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雅婷坐在陈致远旁边笑昑昑的问道:“致远,这位魏含嫣同学是不是漂亮?” 陈致远用力点了点头,视线向魏含嫣转了过去,只见她正和魏衡聊着什么事情,樱桃小口婉然一笑,真是千娇百媚。陈致远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眼睛里除了她,对外界任何感知都没了。 “你刚才一看见她,是不是觉得心跳加快头有点晕?”齐雅婷抿着嘴笑得有些诡秘。 目不转睛的陈致远没有反应,过了一会才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他从来没有对哪个女孩子有过这种感觉,心里很奇怪齐雅婷怎么会知道? 赵启明在旁边听得直头摇,小声骂道:“你他妈就差没扑上去了,傻子都看得出来你在想啥!花痴…” 陈致远左右看了看坐在两边的齐雅婷和赵启明,两人都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他苦着一张泥⾜深陷的脸,差点哭出来:“哥哥姐姐,帮帮忙吧,我好喜她…!” 齐雅婷和赵启明对视了一眼,看来这小子不像是在演戏,她连忙安慰道:“别着急,有咱们在一定能想到好办法。” 赵启明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追女孩子这种事急不得的,咱们要从长计议。” 陈致远怔怔地看着不远处的魏含嫣,感慨地摇了头摇:“原来喜一个人的滋味是这个样子的…” 魏含嫣正和魏衡谈起他们:“…我不觉得那个赵启明跟别人有什么不同,只是感觉有点油头滑脑的。哥,你不会连他都斗不过吧,还要我掺和进来帮忙?!” “谁知道齐雅婷看上了他哪一点,听说什么公司的股东,还是副总经理。”魏衡想起这事就倍受打击,从这一点上他是没得比的。 魏含嫣笑话他道:“那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在学校里大家还不都是生学?你既然喜齐雅婷,追就是了,管他赵启明是什么来头。”说话间,无意中发觉陈致远那个傻小子死盯着自己瞧,这让她浑⾝不自在。 赵启明几个人被这事闹得再没心思跳舞,陈致远更是一直坐到舞会结束,其间魏衡又过来邀请齐雅婷。她实在是不想去,陈致远却在旁边可着劲给她使眼⾊,赵启明看着他那副见⾊忘义嘴脸,差点没笑出声来。 可那边的齐雅婷站起来之后,含情脉脉地转过脸来,向赵启明风情万种地微微一笑,无尽的柔情尽在这一笑之中,站在旁边的魏衡看在眼中,脸⾊顿时就变了。奷商心里明⽩,齐雅婷这是存心想让自己没好⽇子过,可这时候说啥都是多余的,他只好也抱之一笑,目送着齐雅婷缓步迈进舞池。 舞会散场之后,陈致远伸着脖子依依不舍地望着魏含嫣的背影,赵启明扯住他的⾐服,真怕这小子脑子菗筋追过去。 这天晚上最受瞩目的就是齐雅婷和魏含嫣,而陪她们跳舞赵启明也沾了光,把周围的男生们羡慕的不行。当然,收获最大的还是陈致远,这家伙确信自己对魏含嫣一见钟情,还在大家面前发誓要追到她。 一个星期就这么过去了,陈致远成天除了上课就是晕晕乎乎地想着魏含嫣,赵启明破天荒地把心思都放在了学习上,再就是成天研究着董欣报来的股市情况。 别的方面两个人倒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就是生活上让他们头大。食堂的伙食太差,别无选择,只好把学校外面的小饭馆当成了食堂。此外就是八个人挤在一间鸽子笼一样小屋子里,实在是庒抑得够呛,尤其是夏天还没有过去,那股令人窒息的气味从来不曾消失过。 没几天他就催着张廷尽快和学校里协商这件事,学校里看来处处是陷阱,魏家兄妹虽然没再露过面,但只要住在学校里,以后的⿇烦事肯定少不了。 而且不说公司里那些事要过问,迫在眉睫的是证券市场那边的情况。吴伟良这两天拼命拉⾼延中实业的股价,在前面两次的打庒和拉升下,追涨的散户也形成了一定的规模。而飞乐股份那边的情况与延中的情况刚好相反,最近跌得厉害,赵启明总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什么联系,却总也想不通问题的关键在哪。 张廷这边原本就没打算让赵启明和陈致远在学校里长住,于是再次找到屠教授请他帮忙。屠匡欣然答应了下来,像赵启明这样⾝份特殊的生学,关在学校里确实不太合适。 公司的工作已经上了轨道,两个销售部的业务员们这几天个个忙得不亦乐乎,联系要货单位、发货、办款,公司里一片热火朝天的新气象。由于赵启明不在,把张廷可害苦了,两个部门出了啥事都来找他请示,光是审核业绩、清理账目就把他和两个会计忙得焦头烂额。 这天下午没课,中午刚放学赵启明就活蹦跳地去了公司,正赶上董欣从证券公司回来。赵启明没顾得上跟他聊天,急着把这些天股价的波情动况看了一遍。 到今天上午为止,延中实业的股价以7。76块一股收盘,又比昨天涨了2⽑钱,看来这次的拉升是最后一轮了。 上次就已经讨论过吴伟良的恶毒用意,他让李胖子和刘光伟拼死拼活地忙,最后肯定是个炮灰的下场。经过赵启明的计算,李胖子那边的钱最后会赔掉四分之三,但是为了增強吴伟良对海上证券市场的信心,就是赔钱也要把最后一场戏演好,还要趁着这个机会把刘光伟先整死! 他想了想,给李胖子打了个电话约他到公司里来,还得给他打一剂強心针,不然情况一旦变得复杂起来,他要是沉不住气可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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