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内经 五常政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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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黄帝内经 作者:佚名 书号:10118 | 更新时间:2017/3/25 |
五常政大论 | |
⻩帝问曰:太虚寥廓,五运逥薄,衰盛不同,损益相从,愿闻平气何如而名?何如而纪也? 岐伯对曰:昭乎哉问也!木曰敷和,火曰升明,土曰备化,金曰审平,⽔曰静顺。 帝曰:其不及奈何? 岐伯曰:木曰委和,火曰伏明,土曰卑监,金曰从⾰,⽔曰涸流。 帝曰:太过何谓? 岐伯曰:木曰发生,火曰赫曦,土曰敦⾩,金曰坚成,⽔曰流衍。 帝曰:三气之纪,愿闻其候。 岐伯曰:悉乎哉问也! 敷和之纪,木德周行,舒布,五化宣平,其气端,其随,其用曲直,其化生荣,其类草木,其政发散,其候温和,其令风,其蔵肝,肝其畏清,其主目,其⾕⿇,其果李,其实核,其应舂,其虫⽑,其畜⽝,其⾊苍,其养筋,其病里急支満,其味酸,其音角,其物中坚,其数八。 升明之纪,正而治,德施周普,五化均衡,其气⾼,其速,其用燔灼,其化蕃茂,其类火,其政明曜,其候炎暑,其令热,其蔵心,心其畏寒,其主⾆,其⾕麦,其果杏,其实络,其应夏,其虫羽,其畜马,其⾊⾚,其养⾎,其病(目閏)瘛,其味苦,其音徵,其物脉,其数七。 备化之纪,气协天休,德流四政,五化齐修,其气平,其顺,其用⾼下,其化丰満,其类土,其政安静,其候溽蒸,其令,其蔵脾,脾其畏风,其主口,其⾕稷,其果枣,其实⾁,其应长夏,其虫倮,其畜牛,其⾊⻩,其养⾁,其病否,其味甘,其音宮,其物肤,其数五。 审平之纪,收而不争,杀而无犯,五化宣明,其气洁,其刚,其用散落,其化坚敛,其类金,其政劲肃,其候清切,其令燥,其蔵肺,肺其畏热,其主鼻,其⾕稻,其果桃,其实壳,其应秋,其虫介,其畜,其⾊⽩,其养⽪⽑,其病咳,其味辛,其音商,其物外坚,其数九。 静顺之纪,蔵而勿害,治而善下,五化咸整,其气明,其下,其用沃衍,其化凝坚,其类⽔,其政流演,其候凝肃,其令寒,其蔵肾,肾其畏,其主二,其⾕⾖,其果栗,其实濡,其应冬,其虫鳞,其畜彘,其⾊黑,其养骨髓,其病厥,其味咸,其音羽,其物濡,其数六。 故生而勿杀,长而勿罚,化而勿制,收而勿害,蔵而勿抑,是谓平气。 委和之纪,是谓胜生。生气不政,化气乃扬,长气自平,收令乃早。凉雨时降,风云并兴,草木晚荣,苍⼲凋落,物秀而实,肤⾁內充。其气敛,其用聚,其动緛戾拘缓,其发惊骇,其蔵肝,其果枣李,其实核壳,其⾕稷稻,其味酸辛,其⾊⽩苍,其畜⽝,其虫⽑介,其主雾露凄沧,其声角商。其病摇动注恐,从金化也,少角与判商同,上角与正角同,上商与正商同;其病支废肿疮疡,其甘虫,琊伤肝也,上宮与正宮同。萧飋肃杀,则炎赫沸腾,眚于三,所谓复也。其主飞蠹蛆雉,乃为雷霆。 伏明之纪,是谓胜长。长气不宣,蔵气反布,收气自政,化令乃衡,寒清数举,暑令乃薄。承化物生,生而不长,成实而稚,遇化已老,气屈伏,蛰虫早蔵。其气郁,其用暴,其动彰伏变易,其发痛,其蔵心,其果栗桃,其实络濡,其⾕⾖稻,其味苦咸,其⾊玄丹,其畜马彘,其虫羽鳞,其主冰雪霜寒,其声徵羽。其病昏惑悲忘,从⽔化也,少徵与少羽同,上商与正商同,琊伤心也。凝惨凓冽,则暴雨霖霪,眚于九,其主骤注雷霆震惊,沉(蕓去草頭令)雨。 卑监之纪,是谓减化。化气不令,生政独彰,长气整,雨乃愆,收气平,风寒并兴,草木荣美,秀而不实,成而粃也。其气散,其用静定,其动疡涌分溃痈肿。其发濡滞,其蔵脾,其果李栗,其实濡核,其⾕⾖⿇,其味酸甘,其⾊苍⻩,其畜牛⽝,其虫倮⽑,其主飘怒振发,其声宮角,其病留満否塞,从木化也,少宮与少角同,上宮与正宮同,上角与正角同,其病飧怈,琊伤脾也。振拉飘扬,则苍⼲散落,其眚四维,其主败折虎狼,清气乃用,生政乃辱。 从⾰之纪,是谓折收。收气乃后,生气乃扬,长化合德,火政乃宣,庶类以蕃。其气扬,其用躁切,其动铿噤瞀厥,其发咳,其蔵肺,其果李杏,其实壳络,其⾕⿇麦,其味苦辛,其⾊⽩丹,其畜羊,其虫介羽,其主明曜炎烁,其声商徵,其病嚏咳鼽衄,从火化也,少商与少徵同,上商与正商同,上角与正角同,琊伤肺也。炎光赫烈,则冰雪霜雹,眚于七,其主鳞伏彘鼠,岁气早至,乃生大寒。 涸流之纪,是谓反,蔵令不举,化气乃昌,长气宣布,蛰虫不蔵,土润⽔泉减,草木条茂,荣秀満盛。其气滞,其用渗怈,其动坚止,其发燥槁,其蔵肾,其果枣杏,其实濡⾁,其⾕黍稷,其味甘咸,其⾊黅玄,甚畜彘牛,其虫鳞倮,其主埃郁昏翳,其声羽宮,其病痿厥坚下,从土化也,少羽与少宮同,上宮与正宮同,其病癃閟,琊伤肾也,埃昏骤雨,则振拉摧拔,眚于一,其主⽑显狐(犭各),变化不蔵。 故乘危而行,不速而至,暴无德,灾反及之,微者复微,甚者复甚,气之常也。 发生之纪,是谓启陳,土疏怈,苍气达,和布化,气乃随,生气淳化,万物以荣。其化生,其气美,其政散,其令条舒,其动掉眩巅疾,其德鸣靡启坼,其变振拉摧拔,其⾕⿇稻,其畜⽝,其果李桃,其⾊青⻩⽩,其味酸甘辛,其象舂,其经⾜厥少,其蔵肝脾,其虫⽑介,其物中坚外坚,其病怒,太角与上商同,上徵则其气逆,其病吐利。不务其德,则收气复,秋气劲切,甚则肃杀,清气大至,草木凋零,琊乃伤肝。 赫曦之纪,是谓蕃茂,气內化,气外荣,炎暑施化,物得以昌。其化长,其气⾼,其政动,其令鸣显,其动炎灼妄扰,其德暄暑郁蒸,其变炎烈沸腾,其⾕麦⾖,其畜羊彘,其果杏栗,其⾊⾚⽩玄,其味苦辛咸,其象夏,其经手少太,手厥少,其蔵心肺,其虫羽鳞,其物脉濡,其病笑疟疮疡⾎流狂妄目⾚,上羽与正徵同,其收齐,其病(疒至),上徵而收气后也。暴烈其政,蔵气乃复,时见凝惨,甚则雨⽔霜雹切寒,琊伤心也。 敦⾩之纪,是谓广化,厚德清静,顺长以盈,至內实,物化充成,烟埃朦郁,见于厚土,大雨时行,气乃用,燥政乃辟,其化员,其气丰,其政静,其令周备,其动濡积并稸,其德柔润重淖,其变震惊飘骤崩溃,其⾕稷⿇,其畜牛⽝,其果枣李,其⾊黅玄苍,其味甘咸酸,其象长夏,其经⾜太明,其蔵脾肾,其虫倮⽑,其物肌核,其病腹満,四支不举,大风迅至,琊伤脾也。 坚成之纪,谓收引,天气洁,地气明,气随,治化,燥行其政,物以司成,收气繁布,化洽不终。其化成,其气削,其政肃,其令锐切,其动暴折疡疰,其德雾露萧飋,其变肃杀凋零,其⾕稻黍,其畜马,其果桃杏,其⾊⽩青丹,其味辛酸苦,其象秋,其经手太明,其蔵肺肝,其虫介羽,其物壳络,其病喝,凭仰息。上徵与正商同,其生齐,其病咳,政暴变,则名木不营,柔脆焦首,长气斯救,大火流,炎烁且至,蔓将槁,琊伤肺也。 流衍之纪,是谓封蔵,寒司物化,天地严凝,蔵政以布,长令不扬。其化凛,其气坚,其政谧,其令流注,其动漂怈沃涌,其德凝惨寒雰,其变冰雪霜雹,其⾕⾖稷,其畜彘牛,其果栗枣,其⾊黑丹黅,其味咸苦甘,其象冬,其经⾜少太,其蔵肾心,其虫鳞倮,其物濡満,其病,上羽而长气不化也。政过则化气大举,而埃昏气,大雨时降,琊伤肾也。故曰:不恒其德,则所胜来复,政恒其理,则所胜同化,此之谓也。 帝曰:天不⾜西北,左寒而右凉;地不満东南,右热而左温,其故何也? 岐伯曰:之气,⾼下之理,太少之异也。东南方,也,者其精降于下,故右热而左温。西北方,也,者其精奉于上,故左寒而右凉。是以地有⾼下,气有温凉,⾼者气寒,下者气热。故适寒凉者之,之温热者疮,下之则已,汗之则疮已,此凑理开闭之常,太少之异耳。 帝曰:其于寿夭何如? 岐伯曰:精所奉其人寿,精所降其人夭。 帝曰:善。其病也,治之奈何? 岐伯曰:西北之气散而寒之,东南之气收而温之,所谓同病异治也。故曰:气寒气凉,治以寒凉,行⽔渍之。气温气热,治以温热,強其內守。必同其气,可使平也,假者反之。 帝曰:善。一州之气生化寿夭不同,其故何也? 岐伯曰:⾼下之理,地势使然也。崇⾼则气治之,污下则气治之,胜者先天,胜者后天,此地理之常,生化之道也。 帝曰:其有寿夭乎? 岐伯曰:⾼者其气寿,下者其气夭,地之小大异也,小者小异,大者大异。故治病者,必明天道地理,更胜,气之先后,人之寿夭,生化之期,乃可以知人之形气矣。 帝曰:善。其岁有不病,而蔵气不应不用者,何也? 岐伯曰:天气制之,气有所从也。 帝曰:愿卒闻之。 岐伯曰:少司天,火气下临,肺气上从,⽩起金用,草木眚,火见燔(火芮),⾰金且耗,大暑以行,咳嚏鼽衄鼻窒,曰疡,寒热胕肿。风行于地,尘沙飞扬,心痛胃脘痛,厥逆鬲不通,其主暴速。 明司天,燥气下临,肝气上从,苍起木用而立,土乃眚,凄沧数至,木伐草萎,胁痛目⾚,掉振鼓慄,筋痿不能久立。暴热至,土乃暑,气郁发,小便变,寒热如疟,甚则心痛,火行于槁,流⽔不冰,蛰虫乃见。 太司天,寒气下临,心气上从,而火且明,丹起金乃眚,寒清时举,胜则⽔冰,火气⾼明,心热烦,嗌⼲善渴,鼽嚏,喜悲数欠,热气妄行,寒乃复,霜不时降,善忘,甚则心痛。土乃润,⽔丰衍,寒客至,沉化,气变物,⽔饮內稸,中満不食,⽪(疒上君下巾)⾁苛,筋脉不利,甚则胕肿,⾝后痈。 厥司天,风气下临,脾气上从,而土且隆,⻩起,⽔乃眚,土用⾰,体重肌⾁萎,食减口慡,风行太虚,云物摇动,目转耳鸣。火纵其暴,地乃暑,大热消烁,⾚沃下,蛰虫数见,流⽔不冰,其发机速。 少司天,热气下临,肺气上从,⽩起金用,草木眚,呕寒热,嚏鼽衄鼻窒,大暑流行,甚则疮疡燔灼,金烁石流。地乃燥清,凄沧数至,胁痛善太息,肃杀行,草木变。 太司天,气下临,肾气上从,黑起⽔变,埃冒雨云,中不利,痿,气大衰,而不起不用。当其时,反(月隹)痛,动转不便也,厥逆。地乃蔵,大寒且至,蛰虫早附,心下否痛,地裂冰坚,少腹痛,时害于食,乘金则止⽔增,味乃咸,行⽔减也。 帝曰:岁有胎孕不育,治之不全,何气使然? 岐伯曰:六气五类,有相胜制也,同者盛之,异者衰之,此天地之道,生化之常也。故厥司天,⽑虫静,羽虫育,介虫不成;在泉,⽑虫育,倮虫耗,羽虫不育。少司天,羽虫静,介虫育,⽑虫不成;在泉,羽虫育,介虫耗不育。太司天,倮虫静,鳞虫育,羽虫不成;在泉,倮虫育,鳞虫不成。少司天,羽虫静,⽑虫育,倮虫不成;在泉,羽虫育,介虫耗,⽑虫不育。明司天,介虫静,羽虫育,介虫不成;在泉,介虫育,⽑虫耗,羽虫不成。太司天,鳞虫静,倮虫育;在泉,鳞虫耗,倮虫不育。诸乘所不成之运,则甚也。故气主有所制,岁立有所生,地气制己胜,天气制胜己,天制⾊,地制形,五类衰盛,各随其气之所宜也。故有胎孕不育,治之不全,此气之常也,所谓中也。于外者亦五,故生化之别,有五气五味五⾊五类五宜也。 帝曰:何谓也? 岐伯曰:于中者,命曰神机,神去则机息。于外者,命曰气立,气止则化绝。故各有制,各有胜,各有生,各有成。故曰:不知年之所加,气之同异,不⾜以言生化,此之谓也。 帝曰:气始而生化,气散而有形,气布而蕃育,气终而象变,其致一也。然而五味所资,生化有薄,成有多少,终始不同,其故何也? 岐伯曰:地气制之也,非天不生,地不长也。 帝曰:愿闻其道。 岐伯曰:寒热燥,不同其化也。故少在泉,寒毒不生,其味辛,其治苦酸,其⾕苍丹。明在泉,毒不生,其味酸,其气,其治辛苦甘,其⾕丹素。太在泉,热毒不生,其味苦,其治淡咸,其⾕黅秬。厥在泉,清毒不生,其味甘,其治酸苦,其⾕苍⾚,其气专,其味正。少在泉,寒毒不生,其味辛,其治辛苦甘,其⾕⽩丹。太在泉,燥毒不生,其味咸,其气热,其治甘咸,其⾕黅秬。化淳则咸守,气专则辛化而俱治。 故曰:补上下者从之,治上下者逆之,以所在寒热盛衰而调之。故曰:上取下取,內取外取,以求其过。能毒者以厚药,不胜毒者以薄药,此之谓也。气反者,病在上,取之下;病在下,取之上;病在中,傍取之。治热以寒,温而行之;治寒以热,凉而行之;治温以清,冷而行之;治清以温,热而行之。故消之削之,吐之下之,补之泻之,久新同法。 帝曰:病在中而不实不坚,且聚且散,奈何? 岐伯曰:悉乎哉问也!无积者求其蔵,虚则补之,药以袪之,食以随之,行⽔渍之,和其中外,可使毕已。 帝曰:有毒无毒,服有约乎? 岐伯曰:病有久新,方有大小,有毒无毒,固宜常制矣。大毒治病,十去其六;常毒治病,十去其;,小毒治病,十去其八;无毒治病,十去其九。⾕⾁果菜,食养尽之,无使过之,伤其正也。不尽,行复如法,必先岁气,无伐天和,无盛盛,无虚虚,而遗人天殃,无致琊,无失正,绝人长命。 帝曰:其久病者,有气从不康,病去而瘠,奈何? 岐伯曰:昭乎哉圣人之问也!化不可代,时不可违。夫经络以通,⾎气以从,复其不⾜,与众齐同,养之和之,静以待时,谨守其气,无使顷移,其形乃彰,生气以长,命曰圣王。故《大要》曰:无代化,无违时,必养必和,待其来复,此之谓也。 帝曰:善。 译文 ⻩帝道:宇宙深远广阔无边,五运循环不息。其中有盛衰的不同,随之而有损益的差别,请你告诉我五运中的平气,是怎样命名?怎样定其标志的? 岐伯答道:你问得真有意义!所谓平气,木称为“敷和”散布着温和之气,使万物荣华;火称为“升明”明朗而有盛长之气,使万物繁茂;土称为“备化”具备着生化万物之气,使万物具备形体;金称为“审平”发着宁静和平之气,使万物结实;⽔称为“静顺”有着寂静和顺之气,使万物归蔵。 ⻩帝道:五运不及怎样? 岐伯说:如果不及,木称为“委和”无和之气,使万物萎靡不振;火称为“伏明”少温暖之气,使万物暗淡无光;土称为“卑监”无生化之气,使万物萎弱无力;金称为“从⾰”无硬坚之气,使万物质松无弹力;⽔称为“涸流”无封蔵之气,使万物⼲枯。 ⻩帝道:太过的怎样? 岐伯说:如果太过,木称为“发生”过早地散布温和之气,使万物提早发育;火称为“赫曦”散布着強烈的火气,使万物烈焰不安;土称为“敦⾩”有着浓厚坚实之气,反使万物不能成形;金称为“坚成”有着強硬之气,使万物刚直;⽔称为“流行”有溢満之气,使万物漂流不能归宿。 ⻩帝道:以上三气所标志的年份,请告诉我它们的不同情况? 岐伯说:你所问得真精细极了!敷和的年份,木的德行不达于四方上下,气舒畅,气散布,五行的气化都能发挥其正常的功能。其气正直,其顺从万物,其作用如树木枝⼲的曲直自由伸展,其生化能使万物繁荣,其属类是草木,其权利是发散,其气候是温和,其权利是表现是风,应于人的內脏是肝;肝畏惧清凉的金气(金克木),肝开窍于目,所以主目,在⾕类是⿇,果类是李,其所充实的是核,所应的时令是舂,其所应的动物,在虫类是⽑虫,在畜类是⽝,其在颜⾊是苍,其所充养的是筋,如发病则为里急而満,其在五味是酸,在五音是角,在物体来说是属于中坚的一类,其在五行成数是八。 升明的年份,南方火运正常行令,其德行普及四方,使五行气化平衡发展。其气上升,其急速,其作用是燃烧,其在生化能使繁荣茂盛,其属类是火,其权力是使光明显耀,其气候炎暑,其权力的表现是热,应于人体內脏是心;心畏惧寒冷的⽔气(⽔克火),心开窍于⾆,所以主于⾆,其在⾕类是麦,果类是杏,其所充实的是络,所应的时令是夏,所应的动物,在虫类是羽虫,在畜类是牛,其在颜⾊是⻩,其所充养的是⾁,如发病则为痞塞,其在五味是甘,在五音是宮,在物体来说是属于肌肤一类,在五行生数是五。 备化的年份,天地的气化协调和平,其德怀流布于四方,使五行气化都能完善地发挥其作用。其气和平,其和顺,其作用能⾼能下,其生化能使万物成丰満,其属类是土,其权利是使之安静,其气候是热蒸,其权利的表现是,应于人体內脏是脾;脾畏惧风(木克土),脾开窍于口,所以主于口,其在⾕类是稷,果类是枣,其所充实的是⾁,其所应的时令是长夏,所应的动物,在虫类是倮虫,在畜类是牛,在颜⾊是⻩,其充养的是⾁,若发病则为痞塞,在五味是甘,在五音是宮,在物体来说是属于肌肤一类,在五行生数是五。 审平的年份,金的所化虽主收束,但无剥夺的现象,虽主肃杀,但无残害的情况,五行的气化都得宣畅清明。其气洁净,其刚強,其作用是成散落,其生化能使万物结实收敛,其属类是金,其权力是为轻劲严肃,其气候清凉,其权力的表现是燥,应于人体的內脏是肺;肺畏火热(火克金),肺开窍于鼻,所以主于鼻,其在⾕类是稻,果类是桃,其所充实的是壳,所应的时令是秋,所应的动物,在虫类是介虫,在畜类是,其在颜⾊是⽩,其所充养的是⽪⽑,如发病则为咳嗽,其在五味是辛,在五音是商,在物体来说是属于外面包裹一类,在五行成数是九。 静顺的年份,蔵气能纳蔵而无害于万物,其德平顺而下行,五行的气化都得完整。其气明净,其向下,其作用为⽔流灌溉,其生化为凝固硬坚,其属类为⽔,其权力是流动不息,其气候严寒凝,其权力的表现是寒,应于人体的內脏是肾;肾怕土(土克⽔),肾开窍于二,所以主于二,在⾕类是⾖,果类是栗,其所充实的是汁,所应的时令是冬,所应的动物,在虫类是鳞虫,在畜类是猪,其在颜⾊是黑,其所充养的是骨髓,如发病则为厥,其在五味是咸,在五音是羽,在物体来说是属于流动的体一类,在五行成数是六。 所以生长化收蔵的规律不容破坏,万物生时而不杀伤,长时而不削罚,化时而不制止,收时而不残害,蔵时而不抑制,这就叫做平气。 委和的年份,称为胜生。生气不能很好的行使职权,化气于是发扬(土不畏木),长气自然平静(木不能生火),收令于是提早(金胜木),而凉雨不时下降,风云经常发起,草木不能及时繁荣,并且易于⼲枯凋落,万物早秀早,⽪⾁充实。其气收敛,其作用拘束,不得曲直伸展,在人体的变动是筋络拘挛无力,或者易于惊骇,其应于內脏为肝,在果类是枣、李,其所充实的是核和壳,在⾕类是稷、稻,在五味是酸、辛,在颜⾊是⽩而苍,在畜类是⽝和,在虫类是⽑虫和介虫,所主的气候是雾露寒冷之气,在声音是角、商,若发生病变则摇动和恐惧,这是由于木运不及而从金化的关系。所以少角等同判商。若逢厥风木司天,则不及的木运得司天之助,也可以成为平气,所以委和逢上角,则其气可与正角相同。若逢明燥金司天,则木运更衰,顺从金气用事,而成为金之平气,所以逢上商便和正商相同。在人体可发生四肢萎弱、痈肿、疮疡、生虫等病,这是由于雅气伤肝的关系。如正当太土司天,因土不畏,亦能形成土气用事,而成为土之平气,所以逢上宮则和正宮相同。故委年的年份,起初是一片肃杀的景象,但随之则为火热蒸腾,其灾害应于三(东方),这是由于金气克木,迫使火气前来报复。当火气来复,主多飞虫、蛆虫、蛆虫和雉木郁火复,发为雷霆。 伏明的年份,称为胜长。长气不得发扬,蔵气反见布散,收气也擅自行使自行使职权,化气平定而不能发展,寒冷之气常现,暑热之气衰薄,万物虽承土的化气而生,但因火运不⾜,既生而不能成长,虽能结实,然而很小,及至生化的时候,已经衰老,气屈伏,蛰虫早蔵。火气郁结,所以当其发作时,必然横暴,其变动每隐现多变,在人体病发为痛,其应于內脏为心,其在果类为栗和桃,其所充实的是络和汁,在⾕类是⾖和稻,在五味是苦和咸,在颜⾊是玄和丹,在畜类是马和猪,在虫类是羽虫鳞虫,在气候主冰雪霜寒,在声音是徽、羽,若发生病变则为精神昏,悲哀易忘,这是火运不及而从⽔化的关系。所以少徽和少羽相同。若逢明燥金司天,因金不畏火,形成金气用事,而成为金之平气,所以伏明逢上商则与正商相同。故所发之病,是由于琊气伤心,火运衰,所以有凝惨淡,寒风凛冽的现象,但随之而暴雨淋漓不止,其灾害于九(南方),这是土气来复,以致暴雨下注,雷霆震惊,乌云蔽⽇,雨连绵。 卑监的年份,称为减化。土的化气不得其令,而木的生气独旺,长气自能完整如常,雨⽔不能及时下降,收气平定,风寒并起,草木虽繁荣美丽,但秀而不能成实,所成的只是空壳或満的一类东西。其七散漫,其作用不⾜而过于静定,在人体的变动为病发疮疡,脓多、溃烂、痈肿,并发展为⽔气不行,其应于內脏为脾,在果类是李和栗,其所充实的是汁和核,在⾕类是⾖和⿇,在五味是酸、甘,在颜⾊是苍、⻩,在畜类是牛和⽝,在虫类是倮虫⽑虫,因木胜风动,有振动摧折之势,在声音是宮、角,若发生病变则为満否塞不通,这是土运不及而从木化的关系。所以少宮和少角相同。若逢太土司天,虽土运不及,但得司天之助,也可成为平气,所以监逢上宮则和正宮相同。若逢厥风木司天,则土运更衰,顺从木气用事,而成为木知平气,所以逢上角则和正角相同。在发病来讲,消化不良的怈泻,是琊气伤脾的关系。土衰木胜,所以见风势振动,摧折飘扬的现象,随之而草木⼲枯凋落,其灾害应于中宮而通于四方。由于金气来复,所以有主败坏折伤,由于户;有如虎狼之势,清气发生作用,生气便被抑制而不能行使权力。 从⾰的年份,称为折收,收气不能及时,生气得以发扬,长气和化气合而相得,火于是得以施行其权力,万物繁盛。其气发扬,其作用急噪,在人体的变动发病为咳嗽失音、烦闷气逆,发展为咳嗽气,其应于內脏为肺,在果类是李和杏,其所充实的是壳和络,在⾕类是⿇和麦,在五味是苦与辛,在颜⾊是⽩和朱红,在畜类是和羊,在虫类是介虫羽虫。因为金虚火胜,主有发光灼热之势,在声音是商、徽,若发生病变则为噴嚏、咳嗽、鼻塞流滋、衄⾎,这是因金运不及而从火化的关系。所以少商和少徽相同。若逢明燥金司天,则金运虽不及,得司天之助,也能变为平气,所以从⾰逢上商就和正商相同。若逢厥风木司天,因金运不及,木不畏金,亦能形成木气用事而成为木知平气,所以逢上角便和正角相同。其病变是由于琊气伤于肺脏。因金衰火旺,所以火势炎热,但随之见冰雪霜雹,其灾害应于七(西方)。这是⽔气来复,故主如鳞虫伏蔵,猪、鼠之沉,冬蔵之气提早而至,于是发生大寒。 涸流的年份,称为反。蔵气衰弱,不能行使其封蔵的权力,化气因而昌盛,长气反见宣行而布达于四方,蛰虫应蔵而不蔵,土润泽而泉⽔减少,草木条达茂盛,万物繁荣秀丽而丰満。其气不得流畅,故其作用为暗中渗透怈,其变动为症结不行,发病为⼲躁枯槁,其应于內脏为肾,在果类是枣、杏,其所充实的是汁和⾁,在⾕类是黍和稷,在五味是甘、咸,在颜⾊是⻩、黑,在畜类是猪、牛,在虫类是鳞虫倮虫,⽔运衰,土气用事,故主有尘土昏郁的现象,在声音是羽、宮,在人体的病变为痿厥和下部的症结,这是⽔运不及而从土化的关系。所以少羽和少宮相同。若逢土气司天,则⽔运更衰,顺从土气用事,所以涸流逢上宮与正宮相同。其病见大小便不畅或闭塞不通,是琊气伤于肾脏。因⽔运不及,故尘埃昏蔽,或骤然下雨,但岁之反见大风振动,摧折倒拔,其灾害应于一(北方),这是木气来复,所以又见⽑虫,善于变动而不主闭蔵。 所以当运气不及的年份,所胜与所不胜之气,就乘其衰弱而行令,好象不速之客,不招自来,暴而毫无道德,结果反而他自己受到损害,这是子来报复的关系。凡施行暴轻微的所受的报复也轻,厉害的所受到的报复也厉害,这种有胜必有复的情况,是运气中的一种常规。 发生的年份,称为启陈。土气疏松虚薄,草木之青气发荣,气温和布化于四方,气随气而动,生气淳厚,化生万物,万物因之而欣欣向荣。其变化为生发,万物得其气则秀丽,其权力为散布,其权力的表现为舒展畅达,其在人体的变动是眩晕和巅顶部的疾病,其正常的能是风和⽇暖,使万物奢靡华丽,推陈出新,若变动为狂风振怒,把树木摧折拔倒,在⾕类是⿇、稻,在畜类是、⽝,在果类是李、桃,在颜⾊是青、⻩、⽩三⾊杂见,在五味是酸、甘、辛,其象征为舂天,在人体的经络是⾜厥族少,其应于內脏为肝、脾,在虫类是⽑虫介虫,在物体属內外硬坚的一类,若发病则为怒。这是木运太过,是为太角,木太过则相当于金气司天,故太角与上商同。若逢上徽,正当火气司天,木运太过亦能生火,火上逆,木旺克土,故病发气逆、吐泻。木气太过失去了正常的能,则金之收气来复,以致发生秋令劲切的景象,甚则有肃杀之气,气候清凉,草木凋零,若为人们的病变,则琊气伤在肝脏。 赫曦的年份,称为蕃茂。少之气从內而化,气发扬在外,炎暑的气候施行,万物得以昌盛。其生化之气为成长,火气的质是上升,其权力是闪烁活动,其权力的表现为显露声⾊,其变动能使烧灼发热,并且因为过热而缭烦扰,其正常的能是暑热郁郁蒸,其变化则为热度⾼张如烈火,在⾕类是麦、⾖,在畜类是羊、猪,在果类是杏、栗,在颜⾊是⾚、⽩、黑,在五味是苦、辛、咸,其象征为夏天,在人体的经脉是手少、手太和手厥、手少,其应于內脏为心、肺,在虫类是羽虫鳞虫,在人体属脉络和津,在人体的病变是因为心气实则笑,伤于暑则疟疾、疮疡、失⾎、发狂、目⾚。火运太过,若逢太寒⽔司天,⽔能胜火,适得其平,故赫曦逢上羽,则和正徽相同。⽔运既平,金不受克,所以收令得以正常,因⽔气司天,⽔受火制,所以在人发病为厔。若火运太过又逢火气司天,二火相合,则金气受伤,故逢上徽则收气不能及时行令。由于火运行令,过于暴烈,⽔之蔵气来复,以致时见凝惨淡的景象,甚至雨⽔霜雹,转为寒冷,若见病变,多是琊气伤于心脏。 敦⾩的年份,称为广化。其德行浑厚而清静,使万物顺时生长乃至充盈,土的至之气充实,则万物能生化而成形,土运太过,故见土气蒸腾如烟,笼罩于山丘之上,大雨常下,气用事,燥气退避。其化圆満,其气丰盛,其权力则为静,其权力的表现是周密而祥备,其变动则气积聚,其能柔润,使万物不断得到润泽,其变化则为暴雨骤至、雷霆震动、山崩堤溃,在⾕类是稷、⿇,在畜类是牛、⽝,在果类是枣、李,在颜⾊是⻩、黑、青,在五味是咸、酸,其象征为长夏,在人体的经脉是⾜太、⾜明,其应于內脏为脾、肾,在虫类是倮虫⽑虫,在物体属于人体肌⾁和植物果核的一类,在病变为腹中満,四肢沉重,举动不便,由于土运太过,木气来复,所以大风迅速而来,其所见的疾病,多由琊气伤于脾脏。 坚成的年份,称为收引。天⾼气慡洁净,地气亦清静明朗,气跟随隐气的权力而生化,因为明燥金之气当权,于是万物都成,但金运太过,故秋收之气旺盛四布,以致长夏的化气未尽而顺从收气行令。其化是提早收成,其气是削伐,其权力过于严厉肃杀,它权力的表现是尖锐锋利而刚颈,其在人体之变动为強烈的折伤和疮疡、⽪肤病,其正常的能是散布雾露凉风,其变化则为肃杀凋零的景象,在⾕类是稻、黍,在畜类是、马,在果类是桃、杏,在颜⾊是⽩、青、丹,它化生的在五味是辛、酸、苦,其象征为秋天,在人体上相应的经脉是手太、手明,在內脏是肺与肝,化生的在虫类是介虫羽虫,生成物体是属于⽪壳和筋络的一类,如果发生病变,大都为气有声而呼昅困难。若遇金运太过而逢火气司天的年份,因为火能克金适得其平,所以说上徽与正商相同。金气得到抑制,则木气不受克制,生气就能正常行令,发生的病变为咳嗽。金运太过的年份剧变暴,各种树木受到影响,不能发荣,使得草类柔软脆弱都会焦头,但继之火气来复,好象夏天的气候前来相救,故炎热的天气又流行,蔓草被烧灼而渐至枯槁,人们发生病变,多由琊气伤于肺脏。 流衍的年份,称为封蔵。寒气执掌万物的变化,天地间严寒凝,闭蔵之气行使其权力,火的生长之气不得发扬。其化为凛冽,其气则坚凝,其权力为安静,它权力的表现是流动灌注,其活动则或为漂浮,或为下泻,或为灌溉,或为外溢,其能是凝惨淡、寒冷雾气,其气候的变化为冰雪霜雹,在⾕类是⾖、稷,在畜类是猪、牛,在果类是栗、枣,显露的颜⾊是黑、朱红与⻩,化生的五味是咸、苦、甘,其象征为冬天,在人体相应的经脉是⾜少、⾜太,其应于內脏为肾和心,化生的虫类是鳞虫倮虫,生成物体属充満汁肌⾁的一类,如果发生病变是。若逢⽔气司天,⽔运更太过,二⽔相合,火气更衰,故流衍逢上羽,火生长之气更不能发挥作用。如果⽔行太过,则土气来复,而化气发动,以致地气上升,大雨不时下降,人们发生的病变,由于琊气伤于肾脏。 以上论太过的年份,其所行使的权力,失去了正常的能,横施暴,而欺侮被我所胜者,但结果必有胜我者前来报复,若行使政令平和,合乎正常的规律,即使所胜的也能同化。就是这个意思。 ⻩帝问:天气不⾜于西北,北方喊而西方凉;地气不満于东南,南方热而东方温。这是什么缘故? 岐伯说:天气有,地势有⾼低,其中都有太过于不及的差异。东南方属;气有余,精自上而下降,所以南方热而东方温。西北方属;气有余,精自下而上奉,所以北方寒而西方凉。因此,地势有⾼有低,气候有温有凉,地势⾼的气候寒凉,地势地下的气候温热。所以在西北寒凉的地方多病,在东南温热的地方多疮疡。病用下法则可消,疮疡用汗法则疮疡自愈。这是气候和地理影响人体腠理开闭的一般情况,无非是太过和不及的区别罢了。 ⻩帝道:天气寒热与地势⾼下对于人的寿夭,有什么关系? 岐伯说:精上承的地方,气坚固,故其人长寿;精下降的地方,气常发怈而衰薄,鼓其人多夭。 ⻩帝说:好。若发生病变,应怎样处理? 岐伯说:西北方天气寒冷,其病多外寒而里热,应散其外寒,而凉其里热;东南方天气温热,因气外怈,故生內寒,所以应收敛其外怈的气,而温其內寒。这是所谓“同病异治”即同样发病而治法不同。所以说:气候寒凉的地方,多內热,可用寒凉药治之,并可以用汤侵渍的方法,气候温的地方,多內寒,可治以温热的方法,以加強內部气的固守。治法必须与该地的气候相同,才能使之平调,但必须辨别其相反的情况,如西北之人有假热之寒病,东南之人有假寒之热病,又当用相反的方法治疗。 ⻩帝道:好。但有地处一州,而生化寿夭各有不同,是什么缘故? 岐伯道:虽在同一州,而地势⾼下不同,故生化寿夭的不同,是地势的不同所造成的。因为地势⾼的地方,属于气所治,地势低的地方,属于气所治。气盛的地方气候温热,万物生化往往先四时而早成,气盛的地方气候寒冷,万物常后于四时而晚成,这是地理的常规,而影响着生化迟早的规律。 ⻩帝道:有没有寿和夭的分别呢? 岐伯说:地势⾼的地方,气所治,故其人寿;地势低下的地方,气多怈,其人多夭。而地势⾼下相差有程度上的不同,相差小的其寿夭差别也小,相差大的其寿夭差别也大,所以治病必须懂得天道和地理,的相胜,气候的先后,人的寿夭,生化的时间,然后可以知道人体內外形气的病变了。 ⻩帝道:很对!一岁之中,有应当病而不病,脏气应当相应而不相应,应当发生作用的而不发生作用,这是什么道理呢? 岐伯说:这是由于受这天气的制约人,人⾝脏气顺从于天气的关系。 ⻩帝道:请你详细告诉我。 岐伯说:少相火思天的年份,火气下临于地,人⾝肺脏之气上从天气,燥金之气起而用事,地上的草木受灾,火热如烧灼,金气为之变⾰,且被消耗,火气太过故暑热流行,人们发生的病变如咳嗽、噴嚏、鼻涕、衄⾎、鼻塞不利,口疮、寒热、浮肿;少司天则厥再泉,故风气流行于地,沙尘飞扬,发生的病变为心痛,胃脘痛,厥逆,鬲不通,其变化急暴快速。明司天的年份,燥气下临于地,人生肝脏之气上从天气,风木之气起而用事,故脾土必受灾害,凄沧清冷之气常见,草木被克伐而枯萎,所以发病为胁痛,目⾚,眩晕,摇动,战栗,筋萎不能久立;明司天则少君火在泉,故暴热至,地气变为暑热蒸腾,在人则气郁于內而发病,小便不正常,寒热往来如疟,甚至发生心痛。火气流行于冬令草木枯槁之时,气候不寒而流⽔不得结冰,蛰虫反外见而不蔵。 太司天的年份,寒⽔之气下临于地,人⾝心脏之气从天气,火气照耀显明,火热之气起而用事,则肺金必然受伤,寒冷之气非时而出现,寒气太过则⽔结成冰,因火气被迫而应从天气,故发病为心热烦闷,咽喉⼲,常口渴,鼻涕,噴嚏,易于悲哀,时常呵欠,热气妄行于上,故寒气来报复于下,则寒霜不时下降,寒复则神气伤,发病为善忘,甚至心痛;太司天则太土在泉,土能制⽔,故土气滋润,⽔流丰盛,太司天则寒⽔之客气加临于三之气,太在泉则土之气下加临于终之气,⽔相合而从化,万物因寒而发生变化,应在人⾝的病则为⽔饮內蓄,腹中満,不能饮食,⽪肤⿇痹,肌⾁不仁筋脉不利,甚至浮肿,背部生痈。 厥司天的年份,风木之气下临于地,人⾝脾脏之气上从天气,土气兴起而隆盛,土之气起而用事,于是⽔气必受损,土从木化而受其克制,其功用亦为为之变易,人们发病的⾝体重,肌⾁枯萎,饮食减少,口败无味,风气行于宇宙之间,云气与万物为之动摇,在人体之病变为目眩,耳鸣,厥司天则少相火在泉,风火相扇,故火气横行,地气变为暑热,在人体则见大热而消烁津,⾎⽔下流,因气候温热,故蛰虫不蔵而常见,流⽔不能成冰,其所发的病机急速。 少君火司天的年份,火热之气下临于地,人⾝肺脏之气上从天气,燥金之气起而用事,则草木必然受损,人们发病为气,呕吐,寒热,噴嚏,鼻涕,衄⾎,鼻塞不通,暑热流行,甚至病发疮疡,⾼热,暑热如火焰,有熔化金石之状;少司天则明燥气在泉,故地气⼲燥而清净,寒凉之气常至,在病变为胁痛,好叹息,肃杀之气行令,草木发生变化。 太司天的年份,气下临于地,人⾝肺脏之气上从天气,寒⽔之气起而用事,火气必然受损,人体发病为中不慡,痿,气大衰,不能振奋而失去作用,当土旺之时则感臋部疼痛,转动不便,或厥逆;太司天则太寒⽔在泉,故地气因凝闭蔵,大寒便至,蛰虫很早就伏蔵,人们发病则心下痞塞而痛,若寒气太过则土地冻裂,冰冻硬坚,病发为少腹痛,常常妨害饮食,⽔气上乘肺金,则寒⽔外化,故少腹痛止,若⽔气增多,则口味觉咸,必使⽔气通行外怈,方可减退。 ⻩帝道:在同一年中,有的动物能胎孕繁殖,有的却不能生育,这是什么气使它这样的? 岐伯说:六气和五类动物之间,有相胜而制约的关系。若六气与动物的五行相同,则生育力就強盛,如果不同,生育力就衰退。这是自然规律,万物生化的常规。所以逢厥风木司天,⽑虫不生育,亦不耗损,友司天则少相火在泉,羽虫同地之气,故得以生育,火能克金,故介虫不能生成;若厥在泉,⽑虫同其气,则多生育,困木克土,故倮虫遭受损耗,羽虫静而不育。少君火司天,羽虫同其气,故羽虫不生育,亦不耗损,少司天则明燥金在泉,介虫同地之气,故得以生育,金克木,故⽑虫不能生成;少在泉,羽虫同其气,则多生育,火克金,故介虫遭受损耗且不得生育。太土司天,倮虫同其气,故倮虫不生育,亦不耗损;太司天则太寒⽔在泉,鳞虫同地之气,故鳞虫多生育,⽔克火,故羽虫不能生成;太在泉,倮虫同其气,则多生育,土克⽔,故鳞虫不能生成。少相火司天,羽虫同其气,故羽虫不能生育,亦不耗损,少司天则厥风木在泉,⽑木同地之气,故多生育,木克土,故鳞虫不能生成;少在泉,羽虫同其气,则多生育,火克金,故介虫遭受损耗,而⽑虫静而不育。明燥金司天,介虫同天之气,故介虫静而不生育,明司天则少君火在泉,羽虫同地之气,则多生育,火克金,故介虫不得生成;明在泉,介虫同其气,则多生育,,金克木,故⽑虫损耗,而羽虫不能生成。太寒⽔司天,鳞虫同天之化,故鳞虫静而不育,太司天则太土在泉,倮虫同地之气,故多生育;太在泉;鳞虫同其气,则多生育,⽔克火,故羽虫损耗,倮虫静而不育。凡五运被六气所乘的时候,被克之年所应的虫类,则更不能孕育。所以六气所主的司天在泉,各有制约的作用,自甲相合,而岁运在中,秉五行而立,万物都有所生化,在泉之气制约我所胜者,司天之气制约岁气之胜我者,司天之气制⾊,在泉之气制形,五类动物的繁盛和衰微,各自随着天地六气的不同而相应。因此有胎孕和不育的分别,生化的情况也不能完全一致,这是运气的一种常度,因此称之为中。再中之外的六气,同样据五行而施化,所以万物的生化有五气、五味、五⾊、五类的分别,随五运六气而各得其宜。 ⻩帝道:这是什么道理? 岐伯说:于中的叫做神机,它是生化作用的主宰,所以神去则生化的机能也停止;于外的叫做气立,假如没有六气在外,则生化也随之而断绝。故运各有制约,各有相胜,各有生,各有成。因此说:如果不知道当年的岁运和六气的加临,以及六气和岁运的异同,就不⾜以谈生化。就是这个意思。 ⻩帝道:万物开始受气而生化,气散而有形,气敷布而蕃殖,气中的时候形象便发生变化,万物虽不同,但这种情况是一致的。然而如五⾕的资生,生化有厚有薄,成有少有多,开始和结果也有不同,这是什么缘故呢? 岐伯说:这是由于受在泉之气所控制,故其生化非天气则不生,非地气则不长。 ⻩帝又道:请告诉我其中的道理。 岐伯说:寒、热、燥、等气,其气化作用各有不同。故少相火在泉,则寒毒之物不生,火能克金,味辛的东西被克而不生,其所主之味是苦和酸,在⾕类是属青和火红⾊的一类。明燥金在泉,则毒之物不生,味酸及属生的东西都不生,其所主之味是辛、苦、甘,在⾕类是属于火红和素⾊的一类。太寒⽔在泉,则热毒之物不生,凡苦味的东西都不生,其所主之味是淡和咸,在⾕类属土⻩和黑⾊一类。厥风木在泉,则消毒之物不生,凡甘味的东西都不生,其所主之味是酸、苦,在⾕类是属于青和红⾊之类;厥在泉,则少司天,上下,木火相合,故其气化专一,其味纯正。少君火在泉,则寒毒之物不生,味辛的东西不生,其所主之味是辛、苦、甘,在⾕类是属于⽩⾊和火红之类。太土在泉,燥毒之物不生,凡咸味及气热的东西都不生,其所主之味是甘和咸,在⾕类是属于土⻩和黑⾊之类;太在泉,是土居地位,所以其气化淳厚,⾜以制⽔,故咸味得以內守,其气专精而能生金,故辛味也得以生化,而于土同治。所以说:因司在天泉之气不及而病不⾜的,用补法当顺其气,因太过而病有余的,治疗时当逆其气,据其寒热盛衰进行调治。所以说:从上、下、內、外取治,总要探求致病的原因。凡体強能耐受毒药的就给以味厚的物药,凡体弱不能耐受毒药的就给以味薄的物药。就是这个道理。若病气有相反的,如病在上,治其下;病在下的,治其上;病在中的,治其四旁。治热病用寒药,而用温服法;治寒病用热药,而用凉服法;治温病用凉药,而用冷服法;治清冷的病用温药,而用热服的方法。故用消发通积滞,用削法攻坚积,用吐法治上部之实,补法治虚症泻法治实症,凡久病新病都可据这些原则进行治疗。 ⻩帝道:若病在內,不实也不硬坚,有时聚而有形,有时散而无形,那怎样治疗呢? 岐伯说:您问得真仔细!这种病如果没有积滞的,应当从內脏方面去探求,虚的用补法,有琊的可先用药驱其琊,然后以饮食调养之,或用⽔渍法调和其內外,便可使病痊愈。 ⻩帝道:有毒药和无毒药,服用时有一定的规则吗? 岐伯说:病有新有久,处方有大有小,物药有毒无毒,服用时当然有一定的规则。凡用大毒之药,病去十分之六,不可再服;一般的毒药,病去十分之七,不可再服;小毒的物药,病去十分之八,不可再服;即使没有毒之药,病去十分之九,也不可再服。以后就用⾕类、⾁类、果类、蔬菜等饮食调养,使琊去正复而病痊愈,不要用药过度,以免伤其正气。如果琊气未尽,再用药时仍如上法。必须首先知道该年的气候情况,不可违反天人相应的规律。不要实证用补使其重实,不要虚症误下使其重虚,而造成使人天折生命的灾害。不要误补而使琊气更盛,不要误怈而损伤人体正气,断送了人的命! ⻩帝道;有久病的人,气机虽已调顺而⾝体不得康复,病虽去而形体依然瘦弱,应当怎样处理呢? 岐伯说:您所问的真精细啊!要知道天地之气化,是不可用人力来代行的,四时运行的规律,是不可以违反的。若经络已经畅通,⾎气已经和顺,要恢复正气的不⾜,使与平常人一样,必须注意保养,协调,耐心等待天时,谨慎守护真气,不使有所消耗,它的形体就可以壮实,生气就可以长养,这就是圣王的法度。所以《大要》上说:不要以人力来代替天地之气化,不要违反四时的运行规律,必须善于调养,协调,等待真气的恢复。就是这个意思。 ⻩帝道:讲得很对 Www.NiL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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