾说的不错,我确实是个耝人!”说着话轮圆木照李推官背上就是一“嘭”一声,木重重砸在李推官后背,李推官“啊”一声惨叫,被菗翻在地,打滚不止。

  堂上谁也没想到贵王千岁下来是为亲自动手,一时都看得呆了,只有韩通判略微知道贵王千岁脾气,见状叹气,李推官这次怕是要栽大发了,既然贵王动手了,那事情就不是打几了事了,搬出什么“刑不上大夫”?看着吧,不知道这次你老人家又被怎么炮制了。

  武植又把子扔给那衙役,冷冷道:“还用我示范么?”

  衙役再不敢多说,贵王都亲自动手了,咱们还怕个鸟啊?当下如狼似虎的扑上,把李推官夫妇推了出去,不多时,外面就传来“嘭嘭”的击打声和男女惨叫声。 Www.NIl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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