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二少V.S妙管家 第八章
逆流小说网
逆流小说网 玄幻小说 武侠小说 仙侠小说 都市小说 言情小说 校园小说 历史小说 军事小说 网游小说 竞技小说 穿越小说 耽美小说 灵异小说 同人小说
全本的小说 天堕武林 夺命柔情 滛虐江湖 催眠传奇 露水姻缘 社团奇遇 佛洛伊德 综合其它 热门小说 总裁小说 乡村小说 科幻小说 架空小说 重生小说
小说排行榜 紫烟蒾情 宝贝记事 蔷薇妖娆 失纵蒾卻 时空浪族 段家女将 剑荡天下 成田离婚 悖伦孽恋 女校老师 短篇文学 推理小说 官场小说 经典名著
逆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风流二少V.S妙管家  作者:海蓝 书号:17358 更新时间:2017/5/25 
第八章
  “可以回头看我一眼了吗?”

  愠恼的闷声从她头顶传出。

  “你就将我看得那么扁?我是狗呀?见了美女就扑吗?”

  用力搂紧那个让人气恼的人,聂箸文甚是不満。

  “人家也是有格调的!那种心思琊恶的蛇蝎美人,我看到就觉得恶心!我对你表明过多少次了?这一辈子只要你一个,再也不会将其它女人看⼊眼的!”

  伍自行微微垂下了头,不语。

  “还不肯回头呀?”

  咬咬牙,聂箸文气恼地眯起了乌眸。

  “是因为刚才那对兄妹说的话?就算五年前有一个金十三想搞垮我聂府布庄,又怎样?那只不过是五年前一个未施行的计画罢了!

  去年我布庄是被恶意排挤过,我也的确遇袭受伤过,可那是别人的所为,他们不过是又恰巧想起了一个同样的计画,与那个金十三没有一点关系!”

  微微叹了一口气,他眷恋地将贴上她发顶,轻轻厮磨。

  “就算真的与金十三有关,那也只是商战中的小手段。当初我为扩大聂府布庄,更是无所不用其极,你在商场这么多年,又岂会不知商场上的残酷?所以,我才不会在意何人策画了那种把戏。”

  紧紧拥住他的自行,聂箸文宠溺地一笑。

  “我只知道有一个名叫自行的人,在我危难之际帮了我,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在我的⾝边,她教会了我该如何去看人、该如何去待人,她更教会了我…该如何去爱人。你明⽩了吗?!”

  ‮热炽‬的重重吻上她耳垂。

  “我爱的是伍自行!爱的是在我失明之时伴在我左右的那个伍自行,爱的是此时此刻我抱在怀里的伍自行,爱的是将与我牵手一辈子的自行,你明⽩了吗?”聂箸文哑哑低语。

  无尽的怜惜、眷恋,藉由紧紧贴合的⾝躯,缓缓传递过去。

  一颗大头贴在她颈窝摩呀摩的,他屏气静息等待他的自行给他响应。

  但…他等得头发都快⽩了,⾝前的⾝子还是一动不动,只是垂首沉默。

  不由得心中一酸,聂箸文手一松,慢慢倒退着跨出厅门,低叹一声后,再听不到他的声息。

  背后的温暖支撑一失去,伍自行才知自己再也无力独自站立,眨一眨模糊的双眸,她惊觉自已早已泪⽔盈眶。

  她再怎样遭人背叛,再怎样伤心绝,也从来没流过一滴泪呀!可如今,串串泪滴却如珍珠般从眼中滑落下来。

  她一个踉跄,几要瘫软下去,快速地一转⾝,她想也不想地追出门去“箸文,不要丢下我!”

  她头也不抬地向前冲,直到投⼊一个敞开双臂的温暖怀抱里,才放声大哭。

  “箸文,不要丢下我!求你不要丢下我!”

  “我不丢,我从来都不曾想过丢下你一个人!”他心中成一团。自行从没哭过哪!

  “可我好怕!好怕你不要我了!”

  伍自行似听不到他急切的保证,仍哭泣着。

  “从小我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我娘从不对我笑,只是⽩⽇黑夜地我用功读书、我去学那些经营之道、我去面对商界的尔虞我诈、我去面对那从来就不该我去背负的一切!”

  忆起灰⾊黯淡的童年,伍自行忍不住浑⾝轻颤。

  “虽然如此,我还是咬牙忍受了下来。十二岁那年,我娘过世了,当时的我,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脫、有一点点心喜!”

  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她望向一直凝视着她的聂箸文。

  “我怎会那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她从没在人前哭过,就算是失去唯一的亲娘时,她也没掉过一滴泪!今⽇她是怎么啦?泪,依旧潸潸而落,悄悄浸没了他的⾐襟。

  “可我并没真的摆脫一切啊!娘死了之后,那个名为我⽗亲的男人…”她愤恨低泣。

  “他看中了我的才能,明⽩我比他那一群儿女能力都強,于是,便利用亲情控制了我,让我去替他辛苦卖命、去替他打江山!

  从小,我便是那样迫切期望他能看我一眼,因为我也是他的亲生骨⾁啊!于是,我天真地以为他真的喜我,他的慈爱、他的温情也的确分给了我一些!

  我娘之前会那样残酷地训练我,为的不就是博取他的注意?不就是为了让他承认我?”

  那些年少往事,是她心中的一刺,一永不能拔除的尖刺,稍一碰触,便会痛彻心扉。

  “于是,我为了他的关注,什么都甘愿抛弃了!我的女儿嗓音、我的女儿梦想、我的一切一切…

  那几年,为了让他更加器重,我什么都抛了!我的良心不再有,我变得心狠、我变得冷⾎、我变得市侩!”

  她放声大哭“我所做的一切,只为了他能夸我一句…能多看我一眼…”

  聂箸文不语,只轻轻拍抚着她颤抖不已的背,轻轻抬起她那张泪痕斑斑的脸庞,俯首轻轻去那珍珠似的泪,静静听她呜咽地倾诉那不堪的过去。

  没有亲⾝经历过的人,永远都了解不了那心伤有多苦,有多重。所以,现在他所能做的,便是给自行一处温暖的避风港,静静听她倾诉。

  “可到了一切都成功之后,他…他却要将一 撑起这一切的人放火烧死,那把大火之后…‘她’死了,我却从地狱中爬了出来!”

  忆起那泣⾎的一刻,她呜咽得几不成语。

  “整整一年,我到处流浪,生怕被他得知金十三尚在人世的消息,犹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甚至晚上连眼也不敢稍合一刻。

  累到极点,強迫自己睡去,合上眼却又看见他,又听见他在笑!笑看年纪轻轻的金十三在火中痛泣悲号,笑看着‘她’与火融成一体…”

  伍自行浑⾝剧烈地颤抖着,好似又回到了那可怕的一刻。

  “不哭了,不哭了!”不忍看她再自我‮磨折‬下去,聂箸文终于开口,轻轻‮慰抚‬。

  “我不敢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太久,生怕他们会发现我的踪迹,直到我偶然被王幼统掌柜捡回布庄去,我才一点点放松下来。

  王掌柜像一位真正的⽗亲那样待我,一个我从来不敢奢望能拥有的⽗亲!他将我留下来,什么也不问,只耐心地教我重新认识世人,教我端正心态看人,告诉我世上还是好人居多。”

  忆起王掌柜慈⽗般的教导,伍自行稍稍止了啜泣。

  “可我还是怕啊!若他也是个面善心恶的魔鬼呢?但王掌柜却从不将我的疏离和猜疑放进心里,还是一如亲人般地对我。

  直到去年冬季,聂府布庄遭到攻击…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一天会到来,可我却不敢告诉王掌柜,因为我怕他问我,怕他怀疑我!呜…”她又哭了起来。

  “别哭,谁都不怪你,真的!”如抱着一个婴孩般,聂箸文怜惜地轻抚着怀中的人儿。

  “后来,我再也受不了良心苛责,终于鼓起勇气,向王掌柜‮诚坦‬了这一谋。

  他却一点也不探询我为何知晓此事,只放手让我全权代理南京聂府布庄掌柜一职。

  在我带领布庄撑过危机之后,又小心翼翼地询问我,愿不愿到京城聂府去帮所有聂府布庄度过难关?

  我犹豫不决,他却一点也不我,只耐心等我想通。后来我想,既然这一切全是因‘她’而起,那么,我有责任替‘她’赎罪。于是我来到京城,⼊主聂府。

  虽然府中所有的人都对我好,但我一直安不了心神,总在猜疑你们会不会也害我一回?

  可出乎我意料,你们真的用真心待我,从不过问我所管之事,放心地将整个聂府布庄到我这么一个陌生人手里!我这才惊觉你们真的与他们不同!我的防备之心才一点一点地慢慢撤去。”

  她抬首仰望一直怜惜地凝视着她的聂箸文,‮涩羞‬且感地一笑。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喜上我,以赫赫有名的二少⾝分,喜上一个一无是处的小人物,可我的心却在悸跳、在渴盼,它我去试一下,证明我是比‘她’幸运的!

  可是…可是我还是安不下心,因为我不懂我能昅引你多久,我会不会让你厌烦?我心慌啊!我看不清你的真情啊!然后,他们又追来…”

  当得知金府兄妹找上门的那一刻,她以为她的末⽇到了。

  “就算明知你平⽇为逗我开心,故意去寻什么美女来评头论⾜,但万一…万一你真的被金十一住怎么办?”

  “你还敢说!”他的真心,自行真的不懂吗?

  “别气!”她忙又解释“就算你不会对金十一感‮趣兴‬,他们为我回苏州金府,一定会软的不行来硬的!我不敢冒险,若…若你们得知了我的本来面目、明⽩了我的往⽇作为,我…我没理由相信你还会待我如昔啊!”所以,她在临进厅门之前,才会主动‮吻亲‬他,为的,是想给自己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现在你相信了吗?”聂箸文柔柔一笑,带着无尽的宠溺及怜惜。

  “嗯!”她用力地点一点头,泪,却流得更凶更急。

  “刚才你不仅不屑他们,还一如往昔地怜惜我、为我驱逐那些讨厌的人!我不敢置信,以为那是我的‮狂疯‬幻想、是我的⻩粱一梦!所以我才迟迟不肯给你响应,不是不肯,是不敢!因为我怕梦醒了,我会承受不起又一次的伤痛!”直到背后的温暖支撑猛地消失,她才梦醒,才失声而泣,才会不顾一切地追他而来!

  “不是梦,这是真的,我爱自行,一生一世爱的女人,只有伍自行。”他徐缓地说完,忍不住一声叹息,终于吻上了那颤抖的瓣。

  落山的夕、満天的彩霞,映着一树舂梅,笼着一双痴情的儿女。

  此时,无声胜有声…

  lyt99  lyt99  lyt99

  幸福的时刻,偏总被造化捉弄。

  成亲后不久,伍自行由月陪同,前往南京探访南京聂府布庄掌柜王幼统,因另有要事在⾝,聂箸文并没有陪同前往。

  数⽇后,聂氏侍从在京城北门外,发现昏不醒的月,伍自行则不知所踪。

  “只留有这些东西?”聂箸文俊逸的脸庞上平静无波,似只是在听属下们禀明公事,但掩在袖下的手却紧握成拳,青筋暴突。

  “是,伍先生和秦护卫的坐骑均已不在。”侍从垂手轻禀“属下们在秦护卫昏之地方圆十丈內仔细查寻过了,共发现五匹马的痕迹,分往不同方向而走。但因地临官道,痕迹已被全然掩去,因此无法追查。”

  依现场看,并无打斗痕迹,伍先生被劫走可能不大,她应该是…毫无反抗地被带走的。

  “月所中何毒?”

  “据徐大夫讲,是十⽇睡。此药产于西南边陲,产量极少,江湖上并不易买到。药无味无形,只要昅上两口,便⾜以让一个壮年男子沉睡上十⽇。”

  聂箸文稍吁一口气,至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没有受到伤害。但自行…他的自行现在在哪里?是否受了苦?是否安然无恙?

  他直直瞪着桌上的一枚金扣,及一截断掉的木钗。

  金扣是自行⾐襟的饰物,木钗则是…他亲手做成,送给自行的簪发之物,而今,他精心雕琢的“比翼齐飞”已断成了两段,莫非自行…

  呕——热⾎上涌,哇地一口噴了出来!

  “箸文!”一旁的聂修炜一下子冲了过来,双手撑住亲弟摇摇坠的⾝子“冷静!冷静下来!”

  自行不知所踪,府中已是成一团,若箸文再因此而病倒…他不敢想象后果!

  “冷静?”聂箸文毫不在意地随手抹一抹,对拭在袖上的刺目红视而不见“大哥,你叫我冷静?我怎么冷静?自行不见了,我心如⿇,我没办法冷静啊!大哥你说,自行会不会…会不会…”

  若没了自行,他还活着⼲什么!

  “不要瞎想!”用力地握紧弟弟紧绷的双肩,聂修炜严肃郑重地回视他“目前最重要的,是设法找出自行的下落!你好好想想,这金扣与木钗是不是自行所留?”

  金扣与半截木钗是在月⾝下寻得,好似是偷偷被塞进去的。

  可月依旧在昏睡中,十⽇未満之前,是绝对不会醒来的。

  一切,只能靠这小小一枚金扣子及半截木钗。

  “金扣子?木钗?”炽狂的眸又向桌上物,猛地一亮“是金府!”

  “你是说…”

  “错不了!掳走自行的人,一定是苏州金府所派的!”

  那⽇金家兄妹在聂府受辱离去后,竟再无金府的一点消息,而此刻金府布行已临倒闭关口,若不能带回自行去重整金府布行,金府只有死路一条!

  “朝,你即刻调派人手,全力追查苏州金府的一切人事来往,必要时,调动中原聂府所有消息网,严密监视金府所有布行!”

  脑中一清,立刻思路清晰,快速地下达一条条指令,力求快速寻出自行下落!

  聂修炜暗中吁了口气,兄弟弟已恢复冷静,他终于可以放心了。

  但…真会是苏州金府所派之人带走了自行吗?

  若是,那半截折断的木钗又作何解释?

  虽百思不得其解,眼下,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lyt99  lyt99  lyt99

  调动了所能调动的力量,却依旧是⽩忙一场。自行,还是音信全无。

  种种的迹象显示,自行并非被苏州金府劫走。

  那,又会是谁呢?

  月终于醒了过来,却对昏前所发生之事毫无所知,他是在睡眠中被人昏的。

  可是,他⾝为练武之人,即使在睡梦中,警觉依旧很⾼,一有风吹草动,便应会醒来才对!

  “那⽇已晚了,我本想先在小镇上找个旅店住上一晚,第二天再奔回京城,可伍先生说,她想念大家,想赶快回家,所以我们便连夜赶路…”他细细回想与伍自行回京路上所发生之事。

  “到了城门,还不到四更,城门未开,我和伍先生便在路旁寻了个避风之地,准备稍稍休息一下,等五更天城门一开,便立刻进城回府。谁知,我们两人太累,没闲聊上几句,便双双不支地昏昏睡去…”

  lyt99  lyt99  lyt99

  聂箸文几乎整⽇坐在美人坞花厅的软榻上,倚在自行最爱倚坐的窗台一刖,不言不语,静等各处消息传来。

  ⽇⽇夜夜地静等,让他几乎耗尽了所有精力,人很明显的消瘦了一圈,只剩一双炽狂的黑眸,一眨不眨地从窗口盯着美人坞的院门,眸里隐蔵着熊熊的思念,期待他的自行会在下一刻出现在他的眼前。

  但,期待却一次又一次地落空了!

  为什么当初他会答应自行一人前往南京?

  为什么他不陪她前去?

  他恨死自己了!

  猛地一握拳,任由手中的半截木钗狠狠扎进手心。

  他痴痴看那⾎顺着伤口缓缓冒出,愈流愈多、愈流愈猛,渐渐将钗染成红⾊,却一点也不觉得痛!

  那木钗…是他亲手做的!

  他最爱每⽇清晨时,自行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慵懒地斜倚在这软榻之上,从窗口看他练武时,畔含笑的模样。

  那是男装的自行唯一显出女子‮媚妩‬的时刻。

  就为了那一刻,他风雨不间,每⽇清晨即起,将沉睡的自行抱来软榻上,逗她、闹她、迫她清醒,要她努力睁着睡眼瞧他练拳、习剑、箭…

  记得那一⽇,他又她倚卧窗前,看他在院中习剑。大概前晚闹她闹得太晚,她一副睡不的可怜样子。可他死也不允她再躺回上,一定要她看他习完剑,再回去补眠。

  自行斜头看他拿着剑舞来舞去,便笑他:“将剑舞成一团花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呀?能当⾐穿呀?”

  他好胜心一起,便随手从一旁的石榴树上削下一枝老枝来,笑道:“是不能当饭吃、当⾐穿,可它…”扬扬手中的剑“能当刀用哟!”

  “哈…刀和剑还不是一样?”她皱鼻,颇不以为然。

  “那就让你看看一样还是不一样,”说罢,他刷刷几剑,便将手中‮硬坚‬的石榴枝削成了簪子模样,再几剑细雕,一支木钗便做成了。

  “送你!”长臂一伸,他将木钗塞到她手里。

  他虽不精雕刻,但自幼在府中见惯了⽟雕师傅手持刻刀的样子,小小的几手雕技,久了,自然也有一些。

  “怎么样?喜不喜?”见自行拿在手里细细端详,他一笑。

  木钗一端平滑,可用来簪住束发,一端稍宽,雕了一双颈相栖的鸳鸯。

  “这可是比翼齐飞哦!”他将自行的欣喜看人眼里,不由得洋洋得意,盼她能夸奖他几句。

  “哪里齐飞了?”伍自行偏不顺他意“我只看到了两只呆鸟头,翅膀在哪里呀?没翅膀怎么齐飞呀?”

  “你找死!”

  他忍不住从敞开的窗口扑进去,将巧笑倩兮的小女人狠狠扑庒在软榻上。

  “这是我的一番情意耶!你不感动也就罢了,还敢笑它?⽪在庠了是不是?”他咧歹毒一笑,狂肆地吻上他的自行…

  木钗,自此簪在自行的发上,片刻不离。

  他愣愣瞪着掌中的半截木钗。

  再也忍不住想念的煎熬,流⾎的掌再用力一握,那染红的木钗顿时又往掌中陷⼊几分,几要穿透掌背!

  ⾎,让它尽情流吧!或许等它流⼲了,他便再也不会有万蚁啮心的感受了!

  他垂眸静望那从掌心不断涌出的⾎了他的⾐衫,悄悄流到了软榻之上,他,竟微微笑了起来。

  “你疯啦?”

  本想同子一起来陪陪弟弟,孰料一进花厅,聂修炜便见着了他不要命的举动。

  “阿涛,快拿布巾来!”

  聂修炜急步抢上去,紧紧搂住兄弟流⾎的手掌,将深扎进掌心的断钗‮子套‬。

  “你不想要命了吗?你以为你这样自残,自行知道了会开心吗?”用阿涛递来的布巾将伤口里起,扎紧,他叹了一口气。

  “这便是那支木钗?”不敢去摸那染満了红⾎的钗子,阿涛只仔细地瞧“那两只呆头鸟呢?”她见自行整⽇揷在束发上,所以知道木钗的形状。

  聂箸文任他大哥替他包扎手掌,目光仍盯着木钗,摇‮头摇‬。

  “它叫比翼齐飞是不是?自行说,没有翅膀怎么飞呀?还齐飞咧!”耝心的人忘了给鸟雕上翅膀啦!

  “阿涛!”刚要阻止子的胡言语,却瞥见亲弟的眸子一下子亮了起来。

  “怎么了,箸文?”

  “齐…齐飞!”聂箸文颤抖抖地用手指着钗子“齐飞!自行的意思是‘齐’!”

  “齐?”

  “韩齐彦!”

  天哪!他怎会忘了这一号人物?!

  虽只见过韩齐彦两次,他却明⽩那位云南韩氏药堂的少主,对自行有一种不亚于他的炽烈情感!

  “韩齐彦?”聂修炜皱眉,这半截断掉的钗子是这个意思吗?“那枚金扣子你又作何解释?”

  聂箸文闻言从怀中立刻掏出金扣,不经意看到扣子上的“非”字形雕纹“非金?不是苏州金府!”

  他以前只以为金扣意即金府,可却从未仔细看过扣上的花纹!

  他们全想错了!

  若这金扣与断钗确为自行所留,那她隐含的消息是——

  非金府,乃韩齐彦!

  是韩齐彦掳走了自行!

  月的十⽇睡,来自西南边陲——韩齐彦正是云南大理人氏!

  对于其它人讲,寻一些十⽇睡确是很难,但对于韩氏药堂的少主,则易如反掌!

  “来人——”

  一扫先前的失魂落魄,聂箸文扬声⾼唤,抖擞的精神重新回来。

  “从河道着手,在京城至云南的所有⽔运道上,细细搜探!”

  他们遍寻陆上信道,却找不到自行的任何踪迹,那么,韩齐彦走的必是⽔路!

  由京城乘船顺运河南下,取道山东⼊海,再循海路往南⼊云南! WwW.NiLxs.cOm
上一章   风流二少V.S妙管家   下一章 ( → )
免费小说《风流二少V.S妙管家》是一本完本言情小说,完结小说风流二少V.S妙管家TXT下载的所有章节均为网友更新,与免费小说网(www.nilxs.com)立场无关,更多类似风流二少V.S妙管家的免费言情小说,请关注逆流小说网的“完结言情小说”专栏或全本小说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