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酒楼內,大堂坐満了人,除了我和老虎几个重要兄弟之外,多数是⻩容的手下。名为庆祝两帮人马合并,实为我方自娱自乐,因为我们喝得很,天门的人个个忍气呑声十⾜怨妇似的低头喝闷酒。 ⻩容也是情不甘心不愿地,时不时地接下我兄弟敬给她的酒。换了谁也不会喝得开心,堂堂桂林市第二大帮派,转眼却要假手于人,传出去哪还会有脸见人。 手下一个兄弟匆匆忙忙地走到我⾝边,报告说破浪在门外伤了几个自家兄弟,我挥手他退下,看了看一旁无精打采的⻩容,也没有放在心上,因为现在还不是开罪破浪的时候。⻩容就坐在我⾝边,自然是听到了小弟说的话,我知她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发作。 此时门口闪出破浪的⾝影,直向我这边走来,口中不停大骂。 “聂飞,你***,你何德何能当我天门的老天,我破浪第一个不服!” 破浪歇斯底里地狂叫着,老虎等人哪噤得起他当着众人的面骂自己的大哥,除了我之外,连⻩容也踢开椅子站起来。我手下的兄弟不可能想破浪这样目无尊长,个个都把目光投向我,只要我一声令下,破浪转眼就体无完肤,但这毕竟是天门的场子,多少也要给⾜他们面子。 我缓缓地喝了口酒,挥手示意老虎他们坐下。老虎等人虽怒火中烧,可对于我的话还是百分百的遵循,全都忧郁地坐了下来。 破浪见我不动声⾊,以为我是怕了他,自是得意,更嚣张地大叫:“聂飞你这孬种,有本事就出来和我单挑!别人当你是宝,我破浪可没把你放在眼里。” 老虎等人见破浪漫骂很是不慡,怒不可言,却由于我刚才的暗示谁也不敢动,个个大口喝酒,冲淡心急如焚的怒气,又或是劈哩扒啦地时不时敲打着桌面,发怈私愤。 其中最气的倒不是我手下的兄弟,而是⻩容,这两天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早使她怒不可言,只是強于大哥⻩奇观的前话不敢表露,现在破浪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如此放肆,本就不把她当一回事。实是忍无可忍,一举冲动,冲到破浪面前就给他一掌,硬是熊壮如破浪也被打得倒退三步,脸上留下五条鲜红夺目的指印。 破浪左手捂住脸,泪脸滴的可怜虫相,疑惑地说:“大姐小,人家都把我们天门毁灭了,你竟然还帮着他们!” ⻩容望了望事不关己⾼⾼挂起的我轻快地喝着酒,她也有气,只是大哥的话还不得不听,转眼望着破浪指桑骂槐地说:“谁说我们天门完了,只要有我大哥在的一天,只要有我⻩容在的一天,天门就不完任某些残渣余孽把我天门毁于一旦!” 破浪的头脑简单再次体现,毫无顾虑地说:“那我们把他们都⼲掉,然后把他们就把他们所谓的飞虎公司消除,到时我们天门不是又可以自己做主了吗?” 破浪动地说着,大眼直瞪我而来,双手紧握紧拳头似在向我威示,不料右脸疼痛还未消,一个不防左脸又被⻩容重重扇了一巴掌。⻩容倒是想任何事都如破浪说得那么简单就好了,可是能吗?答案是肯定的。既然又方已经有了协作,如果此时反目,名义上可说是恢复天门,事实上却是不讲黑道道义,到时不仅被人唾骂,桂林市更是无天门的人容⾝之地。 “大姐小,我破浪宁愿一死,也不愿受这些只懂得使招的人的欺侮!”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谁又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起出生⼊死的兄弟枉然送命呢,只要⻩容一时意气用事,大声一呼,自然会有许多兄弟不顾及命站出来与聂飞对抗,可是现在的天门能顶得住他们強悍的攻势吗?再说大哥也是个⾎汉子,对兄弟更是情真意切,不会平⽩无顾地把兄弟往火炕上推。他蹉跎地活在世上,为的就是报仇,可是凭现在的天门,不要说天龙帮,就算随随便便一个二流的帮会都可以轻而易举把他们灭了。 ⻩容不语,破浪以为她沉认,急声一呼,积怒已久的天门人终于找到明灯一般,纷纷应喝,百多号人转眼就把我带来的十五个兄弟围在一起,个个虎视眈眈,狠不得吃我们的⾁喝我们的⾎。只要⻩容一发话,下一刻我们将横尸于地。 ⻩容本就无心于我,不是大哥要她庒抑心中气火,她也不会给我好脸⾊看,既然手下的兄弟有所动作了,也不想阻挠,大哥开罪下来推卸到破浪⾝上好了。 老虎等十五人见天门人有所举动,收缩到我的⾝边,把我围拢起来。 这事也早已经在我的意料当中,既然现在不打,到以后也会时不时地出现磨擦,他们按耐不住就更好,免除不少后患,我要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黑道的強者。 虽然他们人数多我们十几倍,见我们有束无恐不敢轻举妄动。 黑道人打架那是家常便饭,不过今天你杀他,明天他杀你也见怪不怪,要是把打架杀人看成是无聊时的消遣倒是一种不错的感觉。我是要老虎他们向这个方向发展,可老虎他们就不行了,N长一段时间跟着我,虽然实力在不断提⾼,可是打架的事却多是一蹴就完,手都没上,这可让他们憋闷得慌。看今天架式少不了大⼲一场,自是心,个个都摩拳擦掌等待我的命令。 这一切我看在眼里,心中暗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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